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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为了明天所以才会有一个誓言

话说,如果猪走运时,刀都会弯曲。胭脂先到一步,正好救了小鸟儿一命,并且毫不顾忌地顿顿鸡汤泡馍,温厚又好心的胭脂一定心存一个伟大的梦想,那就是想把一只鸟养育成一只吨位可观的猪。但胭脂自己因为太操劳,且因为多年经营山寨被毁,于是守家守业贤良淑德的他沮丧成了穿越到贫瘠非洲的美丽小马猴,憔悴到让人心疼的地步。好在小鸟儿一天天康复,已经把小鸟儿视为自己的老婆大人的胭脂总算是得了点安慰。只要她活着,总归是人生还是有希望的。

在胭脂的精心照顾下,小鸟儿伤好的很快。伤养到差不多的时候,小白和小水他们因为回水泊去取山寨多年积蓄,很快也押着金子银子来到高升客栈与胭脂他们会齐。

见面后自然是一番叽哩呱啦,嘁嘁嚓嚓,男人嘛,一向都是又吵又闹的。他们吵闹的时候,脸色红润,长了赘肉的小鸟儿则抱着一堆金银财宝笑到牙齿抽筋。

一下装了四个男人的房间热闹非凡,引得高升客店其他房间的客人对其投诉不断,一个男人相当于一百零八只鸭子!一只狗仔相当于三十八只鸭子,大家掰起指头算一算,这四个男人外加一个狗仔,相当于多少只鸭子?

所有客人在路过小鸟儿的房间时,都要忍不住要鄙视一声:“鸭子!”

而每次这样说完后,里面立即会有一个女人伸出头来,比鄙视更鄙视道:“这里不提供****,找鸭子请往别处去!”

歪嘴,抽脸,回手,砰地一声,大力关门。

貌似有天大的怒气。

留下头顶问号的古代人在门外诧异:这鸭子和****又有什么关系?

……

几人茶话了一整日。

直到天色全黑,外面都敲酉时三刻的梆子了,这几人才纷纷告辞,各回各房睡觉去了。

小鸟儿洗漱完毕,刚要躺下。

门板笃笃有声。

起身开门,却是小水。

只穿了件中衣,却戴了一头的翡翠,望着小鸟儿红着脸道:“首领没睡吧?我的东西掉这里了。”

奇也怪哉,这大晚上的,脱得剩个中衣到正常,只是插的这一头一脑的花做什么?

奇怪归奇怪,不过小水既然说了,有东西掉在这里,总不好不让人进来。

于是侧身让了个缝,让小水进来找东西。

那人在屋里子踅摸来踅摸去的,时而往小鸟儿跟前凑凑,皱皱他的远山眉,时而又蹲到上,似陷入无尽苦恼中,小鸟儿追着他问:“到底掉了什么?”那人一脸惶急的,也不说到底掉了什么。

小鸟儿站在旁边看着奇怪。

过了足有三刻钟,小水忽然咬牙撇一道幽怨的眼神,就此掩面而出。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咦,谁得罪了小水?

关门,上床,再次预备要睡。

又有敲门声。

嘁,小水这孩子今夜莫非磕了海洛因,失心疯了咩?

开门,刚想说他几句,结果挤进来的却是小白。

拎着个茶壶:“这几日天气闷热的,怕首领上火,是以去茶房拿了壶过来,首领您晚上一定要多喝水。”

小白这孩子老善良的,居然知道天物干燥的,要她多喝水,但是,忍不住想怒吼,今天开茶话会,大家都喝了一肚子的水,现在桌上还有四个茶壶好不好?

把茶壶搁下,见小鸟儿只是站在门口,抓了抓头发,顺着墙跟溜出去了。

这出去了还不到一刻钟,就又出现在门口,手里捧着个果盘:“首领你晚上饿不?要不要磨牙?”

