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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反斯德哥尔摩④

花萝盯着电脑屏幕,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尘帘被绑在椅子上,被打的全身是血,十分虚弱。

啧,这个没用的智障,为什么不解蛊!

花萝不耐烦地敲着桌子,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那个男人说了,他是和尘笕有过节才绑的尘帘,为什么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监控里显示,男人在问尘帘什么,尘帘倔着脾气笑着,一句不提。少时,男人往尘帘胳膊上注射了一针,尘帘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甚至痛苦的忍着,不知道是疼是痒。

花萝放大了监控画面,看到尘帘的裤子慢慢被顶了起来,便皱了皱眉头,春药?那个男人知道尘帘身上有蛊,特地给他注射了春药?

就在尘帘双腿都在颤抖的时候,房间里来了一个全裸的女生,花萝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握着拳头,骨关节咯吱咯吱的想。

钥纶...

"畜生..."

花萝咬着后槽牙骂到。只见男人用枪挺着钥纶的后背,钥纶的背上有伤痕,带着血。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钥纶跪下来大哭,尘帘用力地怒吼着,花萝已经猜到了男人的想法,但是被铁锁扣着,她无能为力。

在男人的逼迫下,钥纶哭着,颤抖着,解开了尘帘的裤子,尘帘别过头,闭上了眼睛,咬着嘴唇都出了血。钥纶犹豫了,被男人用枪托砸了一下后背,钥纶一下子扑在尘帘身上,钥纶哭泣着,慢慢坐了上去。

花萝看着整个过程,钥纶痛哭流涕,紧紧地抱着尘帘的肩膀,尘帘埋在钥纶胸口里,也许也是在哭吧...两个肩膀一抖一抖的。

男人解开了尘帘的手,在自然的生理反应下,尘帘反身将钥纶压在了椅子上,隔着屏幕,花萝都能听的到尘帘的低吼。尘帘一通发泄后,抱着钥纶软在了地上,一条蓝色的子虫爬出了钥纶的大腿,一阵搜索后,以最快的速度爬出了房间。

男人抬头看了眼摄像头,花萝对着电脑屏幕竖了个中指。

花萝体内的母虫回应着子虫的呼唤,动的厉害,不一会儿,子虫便回到了花萝的手里,花萝掏出隐藏的小盒子,将子虫重新收好。

男人将尘帘和钥纶锁在一起后,跟着子虫跑回了房间,看到了穿戴整齐的花萝,坐在电脑前,快速地敲着桌子,抖着腿。

"真神奇啊!"

男人交叉着胳膊,抱在胸前,靠在门框上看着花萝。"我朋友说的都是真的呢,而且他制作的药似乎很有效果呢。"

花萝回到了床铺上,没有回答他,不能让他知道药效已经过了的事。

"我饿了。"

男人点了点头:"行啊,我也饿了,叫点东西吃呗。"

不知男人是从哪里叫来的外卖,花萝一点儿也不客气地吃饱喝足。

"你还真是大胆啊。"

男人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喝了口水,"也是,没吃饱肚子怎么逃跑对吧?"

花萝踹了男人一脚:"说!为什么让钥纶做那种事!"

"那个女的叫钥纶啊?"男人把面具拉好,把嘴遮住,"我们本来是想上了她的,结果她说只要我们不碰她,她什么都愿意,那刚好我们想实验那个药,就让她来喽?"

花萝站起来一巴掌呼了过去,被男人轻松接住。

"你们这些畜生!"

"啧,你似乎除了骂我们畜生外,并不会别的词汇啊?"男人站到桌子上,将花萝提起来抱住,跳到了床上:"尘帘那个傻子,我们帮他解蛊他还不领情,害的我没地方发泄,正巧,你可是难得的小美人啊..."

男人摩挲着花萝的脖子,又粗暴地撕去了花萝的衣服,花萝假装害怕地挣扎着,"你干什么!放开我!"

"反正你身上的母虫都在睡觉,我不怕..."

男人疯狂地索取着,花萝咬着嘴唇忍着疼痛,"畜生,不知道怜香惜玉吗!"男人搂着花萝,亲吻着她的香肩:"你之前的男人都太没用了,所以你才觉得疼。"

"我才不喜欢男人。畜生。"

"难怪这么点动静你就嫌疼,女人怎么可能给女人这么巅峰的享受呢?"

花萝拧了男人的腰一把:"不许侮辱我师姐。"

"呵..."

