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凝形是凝形了，不过也就只有一个人形而已，黑雾依旧是黑雾，形体极为模糊。
就好像是西方灵异事件拍出来的照片，根本看不到任何他想象中的东西。
“我...我在哪里？我...我怎么了？”
忽然，一个茫然的女声从手机中传出，声音很柔，听起来就好像一缕清风拂过心头，很舒服。
“宿主，你现在已经死去，因为本系统的存在，你在得以凝形，若不是本系统出现的话，你现在已经烟消云散。”
鬼王系统那如同砂轮摩擦的阴鹫声音响起。
“啊！谁？！是谁在说话？！”孙苗苗惊恐的声音传来。
“宿主不要紧张，本系统是...”
“啊！鬼啊！”
楚阳愕然的看着屏幕中化作一团烟雾朝着楼梯急奔的孙苗苗，这什么情况？难道这孙苗苗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宿主，你现在刚凝形，记忆还并未完全恢复，很快你的记忆便会全部恢复，你会知道，其实你已经死了，你才是...鬼。”
果然，几分钟后，孙苗苗的记忆恢复了，无力的坐在三楼某间卧室的床。
“没想到我真的死了...变成了鬼，没想到鬼真的存在...对了，那你是谁？也是鬼吗？”
记忆恢复之后的孙苗苗，出乎意料的很快接受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情绪很快缓和下来，甚至没有听到多少怨恨。
“本系统不是鬼...”
“...”
楚阳看着孙苗苗，很是诧异，因为孙苗苗的表现完全不是他想象中鬼的样子，如果不关注形体的话，那就是一个淡然恬静的温柔少女。
“孙苗苗的性格...能成为鬼王吗？”
他忍不住把鬼王系统唤了出来问道。
“老板，现在的宿主刚刚凝形，精神世界只保持了生前最真善美的一面，但是随着鬼体强大，其它的情绪会渐渐出现，若是修成厉鬼，那么她的负面情绪将最大化的被放大，直到正式成为鬼修，负面情绪才会被祛除恢复本来状态。”
楚阳闻言恍然大悟，难怪都说厉鬼最可怕，原来可怕的不是实力，而是他们的负面情绪...
忽然他想到自己的目的，开口道：“对了，赶紧让她去地狱去，我这边的事情很着急！”
“好的。”
下一刻，鬼王系统对着孙苗苗说道：“宿主，目前你的形体还很虚弱，系统将带你前往十八层地狱修炼，在进入地狱之前，请接收鬼修至高神功，鬼王决。”
“带我去地狱？我听说地狱只有生前罪恶的人才回去，难道我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吗？我一直认为我应该去天堂才对啊？啊！我的头！哦，我现在好像没有头...不过好难受啊！”
“请做好准备，珍稀你难得的机会，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你都将没有再进入地狱的机会。”
鬼王系统完全没有理会孙苗苗的话，自顾自的说道。
孙苗苗的形体一阵抖动，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
不过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很短，组成他身体的黑雾便稳定下来，楚阳知道，她一定是已经完全接收了鬼王系统的核心神功鬼王决。
“恩？怎么回事？没电了吗？”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黑屏，楚阳顿时愕然出声。
但是很快，手机屏幕又渐渐出现光亮，只见屏幕中的画面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此时出现在画面中的是一个如同地牢的地方，灰黑色的墙壁，墙壁上有着氤氲的黑色雾气。
这雾气极像是孙苗苗体表的黑雾，但是颜色却更深，如同墨汁一般。
他连忙唤出鬼王系统。
“老板，刚才本系统在完成越界，越界过程中您是无法看到任何东西的。”
“越界？你们现在已经到地狱了吗？”
“是的，接下来的十分钟时间本系统将全力辅助宿主吸纳地狱中的极阴鬼气，老板，您亲自便吧。”
“哦，好，我不打扰你了，你赶紧去帮孙苗苗吧。”
楚阳说完便不再打扰鬼王系统，现在天大地大，不及让孙苗苗提升实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