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想过岳珊珊回答的很多种可能性,可从未她会如此果决的说没有做过这种事。
再结合她当时那肯定的语气,若是外人见了,只怕十个人有九个会选择相信她。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的内心气氛上涌到了手足无措的地步。
她真的没有撩过我么?难道我看到的那一切都是幻觉?
不,不可能会是这样,我游宇早已脱离低级趣味,不再是那种会把YY当成现实的人。
将这个答案否定之后,对我来说,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岳珊珊切切实实的用挠手心的方式吸引过我的注意,还在离开房门时对我露出勾人的微笑。
我不知道她现在为何会选择否认,若是平常冷静的时候,我会选择站在怜香惜玉这边冷静下来,不会与她产生所谓的争执。
但现在我现在情绪很复杂,有无奈,有愤怒,又不甘,更多的还是不解。
你为什么要这样呢?难道逗我玩很有意思么?
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愤怒占据了情绪中的最大比重。我有些怒意的冷声道:“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么?”
说着,我那双眼睛变为麻木与平静,但其中对真相的渴望却没有变过。
岳珊珊脸色本来毅然一片,可看到我的眼睛之后,眼神中闪过复杂。她很快移开目光不敢再看我。
在我看来,这个举动无疑是心虚的表现。
她果然在撒谎!
可是她为什么要撒谎呢?明明只是一个不大的小事,难道是身为女孩子的害羞和矜持么?
不,她说话时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在害羞。
我脑中的疑问越来越多,恨不得敞开心扉好好和岳珊珊谈一次,好将所有的疑团全部解开。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当我回过头去,看到的是姐夫那张因长途奔跑而青黄不接的脸。尽管很累,尽管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姐夫还是大声断断续续的喊道:“潘铁柱……人……回来了……”
短短这么一句话,却是让我本来枯寂的心热了起来。
我只觉得这几天缠绕周遭的黑暗即将过去,彩虹之日即将如期到来。
岳珊珊的脸色还是那么纠结,我清楚当看到这一切,但是却不打算深究了。
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弄明白,但不是现在,目前有一件能证明自己信用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
所以我选择暂且放过岳珊珊。
我面无表情的说:“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心理才这样,我只想告诉你,我都能理解。现在,我要去做该做的事情了,以后见。”
说完,我清楚看到岳珊珊的表情之中多出了一丝痛苦,显然是被我的话语有所打动,正陷入内心的挣扎之中。
我没有时间在欣赏她的这幅模样,漠然转身跟着姐夫朝通道走去。
当我和姐夫火急火燎的到达抓捕小分队的休息室时,里头全副武装的各个兄弟刚好冲了出来。
见我急匆匆的到来,阿狼长笑一声:“哈哈,我就知道老板你不是那种能坐得住的人!”
我心说若不是被岳珊珊刺激了,咱才懒得去抓这么个小土老板呢。
嘴上却也是豪气一笑:“那是,我这双手也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再不去试试手只怕会生锈了。”
我的话惹来了兄弟们的豪气大笑,欢声笑语中,我领着大伙直接往外头走去。
自从我上次被我三爷袭击之后,金吉利的安保方面进度又有所加强。值得一提的便是从此以后负责安保的兄弟们会人手配上一个自制警棍,由姐夫的学霸同学负责研发,虽然不带电机效果,但用来防身和自卫是一把不错的武器。
而今抓捕小分队便是人人腰间别着这么一个黑色的棍子,看起来比起真的行家货差不了多少。
若是再给每人配上一身专业服装,说是城里的条子进行任务都有人信。
三分钟后,加上我共有十三人的抓捕小分队在两辆面包车里集合。
我和兄弟们挤在一块,虽然没有武器在身,但心底也是畅快无比。主要是车厢内的气氛在紧密和欢快中进行,兄弟们们肩贴肩坐在一起,却没有像警匪电影里警察出击时那么严肃,相反,大伙都对这次任务的结果表示看好。
毕竟有了事先的情报在那,只要咱按照计划行事,出差错的几率与零没多大差距。
半小时后,承载着我和兄弟们的两辆面包车来到了郊区的一处矿区。周围的房子相对来说十分低矮,而且大都是黑溜溜的一个,像是肮脏的灰雾中经过了时日的摧残。
附近的道路上还算平坦,但总有那么些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矿石碍眼,时不时给车子增添行进的难度,让车子没事抖两下,附带的就是使得车内的我们摇摇晃晃。
这时我打开车窗汪汪外头看去,只见附近有不少隆起的小山包,上头没有石头也没有杂草,光秃秃的一片十分萧索。
汽车又行进了五分钟左右,一座巨大的矿洞出现在前方,周遭还有许多低矮的平房平地而起,应该是工人们的临时宿舍。
宿舍的周遭,有一道用木头垒砌的围墙,不算太高,但也有两三米左右,顶部还被尖尖的木棍插满,应该是夜晚防范盗贼用的。
现在是白天十分,木墙中间的保安室里有两个汉子正懒洋洋的小憩着,应该是负责巡逻和管理手下的潘铁柱的嫡系人员。
听到有车辆到来的时候,这两个汉子纷纷满脸迷糊的起身,看到从面包车上下来的全副武装的我们之后,顿时眼睛瞪得老大,满脸见鬼的样子。
我不由分说的率先闯了进去,冷这面对两人说:“潘铁柱在哪。”
两名汉子满脸紧张的对视一眼,随后一人目光闪烁的对我说:“老板他刚进矿洞,游老板……你有什么事吗?”
呵,原来是认识我的呢,怪不得这么紧张的样子。
我眉头一挑说:“你认识我?”
那汉子紧张兮兮的说:“我有幸被老板带着去金吉利玩过两次,有一次曾远远的见过您一面……”
我淡淡点头,随后语气转冷说:“那你可知道我为何会来此?”
那保安脸色变幻一分,惊慌道:“我不知道!”
我冷冷道:“叫你家老板出来就能知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