男人轻蔑地笑了,准备起身离开。花萝将他拉了回来,慢慢地摘掉了他的面具:"你长的是得有多丑,一天到晚带着面具..."

面具下,除了花萝早已见到的梨涡外,还有一双让花萝窒息的凤眼。

虽是绑匪,但不得不承认,这个邪魅的男人美艳不可方物。如果没有师姐,存在,花萝认为自己也许会在这一刻爱上他。

可惜了,这一刻,是他爱上她。

花萝轻轻地笑了,一双玉臂搭上了男人的脖子,深深地吻住他诱人的双唇。男人被主动的花萝惊了一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再一次将花萝压在身下:"你这是在向我要第二次啊?"

花萝摇摇头,很明显,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变了,语气也温柔了许多。不论是真的喜欢上我,还是蛊毒的作用,反正,你这畜生摘我手里了。花萝轻轻推开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说:"去,把我的朋友们治疗好,让后安安全全地送回去。"

男人眉头一皱:"为何要听你的?"

花萝放声大笑,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精致的响板,轻轻地扣了两声,男人感觉到头被什么绑住了一样,闷的疼。

"啊!你做了什么!"

"下蛊啊!谁让你这么自信那个药有效果呢?"花萝掩嘴,把响板伸到男人面前显摆着:"这只是个小板子,如果我唱歌跳舞之类的,体内的母虫会十分兴奋,你说,你体内的子虫,会怎么回应我呢?"

男人虽然生气,却怎么也无法对面前这个女人做出什么事来,只能任其摆布。"你...是怎样把蛊毒放进我体内的?"

"在你喜欢上我那一刻开始,在你要我的时候。"

花萝轻车熟路地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衣服来穿好。"好好一个绑匪,非得喜欢自己的人质,这就是你最大的错误。"

原来无法对她下手,是因为已经爱上她了吗?"我都不知道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男人的语气软了下来。花萝耸耸肩:"猜的呗,就算你没有喜欢上我,通过蛊毒,我也会让你喜欢我的。行了别废话了,赶紧把人放了,不然我让你脑袋痛爆。"

男人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花萝捏着一张身份证扇着:"你不去吧,也行,但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你什么意思?"

花萝看着身份证,一字一顿地念出了男人的名字:"余苏墨?"

男人噌地站起来,伸手就想抢回身份证,却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余苏墨?"

男人感到胸口一阵刺痛,"噗..."

男人吐出了一口黑血,痛苦地抱住了头,"啊——"

花萝从余苏墨身上找到了钥匙,一蹦一跳地走了,"你不去啊,我自己去,你就陪子虫好好玩一会儿吧!"

"你...给我...回...来..."

余苏墨看着花萝离去,双眼模糊,失去了知觉。

待到余苏墨重新醒来的时候,他见到了他的那个朋友,"韩澈我干你祖宗的!"

韩澈笑的花枝乱颤的,拍了一把余苏墨的屁股:"你行啊!直接当我的小白鼠了,真是好兄弟!"

"滚你妹的!赶紧救我!"

韩澈摇了摇头:"不行啊,蛊毒还真不是我用现代科技可以解释的东西。不过,为了安慰你受伤的心灵,给你看个好东西。"

韩澈开了电脑监控,指着其中一个房间到:"喏,苗女我帮你重新抓回来了。为了不让她折磨你,我给她注射了大量的药,她体内的母虫,至少会睡上两天,这两天你怎么做你自己决定。"

余苏墨趴在电脑前,心疼地触碰了一下画面,咬着牙骂到宰:"你个畜生没伤着她吧!"

"哟,不敢不敢,你的你的你的。"韩澈连连摆手,却笑的很邪恶:"诶畜生,你是真喜欢上着苗女了,还是因为蛊毒的原因啊?"

余苏墨尴尬地笑了:"一方面有蛊毒的作用吧...在我给她纹身的时候,我就有感觉了。花萝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可能也是因为这么多年来,顺从的太多了,难得出现一个得不到的,心就痒痒了。"

"不是得到了吗?"

"我说的是心不是身体!你个畜生!"

"卧槽你怎么回事啊!以前从来没听你骂人畜生的!"

"老子乐意!你个畜生!"

余苏墨和韩澈去了仓库,检查人质。韩澈说:"别看了,直接去苗女那间吧。苗女这速度是真的快,放走了一大批人,只剩下走不动道儿的一男一女。"

余苏墨进门一看:"我就猜是他们。尘帘和钥纶,两个都被搞的没力气走路了。"

"尘帘?"

