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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我就是喜欢人妻,我下贱

5000字,这是我从未设想过的极限。

话说啊,米杨菲,这是第几章了啊。

emmm,如果按正常剧情发展应该是第三十八章了吧,虽然中间还有两章合并的事情发生。

啊啊,三十八章啊,话说自从出场以后上镜头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呢,本以为那么早出场戏份就会很多但是为什么一个连出场都是被别人铺垫的苏格拉却会那么重要啊!可恶,明明出场也好、攀上皇帝也好都是我先!

公主殿下,安啦安啦,你看作者给我单安排两章其实不也是跑龙套来着么。啧,这个作者我还真是搞不懂呢。就像陈规那一部分,你以为他是这部分的主角?其实主要是写苏格拉!

诶诶,苏格拉为什么那么重要啊。

emmm,三观比咱们正也比咱们成熟稳重吧,最重要的还是懂得太多。

嗯?米杨菲?你不觉得是因为老赵家历朝历代好人妻寡妇的原因嘛?

啊?啊啊!我看是作者喜欢人妻才对吧?

……

走在赵州商业朱街,穿上私服却也不算微服私访,旁边跟着重甲亲卫,后面是苏格拉学士、图鲁姆和米杨菲。目力所及之处各个广告招牌夹道而迎,脚踏前方一马平川,商贾百姓尽给皇帝让路,如此态势,全然不像来旅游闲逛。

皇帝立街一站,觑得人如无物,睥睨四顾,正当时,远处居然有杂戏把式在那儿扎棚吆喝。

“敲锣打鼓舞弄幌子,这就是传说中的广而告之?”贼精米杨菲见到如此情形,连忙问道。

“然也,不过谈生意可不能在街上,转驾花茶楼肆。”

仅此休息一日,此后便不可再耽搁。转进内去,便见有说话人讲起新话本:

智深大喜。吃到半酣里。也有唱的,也有说的,也有拍手的,也有笑的。正在那里喧哄,只听门外老鸦哇哇的叫。众人有扣齿的,齐道:“赤口上天,白舌入地。”智深道:“你们做甚么鸟乱?”众人道:“老鸦叫,怕有口舌。智深道:“那里取这话?”那种地道人笑道:“墙角边绿杨树上新添了一个老鸦巢,每日直聒到晚。”众人道:“把梯子上面去拆了那巢便了。”有几个道:“我们便去。”

智深也乘着酒兴,都到外面看时,果然绿树上一个老鸦巢。众人道:“把梯子上去拆了,也得耳根清净。”李四便道:“我与你盘上去,不要梯子。”智深相了一相,走到树前,把直掇脱了,用右手向下,把身倒缴着;却把左手拔住上截,把腰只一趁,将那株绿杨树带根拔起。

“真真是个好男子!”

一呼百应,千道万和,好不热闹。

绕过众人,上了楼上雅间,终于谈起交易。

“西方兽人,部落大约几何?”

“回官家,强如蛇族,弱如狐族大大小小部落约有一百又几十。大多游牧,居无定所。”

“朕知之矣,听闻西方荒原,盛产银铁,吾等便以此为药引,如何?”

“悉听尊便。只是官家,我部羸弱,而且臣在公会并无地位,怕是无话语权。”

赵官家抚膺大笑,敲敲桌子,正色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为神明耳,是谓于天下,帝王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卿代表朕之龙颜,如何无话语权?”

赵桓伸出胳膊,捋下袖子,探出手,俩人便在袖中展开了激烈的战争。

九、一!五、五!

八、二!五、五!

七、三!六、四!

赵、米二人此时是龇牙咧嘴、凶神恶煞、横眉竖眼,俩手掐了半天,终于定夺。

“如此,朕便与你河北东西两路、京畿路、京西南北路、京东东西路经营许可、另外,再贷与你白银一百一十万两,利息五厘半,三年还清,所得利润,朕七卿三。至于阿律狐王,另派使臣说明。”

“唯。”

把米杨菲赶到楼下,此时茶楼雅间内,只剩赵官家、苏格拉和图鲁姆三人。

接着就是另一桩交易了。

“如今雪精灵自主投降,卿作何感想?”

想想图鲁姆那副痴捏呆傻的模样,赵官家便有一种打心底的愉悦。谁知,图鲁姆敛袖起身一拜再拜,此时竟是温儒尔雅、相敬谦谦。

“我朝钦宗皇帝陛下,扫清六合席卷八荒;万姓倾心,四方仰德。非以权势取之,实天命所也!”

透!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

“咳咳,何必恭维,朕传卿于此,可知为何?”

“雪精灵此时并无建制,官家可是为两族无人牵线苦恼?”

难不成,真的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然也,朕有意抬举你,要你做个凌冬县县安抚使,如何?”

“凌冬县可是归赵州庆远府统管?”

