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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圣爱装蒜

封绍钦父子被警察带走了,我收拾了行礼,不顾一切的离开了封家。

见安瑞东的那天,我穿了件白色长裙,黑色收腰长风衣,站在巷口,等着他过来接我。

我等了一个又一个小时,腿都站得发酸了,天色渐渐暗下,飘着毛毛细雨。

拿出手机,像个傻瓜,看了一次又一次,没有来电,没有短息。

像是跟自个儿较劲般,我矗立在风中等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手机终于响了,安瑞东的声音透着疲惫。

“圣爱,你现在在哪?”

我嚅了嚅唇,第一句发声有些嘶哑,说:“你不是让我在临安路等你过来?”

他似是终于想起:“是啊,我都忘了。你没等多久吧?我昨天有点儿事情耽搁了,回来得太晚。”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似乎又错了。

“你还来吗?我还在这等你。”

“那好吧,我现在开车过来,你等我半个小时。”

“好,我等你半个小时。”再也没有多话,我挂断了电话。一天一夜寒风中的等待都过来了,也不在乎这半个小时。

我想,我能等的,或许也只剩下这最后的半小时了。

他终究是来了,迟到了一分钟,在我转身离开之后,他开车看到了我的背影,追了上来。

“圣爱!”他将车窗放下。

我顿住了步子,回头说:“你迟到了。”

他不在意的笑了笑:“一分钟而己,你的耐性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差?”

我沉默的看着他,他敛回了笑,沉声说:“上车吧,天冷。你的鼻头都冻红了。”

何止是鼻头冻红了,我全身都差点冻僵,可那都是自找的,不爱你的人,只有笑话,没有怜惜。

我想了想,还是上了车,那时明明已经知道,我和安瑞东的爱情根本回不去了,之所以跟他走,更多的是不甘。

行李不多,搁在了车后座。

我问他:“去哪儿?”

他说:“看你也累了,先找间酒店住下来,以后再说。”

我低垂着眉眼,没有看他:“我们什么时候出国?”

他一脸讶然:“什么?出国?现在国内发展一片大好,犯得着出国?”

我笑笑,问:“那我们的婚礼呢?”

安瑞东沉默许久,才说:“现在还不稳定,这种事情我没心思去想,以后再说吧。到了……森雅国际酒店,也算是全市内最高档的酒店了。”

我说:“是吗?你对我真好,知道我没住过这么高档的酒店,带我来开开眼界。”

安瑞东扯着笑,有些说不出的味道。他伸手想帮我提行李,我快他一步将行李提了出来:“不用了,没多少东西,我还能自己提得动。”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没看我,只是低头盯着我的行李,说了句:“那你自己进去吧,在前抬报我的名,房间已订好了,服务员会带你进去。”

他话音刚落,我们彼此擦肩而过,谁也不再回头。那时我才真真正正明白过来,爱情一旦错过了最美好的时间,就再也追不回来了。

其实封绍钦说得很对,即然是错过,那便证明我和他没有缘分,错过的东西又何必再回头去寻?

酒店的房间很宽敞明亮,地板光可鉴人,床很柔软,视野很好,可以看到远处的夜景,万家灯火如倒映的星辰。

可我很孤独,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爱我的人,死了。恨我的人,都消失了。关心我的人,我背叛了他。我爱的人……不要我了。

落地窗上倒映着自己的脸,孤寂、绝望。泪水陪伴无声滑落……

我为爱情赌了一次,输得一败涂地。除了这条命,还有什么东西能赔?我走出了房间,乘着电梯来到了楼顶。

二十八楼的楼顶,我打着赤脚,一眼望去似乎都是漆黑。寒风凛烈,夹着冷雨,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冷意。

从这跳下去,大概没有生还的可能。我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人期待我的到来。

就在我一脚踏出去时,搁在脚边的电话响了,我半眯着眸低头看去,心口一窒。接过了封绍钦打来的电话。

“封少……”

电话那端,封绍钦压低着嗓音邪肆的笑了笑:“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么?”

我说:“不知道。”

他发狠的说:“本来还要再关关,可本少迫不及待的想出来弄死你。”

那一刻,我的泪水滚落下来,哽咽着:“原来,我不是一个人活着。”

他顿了顿,语气软下:“哭也没用!后悔已经晚了。还是想想,等会儿怎么个死法好。”

我逞强的说:“没哭,沙子吹进眼睛了。你想怎么弄死我都好,随你高兴。”

他突然问了句:“你在做什么?”