韩澈绕着两个人走了一圈:"尘笕的弟弟。那这女人呢?"

"他搞过的。"

韩澈点点头,"尘笕怎么说?"

"还没联系他。"

余苏墨把昏迷的花萝抱起来,细细地整理好头发:"走吧,先送回我房间,然后去找尘笕。不然这妮子又要说我不会怜香惜玉了。"

韩澈摇了摇头:"唉,畜生,别忘了我们是谁!"

"嗯,记得,一个该集体枪毙的团伙罢了。"

余苏墨抱着花萝,莫名的心安,也能感觉到体内的子虫在愉悦地蠕动着。

"不行,你去找尘笕吧,我憋不住了。"

"哈?!"

余苏墨把韩澈关在门外,韩澈暴跳如雷:"你个畜生啊!"

韩澈没办法,只能单枪匹马地找到了尘笕,他在一个天台上等着韩澈,弟弟的失踪对他打击很大,而知道了是余苏墨干的之后,反而冷静了下来,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

"哟,尘笕大哥,好久不见啊。"韩澈叼着特制的烟,一步一步地走向尘笕。

尘笕熟悉他的做派,伸出手来,拿枪指着他:"往后退,我和你没有熟到可以站在一起聊天。你们把我弟弟怎么样了?"

韩澈停在原地,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丝毫没有反应:"别呀大哥。说到尘帘,你还得感谢我呢,就那个傻子,中了蛊毒还不愿意解,还是我强行给他解的呢。"

"你会这么好心?"

"骗你干嘛?我可是有职业操守的。"韩澈见尘笕知道烟有问题,便掐了丢到地上:"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研究蛊毒,那确实是很神秘的力量,余苏墨中的蛊,我就解不了。尘帘因为提前喝过解药,所以还是很侥幸的解了的。但是一码归一码,你和余苏墨的事,还得你们自己去解决了。"

"所以你们想怎么样?"

韩澈一甩头发:"具体你问他。我可以带你回我们仓库,你们自己谈判。敢不敢去?"

"啧,余苏墨自己不敢来,居然还有脸问我敢不敢去?!"

"诶,你和不知道苗女的厉害啊!那个畜生,现在一天到晚要睡她好几次,我真怕他****啊。"

韩澈笑着,面目狰狞。

尘笕收了枪,发了一条信息出去后对韩澈说:"走吧!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我倒要见识一下那个没用的家伙。"

韩澈在前面悠哉悠哉地走着,尘笕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

越走越偏远,尘笕越觉得熟悉。该死,这里,不就是当年我杀害余苏墨妹妹的地方吗...尘笕握紧了拳头,这是要故地重游的意思啊...

走了快两个小时,尘笕见到了那熟悉的仓库,呵,果然...

韩澈在仓库前停下,给余苏墨打了个电话:"喂畜生?好了没有?"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一阵一阵浪叫,韩澈摔了电话骂到:"妈的畜生!欺负我单身狗是吧!"

不到五分钟,仓库旁边的小门就开了,余苏墨只套了条长裤,裸着上身出来了,尘笕远远便能见到他身上遍布的伤痕。

"畜生,腰没断吧?"

余苏墨踹了韩澈一脚:"滚!"他看到了尘笕双手插兜地站在那里,看好戏一般地笑着,"尘笕大哥,你心挺大啊,都不先问问尘帘怎么样了吗?"

尘笕掏出一支烟点燃:"死不了!我放心!说吧,我们怎么解决?"

余苏墨指了指身后:"走吧,先上楼。"

尘笕看了眼手机刚收到的消息,便跟着上了楼。

很多事情,不是逃避了,它便不存在了,这些事情,你忘记了,不代表别人也会忘记,说不定,对方会深深地把它烙印在心里。

跟着余苏墨上了二楼,尘笕看到了他的宝贝弟弟,尘帘和钥纶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和他们隔着一面玻璃墙。

"帘!"

尘笕也只有见到尘帘的时候才会这么失态吧,玻璃墙虽然不厚,但是传来的声音还是很小,几乎听不到,但尘笕从心里可以感觉到,笼子里的尘帘,拼命地喊着哥哥救我,努力地伸着手。

尘笕发狠地锤了一把玻璃,凶神恶煞地掐着余苏墨的脖子道:"马上放了我弟弟!不然我让你和你妹一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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