“非也,乃是‘区域自治’,‘民族自理’,是为‘特区’也。”

图鲁姆听闻,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他,区域自治、民族自理、规划特区,这得是什么样的天才能想出的奇策?

诶?等等,自己的设定不是没政治脑子么。

刚要点头,一阵特斯拉线圈发出的电磁音传进众人的耳朵里,虽然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特斯拉线圈。

“喂?喂?亶在不在?”

从袖子里掏出水晶球,原来这东西赵官家一直带在身上。

“维希塔?朕现在谈生意,没空。”

“诶诶诶,让我说完好吧。”

“快说。”

“呃,我想从你内帑里整点钱。”

“多少?”

“一百多万两白银吧。”

“这不是小数目!要那么多钱干嘛?”

“嗨,你就别管了,我就算用来败家你也不会说啥对吧?”

“败家?你这人会有功夫败家么?穿越之前估计都是九点从学校回家,进门脱完鞋背着书包趴床上就开始玩手机,然后呢?一小时脱一件衣服,肝到凌晨两三点钟,衣服脱完了,人也睡了。”

缄默不言,许久,发出爆鸣。

“哇!你这人偷(蟹)窥我!”

“……你要钱到底干嘛?”

“呃,我想打西夏,不得招兵买马么。”

“男人打仗,你个女人掺和什么?”

“田园警告喂!对了,顺便借用一下你淮南道的无为军。”

“你能不能别乱搞?”

“啧,凭什么你花钱就是为国为民,我花钱就是乱搞?”

“不是,朕——”

砰地敲下桌子,视频通话一下子挂断了。

“官以何以云?”

“急眼了,生意没谈成。”

顿顿顿喝尽一杯龙团胜雪,咂咂嘴和冰红茶没什么两样,突然一愣,看看手中的茶杯皱紧了眉头,直接扔出去,一阵响声过后,杯子没有碎。

“哈哈,上神欲谈商乃善谈,何如此怒?”

郓王优柔踱步过去,拉着袖口拾起茶杯,动作轻柔似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处众人所恶,故几於道。

“我也想,可那家伙居然让我别乱搅和?得,忙活这些天反倒成坏人了。”

“呵呵,原来如此,只是官家并不直拒君兮。如此说来,便可缓。”

拿鹿皮擦擦茶杯,轻轻撂在茶案上,摆正云笈七签,而后跪坐在地上。

“再者说来,官家远赴前线,若是调钱尚可,如何凭调军队?金陵离汴京尚远,因势利导,此事实属下策。”

“那照你说,该怎么办?打仗得要兵要钱吧?”

“上神之名,此时谁人不知?若是到淮南两路,上神需只言‘借’不言‘遣’,依照大宋律法却是可行。至于军饷,为何不把‘拍卖行’提上日程?”

“这么说来,倒是可以,只是亶那家伙根本没出上力,啊啊,好气啊。”

“上神此言差矣,若是不经官家之力仅凭个人便收复西夏,那便是您个人功劳,可若是经过官家,那功劳便变了味道。”

“哈哈,‘收复’一词用的妙!穷,则搁置争议;达,则自古以来;横批:我的我的都是我的!咳咳,你这办法着实不错。”

“不过仍有一事需上神戒备。”

“什么?”

“若是私自调兵遣将,怕有口舌是非言之我等要造(蟹)反。”

捧起茶杯接满如此反复倾覆数次,又用毛刷来回涂刷,是谓养茶宠。

维希塔听闻此言,猛地一拍桌,火冒三丈。

“我倒是要看看有谁敢在背后嚼舌?”

“哈哈,上神有所不知,朝廷上要命的多,不要命的更多,若是苟且一生最后能落个青史留名,性命对于他们又是何物?”

“那便是不要命的主,你以为亶会向着他们?”

郓王眨眨眼,抿嘴一笑又敛袖涂案。谁知道呢?赵官家到底是会青睐大臣还是会青睐“上神”?拭目以待而已。

“唯皇帝之心,臣不敢妄语。”

就这样度了几日,越是无所事事才感到此世的空虚宛如浮生若梦,何时醒来闻着披香,恍惚间好像昨日。

「水调歌头」我自风流去,梦华七宝池。池中花同衰盛,日行有五风。真松迎头肃然,原是二丈城民,日月同游行。恐一枕黄粱,觉于庭穴境。

念伍柳,谈素问,事云笈。驭凤骖鹤,鸿蒙未判万象空。人无如我之相,草木无尘之影,足三百周天。问天地寰宇,源先浊后清?

