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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地方

张士诚在关键时刻有阮氏三兄弟和解虎,解豹二兄弟各别带了一千多人来投奔起义军。施耐庵说:“这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张士诚心里感到非常高兴,连忙吩咐摆酒设宴招待。邀请这五人一道来,另请张士德,李伯升,陈华远作陪。席间,张士诚对军需需总管陈华远说:“陈大总管你负责赶快给他们各配备三个营的武器,粮草。“解虎,解豹连忙说:“我们刚到贵军,寸功未立,怎么能好意思一到就要大帅的东西呢?”张士诚哈哈一笑说:“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给自家兄弟东西,你们客气什么。”阮氏三兄弟插嘴说:“我们也就那么一千多人,两个营的装备就够了,也用不了太多。”张士诚指着张士德说:“你嫌多,他手下那些将军可都个个嫌少,你真不要,我就给他了。”阮氏三兄弟连忙说:“大帅厚意,我们一定得领。要不,老五,老七你们回洪泽再招一个营的人来不就满了吗?”解虎,谢豹也连忙致谢附合。谢虎对谢豹说:“兄弟,你也赶快回去,把我们山上那些猎户也招一个营来。”张士诚看到两家争着要给起义军招兵。端起酒杯说:“我真心希望你们的到来”然后指着张士德,张士信说,:“你们六个营以后就归他俩分别指挥。有了你们的三干人,我们对打下高邮的信心就越来越大了。这样子,你们刚到,就负责监视扬州,泰州官兵增援,攻城的事就交给士德,士信去打,阮氏,解氏两家兄弟还想争,张士诚用手一挥说:“别争了,下次打泰州一定让你们打头阵。”

张士诚回到打营中与施耐庵碰头。施耐庵说:“大帅我仔细考虑了一下,我们要马上专门组织一支队伍,到我们周围的州府县去寻找像阮氏,解氏兄弟的一样的队伍,即使不能收编,能和我们建立一定的联盟关系,给我们提供某种支持和情报也好。”张士诚说:“这件事还是叫张士义来负责吧。”施耐庵说:“是哪,最是好的。他这方面有经验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张士诚说:“我们先来研究一下进高邮的事吧。”这一夜,大帅屋里的灯一直亮到天亮。

话分两头。宴会结束以后,阮氏兄弟和解氏兄弟一起回住所休息。在路上,这五个人就相互攀谈起来。阮氏兄弟问谢氏兄弟,你们怎么会想到投奔张大帅的呢?

解豹说:“提起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原始住在海州云雾山当中的猎户。我们猎户庄有一百多人,靠打猎为生。在云雾山下。有一个姓庞的大户。他依仗着官府的势,专门欺负我们这些猎户。在山路的出口处设卞收税,还说什么,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修,要从此路走,留下买路财。每当我们打到猎物拿到市场上去卖时,经过他的路卡上时。他们都会从中抽取一定的猎物,作为过路卡的费用。”转过一个路口,阮小七催他快说下去,解豹接着继续说:“我们前庄有个刘老猎户,早年死了老伴,一直与女儿相依为伴,相依为生。有一天,刘老猎户去年上山巡山,检查下的套子的情况,发现一只金钱豹被套子套住了后腿,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他上去检查豹子的情况时,那知那畜牲装死,看到刘老猎户走近,竟突然跃起,一掌打到了刘老猎户的肩膀上,幸亏刘老猎户反应快,倒地瞬间就势一滚,滚离了豹爪。那豹子拖着夹子,张开血口,就要咬刘老猎户的咽喉。刘老猎户在豹子逼近身旁的时候,及时扳动了猎枪的扳机,子弹从豹子的口中进去,豹子忍痛不过,跳起来,竟让夹子活生生夹断了后腿,逃走了。后来,在离刘老猎户与豹子搏斗的地方一里多路的地方发现了豹子的尸体。刘老猎户被村里几个年轻后生抬回来后,虽经村里的土医生治疗,但终因伤势太重,拖了十余日还是走了。他留下了一个十六岁女儿刘秀英,临终前,把她托付给我大哥,请我大哥把刘秀英送到山下庞庄他表哥家,他俩在小时候就订下了娃娃亲。我大哥在安葬完刘老猎户,过了五七之后,就打算把刘秀英送到他表哥家。那天我大哥带着刘秀英,和刘老猎户留下的几张皮子,包括那张死豹子皮一起下山。经过哨卡时,碰巧是庞大户的大公子在哨卡查卡,当我大哥经过哨卡时,按照惯例拿出一就上好的狐皮作为过卡费用上交。但庞家大公子一眼看中了那就豹皮,非要那张豹皮。我大哥上前理论几句,庞大公子三句话没听完,指示哨卡的庞家打手,上前就打,我家大哥怕伤了刘老猎户的女儿,护着刘秀英先跑。结果,我大哥被他们抓进了庞家庄园。”“后来呢?”阮小七问道。“刘秀英跑回我们前庄后,我找了庄上二十几个后生到庞庄要人,他们说我哥打伤了他们的人,要我们赔偿很多钱,不然就要抓刘秀英到庞家当丫鬟,还要送我哥官府治罪。我们没有钱,就和他们打起来了,他们说我们要造反,说我哥是造反的主使人,要官府前来抓人。我一想到我们要被抓到管牢,我哥又背着造反的罪名,进了官牢,肯定免不了一死。心一横,心想与其被他们杀死,不如造反。当天夜晚,我们联络了前庄,后庄,赵家洼,贲家井等四个村子和我们要好的一百多多个后生,大家本来对庞家这么多年渔肉百姓,欺负山里人就看不惯,所以一号召就来了。于是,我们打下了庞家大院,杀了庞家老太爷和大公子。然后,拾着我大哥就上了云雾山,当了山大王。后来又有人不断过来投奔,山寨太小了,我们就想换个大的地方,好好和官府干一仗。他们叫我们是匪,依我看,官府才是真正的匪,其实我们都是让他们逼的走投无路才上的山,当了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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