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者，只要苏言猜测到了对方的身份，就算不能确定，系统也能检测出来。
这个功能，苏言在进入汤谷，检测东皇太一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而刚才苏言猜测眼前的孟婆，就是后土的分身，果然，系统检测出来了。
这样一来，也就是说，眼前的轮回，是真的。
那……这些岂不是都是真正的鬼魂？
苏言看着奈何桥还有黄泉路上那些看不到尽头的鬼魂，忍不住头皮发麻。
不过，尽管现在苏言心中诸多疑虑，但后土没有开口，苏言也只能站在一旁等着。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后土瞥了一眼苏言，缓缓开口道：“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听到后土的话，苏言目光一亮，急忙开口道：“前辈，我想问，这里是不是真正的轮回，如果是真的轮回，那鬼帝……”
听到苏言的话，后土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外道：“知道的还不少。”
过了一会儿，后土才点了点头道：“这里的确是轮回，不过却不是完整的轮回。”
不是完整的轮回？
这是什么意思？
苏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有些不明白后土的意思。
看着苏言疑惑的目光，后土收一挥，两人顿时消失在了原地。
等苏言再睁开双眼，他们已经站在了奈何桥的上方。
苏言朝下面看去，目光顿时一缩。
站在这里，他能够很清楚的看到黄泉路，奈何桥，还有忘川河。
但是，这里除了这三样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那些鬼魂从黄泉路走过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之后，又会绕一个圈，从黄泉路踏上奈何桥。长此以往，永无止尽。
这里的鬼魂，没有增加，他们都是固定的。
而他们，只不过是在原地不停的转圈，走过一轮又一轮，根本没有轮回转世的机会！
“看到了吧？”
后土转过头来，看着苏言说道。
苏言点了点头，目光满是凝重，随即开口问道：“前辈，为何如今的轮回只剩下这么点地方？还有，这些鬼魂为何不能去往转世，而又为什么要一直在这里转圈？”
听到苏言的话，后土侧目看着苏言，缓缓开口道：“轮回已经崩灭，若非我重铸轮回，可能这里都不会存在了，至于那些鬼魂……”
说到这里，后土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他们，都是大奸大恶之辈，还有一些是叛徒，因为一些原因，这些灵魂无法将他们磨灭，所以只能用孟婆汤让他们永世困在轮回中。”
叛徒？
大奸大恶之辈？
苏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这些人的前世今生，苏言都在三生石上面看到了，的确都是一些残暴之徒。
不过，后土口中的不能磨灭他们的原因，却让苏言重新疑惑起来。
后土乃是至强者，就算是在太古时代，也绝对是最顶尖的那一种。
连她都无法磨灭的原因，又会是什么？
“小子，听你方才说，你已经见过鬼帝了？”后土没有再和苏言多说轮回的事情，而是对苏言问起了鬼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