阳气生来尘梦醒,摄精合性归金鼎。

运筹三百足周天,伏气四时归静定。

七日天心阳来复,五龙捧上昆仑顶。

黄庭十月足灵童,顶门出入三年整。

屈指从前那六工,般般真意为纲领。

九年打破太虚空,跨鹤乘鸾任游骋。

“此为朕撰写的大道集心法小摘,卿便拿来一用罢。”

金龙玉辂内,赵桓掏出一份纸札递给同车驾内的翰林学士苏格拉,实际上这本是明代伍冲虚编汇《伍柳仙宗》记载的摘录,不要脸地拿来抄作业,很棒。

“呵呵,听闻当朝太上皇教主道君皇帝痴迷于道,没想到就连皇帝也如此热衷,应该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长舌妇人,何故在此饶舌。”

抬起札子拍到她头上,侧过头远瞰过去,已能见到山下平原百里连营。

“靖康元年,朕辞京师,远游赵州。恰逢暮雪,得一妃姬,曰苏格拉。是因千里山河外不见婵娟,遂披鸾凤。噫吁嚱:朕从京域,言讨燕河。过历井——”

“现在可不是抄《美人篇》的时候,官家。”

远迎王师,数千将士夹道奏乐,风光无限。

战事焦灼,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欢迎,只是壶浆塞道千呼万和使出来。

“看来两军已然交汇,真定府一战,如何?”刚刚跨进大营,赵官家便迎头问道。

“淤泥已久,野战一胜之后便龟缩不出,如今士气萎靡,官家此次前来太迟矣!”

李禀抚胸扼腕,只是见到赵桓身旁两人不禁唏嘘:“噫!这是何精怪!在官家身边作甚!”

“诶,李将军不要聒噪,众卿仅须知和汴京上神维希塔乃相似族类,是新觐翰林学士耳。至于这位,乃是前朝安陆县县令陈规陈元则先生,先生学识渊博修养深厚,实有大才,卿等不可无礼。”

“既然都是本朝官员,恕在下无礼。”

李禀拱手,陈规连忙回敬,苏格拉无言。

“不敢,不敢,某芝麻稗官,人微言轻,如何使大将军言非耳。”

“种师道何在?”

“老臣在。”

“今晚大肆擂鼓摆宴,与军同乐,城墙射程外宰羊煮肉,向城内传说大宋官家亲临!不得有误!”

“遵!”

不知不觉中,陈规、苏格拉、王宗濋三人便被排挤出营帐。

“好好好!耶耶的,迤逦拖拉老长时候,可算是能登上那城子杀敌了!”

“怕不是没登上去就被热油烫死了吧?”

“兀那婆娘!休要多嘴,恁地?你又没上过战场砍过人,咋知道死是个甚么滋味?”

“注意你的言行,王指挥,我可是大宋荣誉翰林学士。”

“嘿!你瞅瞅,陈先生,您得帮我和那婆子讨个说法嘛。”

“诶诶诶,王指挥休要责怪,再者,苏学士论年岁长幼也是你奶奶的奶奶,长尊优先。不过依我看那城子里的贼党已经撑不了多久,就算使劲浑身解数也是黔驴技穷,不过算起日子,若是仍不攻克城池,敌人若来支援也快了。”

“陈先生,如今天兵已经把真定府围个水泻不通,其他州城如今已是自顾不暇,何来增援一说?”

苏格拉翻翻札子,低着头吐出来这几个字。

“兀那婆娘,何出此言?”

“是安德玛大公啊。”

一语道破梦中人。对了,皇帝还开了这个外挂来着。

俩人正唏嘘,竟听远处传来好似说话人的说书声:

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踢倒在当街上,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着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镇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绛的,都绽将出来。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郑屠当不过,讨饶。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是和俺硬到底,洒家倒饶了你;你如何对俺讨饶,洒家偏不饶你。”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下,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动弹不得。

“好好!这鲁提辖真真是个好男子!”

众人喝彩欢呼,原来是一亲从兵在中间讲从赵州茶馆里听来的《水浒英雄传平话》,站在滚木堆上,讲得有声有色。

王长官见兵丁聚众,气不打一出来,冲过去揪住中间那位亲从就拳打脚踢。

“咄!若是再有下次,砍了你双脚双腿丢进狼窝让崽子囫囵吃了!渣滓不剩!听见得?”

连忙点头,好歹自己是个赵家外戚,虽不是嫡系但被揍的也有够惨。

“官家他亲自传播造(蟹)反文化,该说是他自信呢还是自信过头呢……等等!这不是个提升士气的好方法么!”

“咋?天兵聚众不是赌就是嫖,那还有个好?”

“话不能这么说,我会向官家请示,他应该会答应。”

苏格拉拽拽及腰束发,站起身。

“可不是,女人呵,在皇帝寝宫吹吹枕边风便答应了。”

“你,你混蛋!”

苏格拉怒形于色,得是多么臭的人能说出这话?一看就是儒家教育的落网之鱼。

王长官摆开架势,真要动手。不仅如此,看起来他似乎还有十分期待?

然而,还不等苏格拉动弹,一道冰柱便从地上直冲而去,直直拔了四层楼高。不过容膝之地,王长官此时却要小心再小心,如履薄冰。

“兀那婆娘,有种不用妖法!”

“切,好好反省。小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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