小鸟儿气郁:“本首领不属老鼠,半夜从不磨牙。”

“噢。”那人应一声,垂头丧气地出去。

不到一刻钟,就又回来,这回拎着个夜壶:“首领你晚上一个夜壶够不?我刚去找了旅店的老板,为您多要了一个夜壶,有备无患嘛……”

这个这个,难道她是造粪机咩?

某鸟完全抓狂了。

恶声恶气地叫一声:“不要再来烦我!”一脚将小白踹了出去。看来今晚是个事非夜,嗑药的绝不止小水一个。

将小白赶了出去,这回应该可以安心睡了吧?

再次躺下,拉过棉被……

偏门又开了,这回都不用她去开门,来人直接用针将门栓拨了去。

然后一张艳冶的脸探了进来,是拂绵,他倒是披着外衣,但是却散了头发,姿态极艳的且人也极大方的对小鸟儿说了句:“胭脂大哥这几日服侍首领,想是疲倦得紧,今夜换我为首领侍寝。”而后甩掉大衫,直上小鸟儿的床上躺了。

咩?看来茶话一日建立了感情,是以晚上就要完成奸情……

某鸟烫着一样从床的那边滚到地上。伸着一支手指着床上的可人儿。

那人身微侧着,青春的身躯紧而薄的,小细腰处陷下绝美的弯弧。中衣也敞开了些,挺瘦的锁骨从里面探个淫荡的小手,脖颈之上,漂亮的狐脸眉目嘻笑着,正是诱惑满满的时刻。

咦……,这姿势,这笑容,多么小受的一个人!

本想做正人君子的,本想柳下惠的,本想忠贞不二,弄个牌坊来留名青史的,可是床上的那人是如此的妖娆……

一口心血立即彪了出来,心肝都是滚热的,话说,这腐女最爱什么?当然是美绝的小受受喽。

什么都可以不要,这小受在床却不能推搪!

况且这几日鸡汤喝得太多,难免被食之膏华催得上火。

这一上火,立即火冲神关,对刚才小水小白的异举突然了悟,那两人也是来自荐枕席的。

这个,难道就是所谓的艳福的说?

拂绵见她愣神,于是又抬起头来轻笑一下:“首领难道嫌小男姿质丑陋,不配侍寝的么?在首领的眼里,只有胭脂是好的?”说着也不等小鸟儿再说些什么,轻身一纵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小鸟儿就已被她带倒在床榻之上。

啊啊,身子被拂绵的手臂搂得紧紧的,眼对着眼,脸贴着脸,心口都能品味到他身体的温热,那人脸俯得极低,挑眉立目的,脸上本就有几分狠戾之气,这时又痴绝了些。想是气苦得很了。是什么样的小心肠,居然误会了她与胭脂已经苟且。

呜,人家不是那样的人啦。人家是纯洁的非处女,根本没有外表看着那么好色贪欢。

小鸟儿还想分辨什么,拂绵却再不许她说。

口齿伸过来,咬住了小鸟儿的下唇,低叫一声:“首领,你可不要厚此薄彼。”

舌头就此度过来,用芳香之气将小鸟儿口中塞满。而后是一番挑抹含绕……,像是体味了天上星辰与流云的纠缠,微栗之中有炙热的岩浆崩溅。

小鸟儿立即就两眼一抹黑,意识坠落到到了太虚幻境。只剩下一些模糊的认知,这个拂绵可是情场老手呢。

虽说与萧慎有过一夜情,但那次是三三七七在作用,她自己几乎全然不记得其中滋味,现在陡然偷得美人茶,这种甘甜若饴的味道,这种心跳若鹿的感觉,其实算是有记忆的初吻了,呜,一时间五雷轰顶,手脚抽搐,白眼仁都要翻出来的说。

拂绵这厢吻着,那厢就伸出个手来解了小鸟儿的外衣。

这个,这个,这个小妖精,太他爹的淫荡了。可是却喜欢啊。一时间,没了思想,没了灵魂,只有情热,漫天漫地延伸过来,将心怀情爱统统包裹……

某鸟趁着脱衣的劲,猛地一翻身,将拂绵反压而住:“小慎慎……”

猛地愣神,自己刚才叫的谁?

