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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贪欲

17贪欲

过了良久后,赵智蛟若有所思的说:“忠亮,你已学艺六个春秋,功夫已不在人下,殊不知你在江湖上闯一闯,也是应当的。”

朱忠亮顺手折了一枝松叶,搭讪的问:“怎么,师父为是什么说出这许多话来?”

赵智蛟嘿嘿地笑道:“我是说,你羽翼虽丰,若不经风雨,何以为成鲲鹏,你永远不能跟为师的在一起,总该挥剑,名博天下。师父我,就这点本事,让你到江湖上闯闯,长长见识。俗话说得好天大任鸟飞,海大任鱼跃。”

朱忠亮沉思了良久说:“我有一事,想问问师父我的父母是何人所杀?”

赵智蛟看了看朱忠亮,心想,这小家伙看来想替父母报仇,是有点儿志气,便说:“你还小,这仇你一时半会是报不了的。”

朱忠亮急问道:“为什么?”

赵智蛟说:“因为你面对的是一个庞大的敌帮,非你一人能为。”

朱忠亮固执的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此仇不报,枉为人子。”

赵智蛟哈哈大笑说:“好样的,有种,也不枉做我赵智蛟的徒弟。”

赵智蛟笑罢后,语重心长的说:“金国护国大师玄空,金国元帅哈迷鼻,大肚佛鲍童,金将薛礼同郎、沾汗、、、、、、”

朱忠亮听得热血膨胀,恨不得一时杀了这群王八蛋,替父母报仇。泪水一下子象掘开的口子,汩汩地流了出来。

赵智蛟叹息了一声,有些黯然伤心的说:“世态炎凉啊!”

于是师徒二人默默无语,良久,朱忠亮突然向赵智蛟跪下磕头泪汪汪的说:“我自幼没了父母,全凭师父一手拉扯成人,教我做人,教我武功,这凡心血何等之难,让弟子无以为报!”

赵智蛟哈哈地笑道:“娃子,你的这番情,为师的心领了,这要你心里有师父,就足够了。”说笑罢之后,扶起朱忠亮说:“忠亮啊!你的剑术内外功夫正当纯情之势,不要辜负了我,要挥剑名扬天下。我有一剑名为“乾坤剑”,现在藏于巫山崖壁,你同我取来,算是为师对你的一点赠物。”

朱忠亮感恩的说:“多谢师父相赠!”

赵智蛟说:“你我还道什么谢不谢呢。”

须臾间,二人已到巫山峰顶,但见云霭袅袅,奇峰底下江水滚滚。赵智蛟指着对面的一块巨石说:“忠亮你看,就在那块巨石下面,可不要气馁,人生能有机会拼,能拼才赢。”

朱忠亮看着师父,鼓足勇气的点了点头。

二人展开轻功跃下山峰犹如二只飞燕,直向对面的山坡奔去。到了那巨石面前,朱忠亮见那巨石裂缝累累,一触就可以掉下去,不由惊悸的说:“师父,这该太危险了吧?”

赵智蛟督了朱忠亮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这娃儿,那里那么多废话,一切都为了你。”

朱忠亮看着眼前即将掉下来的岩石,战战兢兢的说:“师父,下面是滚滚江水,上面是即将掉下来的岩石,的确令人望而生畏。”

赵智蛟断吼道:“你这没骨气的家伙,亏你还是个练武之人,枉费了我的一片苦心,我传给你的“八步猿壁”的功夫都练到哪里去了。”

朱忠亮于是无语,乖乖的听命于师父的指点。他的轻功极好,硬着头皮,顺着壁缝向下攀,攀到数十丈之后,跟着师父落到一块石棱上,才算舒了一口气。回首看着师父,却无恐惧之意,再仰首一望端的令人毛骨悚然,脚下依然是奇险的石棱和沉闷的江涛声。朱忠亮愈往下攀心里愈是惊骇,不得不问赵智蛟一声:“师父,您到底去什么地方?”攀得气喘吁吁的赵智蛟,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不悦的说:“到了你会自然之道。”

接着任然继续往下攀,山势越来越奇险。赵智蛟似乎觉得十分吃力,额头的汗水不断的涌了出来,于是对朱忠亮说:“娃子,累了吧,前面就是山坳,我们先在那儿歇歇。”

朱忠亮喘着粗气攀了几步说:“山坳下面,滑的象镜子似的一样,那能攀得下去?”

赵智蛟跃到山坳处,喘了一口气,沾沾自喜的说:“娃子,向当年我在这里藏剑的时候,如等闲之人,不当一会儿事,可你到好,遇见这点困难,就叽叽歪歪。”

朱忠亮也不敢语言,在山坳处只顾喘气,无力地瘫坐一块石头,倚靠岩壁,用手抿着湿漉漉地鬓发。歇了一小会,赵智蛟指了指西南角上的夕阳说:“娃子,不要在歇了,天色不早了,恐怕晚了,会有麻烦的。”

朱忠亮看了看即将西下的阳盘,说:“师父下面那么光滑,蚂蚁也难易从身,恰巧天色已晚。到不如回去,明日再来取吧。”

赵智蛟反倒撑不住气了,说:“娃子,怕了吗?亏你还是我的徒弟,真丢光了我的脸。”

说罢,从腰间掣出绳子,系在一块岩石上,对朱忠亮说:“系上这个岩石就可以下去了,过了那棵斜松就到了,你还痴痴呆呆地犹豫什么?象你这样秉性迂腐,心肠直善,早晚会吃亏的。”

朱忠亮在赵智蛟地逼迫下,朱忠亮系好了绳子,小心翼翼的顺势而下,一直滑落到另一个石崖楞上,才把绳子慢慢松开,手指紧紧地扣住一块微凸的壁石,缓缓地向那棵横生巨松爬去。此时,赵智蛟犹如一只狂鹰,也追赶了下来,象一个贼似的,东张西望的探望了一阵子,轻声的对朱忠亮说:“爬过这棵松树,那里有一个洞穴,剑就藏在那里。”

赵智蛟似乎发了疯似的,猛地越过朱忠亮,东觅西寻,身轻如猿的到了动口处,细细地管擦了一会儿,走到朱忠亮面前,拍了拍肩膀说:“娃子,唾手可得的乾坤剑就在咫尺,即刻就会到手,揭开这块大石,里面就是你心爱的东西。”

朱忠亮越过脚下一块凸起的石棱,沿着细窄的小道,身贴石崖,轻轻地移动过去,到了洞口,仔细观察了一下说:“这石门上下合缝,如此坚固如何打得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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