我淡然道:“跳楼。”

他命令着:“把命留给我。”

我紧握着手机,身体微微颤抖,鬼使神差的应了他:“好。”

封绍钦说二十分钟后到,比我预期提早了五分钟。当再次看到他时,恍如隔世。在这短短的三天里,我仿佛自己又重新活过了一次。

他看上去很好,穿着一件米白色定制风衣,,头发梳着三七分。盯着我时如同一头觅食的饿狼,抽掉了皮质手套,搁在了吧台上。

他用着挑剔的眼神审视了这房间一眼,冷嗤了一声:“这五星级酒店品味也忒差了!”

“你没事?”我应早该想到,封绍钦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困进监狱之中?

他桀骜一笑,挑眉:“怎么可能有事?!我封少三头六臂,无人敢在我头上动土,除非不想活了。”

这人,好狂!可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狂得硬气。

他一步步如同只狩猎的豹子,将我逼到角落,微偏着头打量着我,从肺部挤出一句话:“想好让本少怎么弄你了?”

“没想。”我将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我失恋了。”

他讶然:“好巧,三天前,我也失恋了。”

我说:“即然都失恋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喝酒庆祝一下?”

他冷笑:“是个不错的主意,可你盗我机密文件给安瑞东这件事情,该怎么算?”

我想了想,深吸了口气,抬眸看向他,认真的说:“装蒜(算)行不行?”

他狠戾的扣过我的下巴,怒道:“我最讨厌水仙装蒜!不过……”

他突然话峰一转,邪性一笑:“圣爱装蒜,我可以考虑将就一下,将就这种事儿,老子第一次可是给了你。”

封绍钦向来贯彻说话算话的原则,所以在我们去酒吧之前,他串了串蒜挂我头上。

“封少,我今天突然不想喝酒了!”

我死命的抱着酒吧外的柱子,眼中透着绝决。

“怎么?输不起?输不起别玩!老子都被你弄局子里去了一次,让你头顶蒜还觉得亏你了是吧?”

说到底,还是我欠了他。我认命的松了手,被他无情的拽着朝酒吧里走去。他将头顶蒜的我往酒吧舞台上一扔。

顿时酒吧安静了几秒,随后一片哄笑声传来。

“卧草,长得挺正的,怎么头上顶着蒜?”

“还以为还了个女神,原来是个女神经。”

……

突然DJ拿过麦对着卡片念道:“这位封先生说,今天是他劫后重生的日子,他的装蒜女友要为他跳一支舞驱邪。”

台下响起了一片口哨与哄笑声,这个恶魔整起人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我向来肢体语言不发达,乱哄哄的音乐让我四肢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动。

我焦急的盯着台下的封绍钦,无声的询问,能不能往开一面让我下去?

他给了我一个口型,三个字——笨、死、了!

也许是真的看我在台上太囧,他实在太看不下去,但这个惩罚即然开始,就必须要进行下去。

所以他走上舞台,和DJ说了几句,DJ比了一个OK的手势。封绍钦走到架子鼓前,十指灵活的转了下棍子,帅气的敲打了几个节奏。

DJ听了几下,走到电子琴前,配合的开始弹奏,来回就那么几个节奏和调调,却十分明快,节奏感很强。让台下的群众都不由得跟着这个节奏摆动。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放松了僵硬的身体,跟着节奏摆了几个简单的动作,谁知到最后都跟着跳了起来。

跳完,有人发问:“这什么舞?太逗了!!”

我回头看了眼封绍钦,他顺溜的答了句:“装蒜舞。”

那天晚上,封绍钦玩得很H,我说了句:“你打鼓的样子,很帅。”

他回敬了我说:“你跳舞的样子,好蠢!”

我也不在意,不安的问他:“那你可以考虑原谅我吗?”

他问我:“如果你考虑今晚让我草,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我舔了舔干涩的唇,讪讪笑了笑说:“这灯光可真闪。”

封绍钦架着长腿,半眯着眸盯着我,让我有点儿招架不住。

“封少,你这样瞧我,能瞧出朵花儿来?”

他邪性一笑,开始拿过酒,一一将酒杯倒满,摔到我跟前,只说了一个字:“喝!”

那眼神儿分明在说,看今晚爷不喝死你丫的!

这一‘劫’,终究难逃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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