恰身下人也支过一只手来,抵住了她的脸:“怪了,首领在说谁?”

睁开迷茫的眼睛,恰见拂绵一张桃花脸此时徒然冷若闪坚冰。

意识出了偏差,小鸟儿在激情的浑沌里闪念间想起的是萧慎。

啊,自己这是怎么了?那人整的自己还不够惨吗?自己怎么能无时无刻都惦记着那人?太没骨气,太丢狗仔的脸面了……

不知该如何解释,难免讪讪,拂绵在她身下等了半天,见她再没动作,于是咬了咬牙,起身穿了袍子,头发一甩,绝决去了。

咦,这个臭脾气的拂绵。

那晚上从此清静,不过小鸟儿却静不得了。

一直想着胭脂四人与萧慎的事,年纪大了,难免被春情所扰啊。

刚才被拂绵撩拨得动了情,不过细思量一回,又觉得他四人并非不是可爱之人,她对他们是喜欢的,不然就不会再见他们之后惊喜若厮。

既然萧慎是个会耍弄自己的,遇到真心待已的自己干吗还要清高?既然对四人不是不喜欢,既然女尊国的风俗是女子可以三夫四男,自己为何还要扭筋别劲儿,穿越书上都写了,穿越后要顺应当时的风俗潮流,要尽快融入其中才能生存的。

嗯嗯,就算收了四大美人,自己也不是花痴,也不是变态,更不是淫人,自己是为了生存,自已是迫不得已,有情可愿,自己无法脱离所处社会时期的风俗,自己正在勉为其难,这是牺牲,是伟大而绝望的牺牲!嗯嗯,明日就开始勉为其难,明日就要彻底牺牲,明日的睡眠就要美男陪伴……

找到自我解脱的借口,又想想将那四人扒光后的美样,于是连奸笑边溅点口水要枕头上入睡。

人在世间走,能得一份真情亦可感激苍天一生,同时得到四份真情,这种幸福不是言语可以表述,在以前的时光里,她只是个狗仔,压抑情感只为存在而存在,只为奔忙而奔忙,从没想过何时可以收获那个让人心动的字眼:爱。

直到这刻,直至这刻,突然就感激了。哦,女尊国的大地,女尊国的时空……

在春溢大地的那个夜晚,穿越的狗仔小鸟儿在幸福中欢畅地睡着了,月光偷偷踱进来,将一张在梦里憧憬的小脸照得熠熠光彩。月亮在窗外笑着,印一朵黄晕在窗纱上,那是在二十一世纪从未有过的圆满时光……

……

被自己的牺牲精神彻底感动,第二日起床正欲找胭脂商量是怎样让四人轮流侍候的问题,胭脂恰也来了,端着熬好的鸡汤。

小鸟儿却无心喝汤,只将一双渴望的眼往胭脂身上打量。胭脂的长相是四人之中最清爽的,只是不知上了床……

嘿嘿,奸笑,喝一口鸡汤……

胭脂望着小鸟儿亦笑了笑,而后脸色就正经起来。

“你……有话对我讲?”小鸟儿看出他有心事。

“是,小男的确有事。”

“说来听听。你说完了,我也有事跟你说。”

胭脂凝了一会儿神,似在思量是否该说,终是有了决定,向小鸟儿道:“我们兄弟四人与首领的相识真是偶然的惊喜,其实与首领三场比试的时候,除了小白之外,拂绵他们对首领并不是太钟情的,可是那日退了剿匪敌兵,后又救我等出水火之后,我们四人对首领就齐了一条心,认定是从此可以跟随之人。”

不良的某鸟已经憋不住淫笑了,自己尚未张口,胭脂就主动来请欢了呢。身无彩凤双飞翼,胭脂与小鸟儿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胭脂没有留意到小鸟儿心花怒放的眼神,继续道:“但是胭脂亦懂,这感情一事是不可勉强的……”

