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为犯罪加点品味
浓浓的贪婪之色，从白羽的瞳孔中，暴涌而出。
突如其来的暴虐神色，哪怕是癫狂的小丑，都不禁眼神一凝。
“你想吃了他？”
“我发现，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小丑整理着墨绿色的领带，桀桀地怪笑道。
"彼此彼此。"
白羽摇了摇头，眼里同样露出一抹浓浓的欣赏之意。
顶级的犯罪艺术家，配上顶级的超级罪犯。
真是奇妙的组合。
为犯罪加点品味，加点恶作剧，嗯~~~
这很有趣……
“你想怎么做？我们的超级英雄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小丑随手翻出一顶魔术帽，戴在头上，阴阳怪气道。
闻言，白羽微微一笑，那双漆黑的眼眸，望向了远处沉睡的哥谭市。
浓郁的夜色，犹如巨兽般，吞噬了整座哥谭市。
透过沉沉的暮色，隐约可见，一道耸入云霄的铁塔，屹立在哥谭市的中央，俯视着芸芸众生。
韦恩大厦，一座堡垒般的豪宅。
这座大厦隶属于韦恩集团，伫立数十年也未曾易主。
即便是当年金融危机时，哥谭市民暴动，也没有人胆敢进入这里捣乱。
遥远的夜空上，上百个韦恩集团的卫星，在夜以继日地工作，监视着韦恩大厦的所有情况。
“他会出现的，因为哥谭市，即将迎来一场犯罪直播……”
一抹诡异的笑容，扬起在白羽的嘴角。
“桀桀，直播吗?我喜欢。”
小丑怪笑一声。
冰冷的月光洒落，照在两个邪恶的人影身上，拉出了两道黑影。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夜晚的哥谭，即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
深夜的韦恩大厦，被夜色所吞没，寂静得有些有些不寒而栗。
数十名值夜班的警卫人员，正手持着斯泰尔冲锋枪，面无表情地巡视着整座大厦。
凄冷的夜风，横扫而过，刺得他们脖子有些发凉。
“嗯？”
一名警卫人员皱了皱眉头，不禁摸了摸后颈。
摸到了一条光滑的触手。
一股死亡般的僵硬感，顿时狂涌上来。
冰冷的身体，哆哆嗦嗦地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獠牙密布的血盆大口。
嗷!
獠牙收拢，鲜血四溅而起，一具无头尸体，顿时应声倒地。
尸体碰地的霎那，剩余的警卫人员瞬间寒毛倒竖，端起冲锋枪，便是一阵横扫。
砰！砰!砰!
一连串的子弹，携带着音爆之声，射入了黑暗，消失了踪影。
幽暗的街道上，弥漫着一股荒凉的死寂。
咻!咻！咻!
数道黑色蛛丝突然暴射而出，瞬间缠绕住这些警卫人员的脖子。
巨力收缩，蛛丝闪电般地交错。
一道道冰凉的尸体，顿时被凌空悬挂在了半空中。
砰！砰！砰！
冲锋枪坠地的声音，清晰入耳。
漆黑的铁塔表面，毒液嚼动着硕大的舌头，牢牢地抓着钢铁支架，流露出一抹淡淡的不屑。
形同虚设的防御。
轰！
毒液迈动恐怖的四肢，沿着千米铁塔，闪电般地向上蹿跃过去。
每一次扑蹿，都能撕裂虚空，弹跳出近百米的距离。
砰！
一道狰狞的黑色巨影，砸在了塔尖之上，森白色的瞳孔，俯视着这座罪恶的哥谭，闪过一抹猩红之色。
午夜狂欢，开始了。
一抹狞笑声，回荡在半空中。
毒液扬起森寒的巨爪，裹挟着磅礴的爪风，狠狠地砸在塔尖上。
拥有中级共生体基因的毒液，可以轻易地凭借双爪，砸出五级地震的恐怖力量。
轰！
整座韦恩大厦，竟然霎那间颤抖起来，一条狰狞的裂缝，自塔尖，急速得蔓延而下，紧接着，一层层的玻璃，轰然破碎。
一道耀眼的红外光，伴随着刺耳的警报，顿时响彻在整座韦恩大厦。
滴！滴！滴！
毒液仰起头，瞳孔一缩。
透过堪比鹰眼的视力，他可以隐约看见，那遥远的星空中，数十道银光，正在急速闪烁着。
地球之外，近地轨道上，数十颗隶属于韦恩大厦的卫星，警灯亮起，并启动了毁灭性的核弹头。
这些由韦恩集团斥巨资打造的私人卫星，可以凭借雷达遥感，瞬间锁定入侵者的经纬度，实现核打击。
这种顶级核导弹，是韦恩大厦最后的战略防御措施。
甚至不惜毁灭哥谭。
嘶嘶嘶！
邪恶的声音，陡然响起。
毒液那粗壮的双臂，瞬间液化，幻化成一柄森黑色的长弓，弓身上，有着黑色液体蠕动，泛着冰冷的光泽。
紧接着，数道黑色长箭，顿时开弓上弦，遥遥对准了夜空。
咻！咻！咻！
黑色飞箭，携带着破风之声，划破虚空，狠辣地暴射而去。
恐怖的黑影，穿过大气层，撕裂云海，横跨数十千米的距离，精准地轰在了那些即将发射核弹头的卫星上。
轰！轰！轰！
浩渺的太空中，一颗颗近地卫星，接二连三地爆炸开来，汹涌的火浪，席卷而开……
……
在毒液大发神威的同时，哥谭市的网络通信总部。
这片三维空间里，充斥着高科技的现代化感。
无数道液晶屏幕上，不断切换着哥谭市里的直播镜头。
镜头里，有着许多文质彬彬的名流显贵，正在大谈着下一步要办理的慈善基金会。
那位守夜班的西服男子，正半躺在座椅上，惬意地欣赏着这些画面。
借此直播机会，偷窥这些上层阶级的一掷千金的生活，是他那枯燥的工作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忽然间，西服男子眉头一皱，望向了那被挤在角落的监控画面。
虽然通信部门主管直播与监控镜头。
但比起监控那无聊的黑白画面，他更愿意看那些丰富多彩的直播镜头。
那副监控画面里，隐约屹立着一座铁塔。
然而，令西服男子有些毛骨悚然的是，那铁塔的塔尖，似乎趴伏着一道模糊的黑影。
更为惊悚的是，一条恐怖的裂缝，从那塔尖，一直延伸到了塔底。
近千米长的裂缝，即便隔着如此遥远的监控镜头，都极为清晰。
脑海里，涌起了无数回忆。
从那堆繁杂的记忆里，西服男子找到了这座铁塔的名字。
一股寒气，自他的尾椎狂涌上来。
韦恩……大厦？
颤抖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按上了那枚血红色的按钮。
那是全城警报的按钮，同时联通着哥谭市最庞大的势力，韦恩集团。
砰！
一声枪响凭空响起，那双手，陡然凝固在了半空中。
掌心上，一道狰狞的血口，爬了出来，咕咕的鲜血，狂喷而出。
那颗子弹，深深地嵌进了他的骨骼中，令他浑身的恐惧，疯狂地攀爬上来。
紧接着，一双惨白的手掌，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魔铃般的尖笑声，骤然响起。
“在我出场前，请称呼我为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