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川到省医院正常上班，在门诊跟着卢开华坐诊。
规培生跟着指导老师坐诊，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临床的经验学不到多少，偏偏事情还很多，而且一般情况下指导老师不会给规培生太多和病人交流的机会。
不过，在卢开华和徐川这里，这一条定律就不适用了。
“卢主任，是不是过分了，”徐川在电脑面前，处理完最后一个病人，长舒了一口气，“整整47个号，全部是我帮你看完的！！”
以他现在的身价，基本上诊断一个病人要收30万以上的费用，到了卢开华这里，却只能够帮他免费打工。
不过徐川的习惯还是很好，遇到合适的病人，往往他都拍两张照片，下班回家，还可以修图赚点进度值。
可是，中午刚下班，徐川便接到了凌萌萌的电话。
“渣男徐川！！”拿起电话，便听到凌萌萌的骂声。
心想我特么哪里又把这个虎妞惹到了，徐川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赶紧问道:“是不是有下落了？！”
“当面说！！”
约好了时间地点，徐川准时赴约。
见到凌萌萌时，却见她气呼呼的。
“怎么啦，曦月警官？”徐川打趣道。
凌萌萌白了徐川一眼，“那个杨婉卿，真是你发小？？”
徐川心知有戏，“如假包换的发小，我认识她的时候都还没上小学，那时候她还叫万琴呢……怎么了，她没事吧？！”
凌萌萌不可置信地望了徐川一眼，拧头就走。
徐川快步跟上，“喂，话还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该不会说大明星楚忘谣也是你发小吧？！”
凌萌萌说话时气呼呼的，徐川都摸不着头脑。
这个故事里边，什么时候和楚忘谣扯上关系了？！
“到底怎么回事！”徐川一本正经地问道。
凌萌萌瘪瘪嘴，“你说杨婉卿是你的发小，以前还叫万琴，那你知道她爹叫什么名字？？”
徐川一愣，忽然响起这么个人来。
那时杨婉卿刚刚被寄放到亲戚家，徐川还曾见过她爸爸一面，只不过后来完全没有了印象。
“她爸到底姓杨还是姓万来着？”徐川在记忆中快速搜寻，“我怎么记得又是姓杨，又是姓万的？！”
可能因为杨婉卿曾经叫万琴，所以徐川已经分不清楚她爸爸到底姓杨还是姓万。
“用不用我提醒一下，他的名字里，有杨字，也有万字！”
“没错！”徐川忽然想起来，“好像叫做杨万程。”
凌萌萌抬抬下巴，“那你在网上搜搜这个名字？！”
一个名字有什么好搜索的！
徐川不知道凌萌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掏出手机，在搜索栏里，打出了“杨万程”三个字。
网页刷新出来，徐川竟然发现，“杨万程”三个字，竟然有百科词条。
该不会是巧合吧？！
“杨万程，万里鹏程集团董事长，籍贯，西川省蓉都市出生于1965年……”
出生日期，活跃地点，都一致。
而且徐川怎么看杨万程的照片，都觉得和杨婉卿有几分相似。
联想到杨婉卿在二医院上班都开法拉利，他几乎可以确认，这个杨万程的的确确是杨婉卿的父亲。
徐川倒吸一口冷气，她的发小，竟然来自一个身家超过五十亿的家庭？？？
凌萌萌不断冷笑，“别着急吓晕，再往下看看新闻，有够你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