咩?不可勉强?不好,事情要糟糕。

果然胭脂又道:“这几日在首领身旁侍奉,小男已知首领早已心有旁属。对我等,似是一分的心思也无。昨日贤弟他们押了东西前来,我将首领的心思与他们说了,他们偏就不信,还存了要嫁于首领的痴念,定要自荐枕席,结果被首领撵了出去。”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某鸟咬着小花手帕眼泪汪汪,这些古代人表达感情的方式太含蕴,自己又是个直截了当的人,一时间没能理解美人的意途而已。

胭脂却是铁了心地看床看桌看天花板,就是不往小鸟儿脸上望:“他们昨晚都没睡好,丑时就起了身,到我屋里聚了,做为大哥,我也教训了他们,让他们再不许以此事骚扰首领,首领是三场赌徒斗赢了咱们的天人,首领是十万大军面前将咱们救危脱困的勇者,首领是山火之中,教咱们得保性命的神明,首领喜欢我们,那是我们的造化,如是不喜欢,咱们也会在首领身边追随,哪天首领不想要我们了,随首领将我等杀了遣了,或者是……或者是嫁于旁人,咱们再无怨言。但我胭脂可以在此立保,从胭脂而下,谁再感骚扰首领,杀无赦。”

雷声轰得响当当,某鸟一张脸黑光光。

疯狂摇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要骚扰的,要小美男的,要的,统统都要的。

可是还没说出口,胭脂已然低首退出了。

直接扑到门板上,抠着花棂子一通猛啃。

天误我也,天误我也!!

彼时天阴了半个,转眼就飘起了雨丝。

……

接下来的时日,曾经的暧昧在春雨被冲得沓然无踪。

对古代人没撤的小鸟儿只好收起桃色思潮,将心思放回最初的难题,萧慎身上。

因为心心所念全是要搞清楚皇帝为什么会出现在女尊国的问题,所以小鸟儿发起了简称“搞皇帝”的行动,她派出轻功极佳的小水,命他去打探山镇的动向,镇民们追上皇帝了吗?镇子还是处在一片疯狂中吗?

小水脚程快,不到半晌的时间就打了个来回,带给小鸟儿的消息也是让人吃惊不已的。

“镇民们都已经回来了。”

“就是,追星是可以的,但疯狂也是有个限度,感谢主,让他们的清醒。”小鸟儿深有感慨地说。其实内心中的小九九却是:臭皇帝到处勾三搭四,引得别人对他发疯发狂,如果再见到他,要对他进行三从四德,足不出户的教育,同时她做为皇帝的闰中秘友,也要对皇帝的行为负一定的责任,都是她对皇帝的管教不严,才导致他到处流蹿,不顾风化,顶风犯案,真是罪过罪过。这个女人没有道德地故意忽略了是她一鸟爪抓下了皇帝面纱,才使百姓们一睹了皇帝绝色容颜,她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的这个事实。

小水还在继续汇报情况:“但是他们的疯狂并没有停止,他们只是被官兵迫回来了。而且是御林军!”

“咩?御林军?”

“正是。我投宿在有间客栈,于是以客人的身份套问了有间客栈老板,据他的可靠情报,这位甫怡晴很可能是皇家的人,而且身份不低。因为当日他们追上那个神仙哥哥和甫举子后,正要动手抢人,那位甫举子就从衣袖出放出一只火箭,很快周围就出现了御林军,保护着两人迅速离去了。因为胡汉三老板驾着奔驰驴,速度快于其他人,所以他有幸看到,御林军的统领居然对甫举子和神仙哥哥行了叩头大礼!!”

“咩?叩头大礼?”

“是!”

“那么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这两人肯定是皇家身份,因为就算是上级的官员,也只是下级先向上级拱手及可,不必叩头!”

小水这样一说,小鸟儿的脸色立即晴转多云。搞皇帝行动看来要受阻,如果保护男皇帝的甫怡晴真的只是个举子,凭小水绵绵他们的手段,搞一搞还是有可能的。现在却变成了皇家身份。晕,一个穿成平民身份的穿越女要搞到受到女尊国皇家保护的,莫名其妙到处乱钻,祸国殃民的大萧国皇帝……那不是等同于蚂蚁搞死了变形金刚?纯粹是重度神经分裂症病人的幻想?

呜,小鸟儿蹲到角落去划圈圈,不管了,她就是要搞到皇帝,坚决一致地要搞到皇帝!!

……

小鸟儿整整画了三天的圈。

脂胭和拂绵还好,脂胭因为每日都要供应一定剂量的鸡汤,所以天天都有鸡子要宰,鸡毛要拔,有鸡自笼中来,不亦乐乎~而拂绵则是个习惯在阴影里呆着的人,有蟑螂自墙角来,也不亦乐乎~但小白和小水他俩就郁闷了三天。

第三天那两人都成了圈圈眼。走路都东倒西歪的。

小白一边扶墙弹琵琶,一边郁闷:“为什么我看到的所有东西全都是圈呢?”

小水点头:“何止,我现在自己都忍不住要画圈。”

“太闷了。”

“闷死了。”

两个小男人叽叽地说着话。

“不如出去逛逛?听说云州城很繁华的。”

“嗯嗯,你说的对,逛逛就逛逛!”

两人东倒西歪地换了衣服。一个紫衣白纱高腰襦裙,上绣银色小荷尖尖。一个绿衣洒金百福裙,掐几朵出尘的艳丽牡丹。

然后东倒西歪地去小鸟儿处请假。

“要上街。”

“街要上。”

两人异口同声。

小鸟儿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两根小嫩葱,打扮的妖里妖气、味美新鲜的,引得她老人家口水横流。这样子上街,是想学那个不守夫道的皇帝,要招蜂引蝶的咩?如果没有皇帝,这两只小葱应当是可口小菜。可惜先遇到了萧慎,一颗芳心啊一颗芳心就这样被变态皇帝填满。不过就算是她比较无视这只小葱,但他俩打扮成这样也太招摇了!!

这个,好新闻当然是要独家报道,好东西自然是要独自珍藏。两根小葱是坚决不能让他们上街乱勾引滴。

想说不许去,但两根小葱眼巴巴地看着她,一脸哀求,四只小美目就要瞪出水来……果然美丽冒泡的小男生的要求不好回绝。

毕竟两人正值青春年少,好玩多动的年纪。整天圈着两人,找不到合适理由。

过了三刻钟,那只鸟终于挥手。

两人出了门。

刚要抬步。

看到某鸟从门缝里露张黑脸:“戴上面纱。”

两只葱答应。

再要抬步。

某鸟又叮嘱:“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当心遇到汉尼拔。”

两只葱点头。

再尔三要起步走。

某鸟又探头。

两根葱停下:“首领还有什么吩咐?”

“门口左转,有一家夜壶店。”

两只葱躬听。

“你们去给我买四只特大号的夜壶……”

“咱们回来时给首领买……”

“乖,先买的哈。”掩面,奸笑,飘进屋内,再不言语。

……

半个时辰后,西厢街庙会,话说,这可是云州城最繁华的地方,端的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那些少男少女们,一个二个打扮得鲜艳非常,或捧着鲜花,或举着风车,三两结伴,散漫行来,牵手挽臂,笑语盈盈。

喧闹中心处,小白和小水也步态轻捷,花妍百态地并肩而来。

本来是好一副美男赏春图,煞风景的是两人未有持花持果,却各自挽了两个大夜壶……

侧目,路人皆侧目。而后哗地自动闪出一条分水线,供两人行走。真是太平盛世,国泰民安啊……连掏粪的都可以穿这么好的工作服出来工作了……

小水很快感觉不对劲了。他听到两位大妈的闲聊:“这么苗条轻盈的身体,学点唱歌跳舞,然后去娼妓这份有前途的职业多好,干嘛非要去掏大粪呢?”

另一位大妈点头:“是啊是啊,如果当娼妓,我是一定要去捧场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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