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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角色扮演

“好大的胆子!”

“他以为他是谁?”

“他无权提出要求!”

米罗的要求引起了……各种反应。

“这是个花招,”斯内普冷笑,“他想使药剂稀释,这样当他失败时药剂就不会爆炸。”

“如果他失败,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

“不,”米罗自信的说,“按比例增加原料的量。”

所有人沉默了一会儿。

“告诉我,小子。”斯内普说,“你是找死么?你知不知道那么大的爆……”

“哦,得了吧。”福吉打断他,“在场的有六名执行部的精英,还有首席巫师本人。我想我们有充足的能力避免任何人受伤。快去找个大坩埚把这事弄完吧。”

“但是……”

“别忘了你在对谁说话,西弗勒斯。”

“如你所愿。”斯内普咬着牙说。“Accio十二号坩埚。”一个巨大的坩埚从储藏室飘来,中途敲倒了几个看上去很贵的小玩意。它缓缓飘到房间中央。米罗目测了一下。直径只有2.5英尺,不够大。

“不,再大点。”

“那是我手头最大的坩埚了,”斯内普愤怒的抗议,“除非你想炖巨怪……”

“对啊!”邓布利多说,“我们可以用厨房的锅。家养精灵们用一口锅就能做出几百名学生每周二吃的燕麦粥,除了1941年那会燕麦短缺,于是……”

麦格轻咳一声。

“……于是我说到哪儿了?哦,对了。”

斯内普还没来得及说点风凉话,邓布利多拍了两下手。一只小……生物……随着一声咔嚓出现在他面前。它基本上,忽略次要部分的话,就是两只软塌塌的大耳朵。

“阿软,麻烦你把厨房里最大的锅拿来好吗?”邓布利多和蔼的问。

“是,主人。”阿软以尖细的声音回答,“这就好,主人。”随着另一声咔嚓,阿软消失了。

米罗只想到一种可能的解释,尽管那看上去不大可能。他听说过厨房由精灵掌管,那很疯狂,但这个世界本来就挺颠覆常识。那么……那么这些哥布林一样的小东西……就是精灵?!

几秒后,六声咔嚓同时响起。六个“精灵”顶着一口巨大的锅出现。

“好的,”米罗努力把视线从它们身上移开,“那个够用了。”

斯内普忙着从他的储藏室里搬出一桶桶甘油和弗洛伯毛虫黏液时(米罗一开始不明白他是怎么把那么多东西放进去的,随后想到那些柜子应该也是次元的),米罗暗自回想了一遍他的计划。首先用谭森飘浮碟防止这两种液体混合。谭森飘浮碟是一个还算有点用的法术,效果是创造一个隐形的浅碟形力场,飘浮在距离地面三英尺处。他可以把黏液倒进水里,在液面上方放好碟子,然后倒甘油。麻烦之处在于它的直径也是三英尺——不过这口大锅就完全够用了。然后简单的用魔法伎俩弄起一些气泡就行了。米罗没试过,但他很确定魔法伎俩的“升起一磅重的物体”也包括弄出几个气泡。

“这儿,”斯内普越发愤怒的说,“不多不少的弗洛伯和甘油。”他指着两个大桶,“现在能开始了么?”

“你说过校长会检查它们。”米罗提醒他。

邓布利多彻底的,或者说缓慢的,在部长的怒视下检查了两个桶里的原料。

“看上去没问题,”邓布利多说,“还有人想检查么?”

赫敏轻咳了一声。

“我,校长……如果可以的话。”她说。赫敏身上仍然绑着绷带。她痛苦的跛行到房间中央的大锅前。在魔法部部长、她的校长、她的两个老师、四名魔法部官员、六名傲罗的注视下,她仔细的检查它,发现在它底部铭刻着小字“铸铁112加仑”。然后她蹒跚着走到一边,靠在斯内普的桌子上。尽量避免与魔药学教授对视。

赫敏的右臂包着夹板,她显然不可能搬起任何一个桶。她抽出魔杖。

六个傲罗同时抽出魔杖对准她。赫敏似乎差点被吓死。

“我想,”邓布利多说,“她只是打算用一个飘浮咒,是这样吗?”

“先是轻羽咒,校长。”赫敏强作镇定,“然后才是飘浮咒。你看,结合这两个咒语比加强其中一个有效……”

“我们没空听演讲,格兰杰女士。”斯内普厉声说。

“格兰芬多加五分。”麦格同时说。听到斯内普的评论,她补充道:“那很聪明,格兰杰女士。”

傲罗们收回魔杖。两个院长互相瞥了一眼。赫敏小心的称量了两个桶里的原料(当然,先撤销轻羽咒),然后对米罗点点头。

“谢谢。”她经过米罗身边,走向原先的位置时,米罗低语。

“乐意效劳。”她简单的回答,看上去有点发晕。

“哦,在你开始之前,”博德说,“你有权知道这间教室里布置了一些反作弊措施。”

米罗停住。

“解释一下。”

“显然我不能说的太详细,但可以说我们会看穿任何你创造出的魔法幻觉,也会察觉你有没有往药剂中加入给定原料以外的东西。”

米罗皱眉。这应该不是问题,他想。隐形是我会用到的唯一一个幻术,而那不完全算是创造出什么东西。

希望如此。

“放心,我相信任何一个魔法伎俩都不可能骗过魔法部的精英们。”米罗的手缩在袖子里完成了姿势成分。但是加上别的法术就不一定了,他暗想。

深吸一口气,米罗尽力模仿他在迈雅(光之城!魔法之城!)听过的一个吟游诗人的腔调。

“好的。部长先生,教授们,官员们,政府的爪牙们,请坐稳。你们即将见证真正的魔法。”米罗自信的说着,卷起袖子。

“他以为他是谁,一个舞台魔术师?”福吉小声咕哝。

“这让我想起我家乡的一个酒馆,”米罗仪式般的把粘稠、油滑的弗洛伯毛虫黏液倒进大锅,“那是个不错的小地方,按路边酒馆的标准看。不过他们的汤糟透了。酒馆的名字是谭森飘浮地。”他抹了抹手上的黏液,顺便完成施法。幸好这都是真的,一个退休法师买了一大堆不动权杖,建了这么一座飘浮在离地三英尺高处的建筑。飘浮地因它的抗震等级,舞光术和糟糕的汤闻名。

【不动权杖:按动按钮,这个权杖就会维持其在空间中的位置,能抵抗8000磅的外力】

“他不是才十一岁么?”福吉惊讶的问,“哪个酒馆会……”

“但是它,当然,是在另一个世界,”米罗把甘油倒进大锅。斯内普似乎正打算躲进他的桌子底下。观众们不知道的是,那些油腻的液体落进了米罗的魔法碟子,而不是大锅。“那个世界如今只存在于我记忆的模糊边缘,而且日渐滑入昏暗甚至隐形的深处。”甘油(此时正悬浮在大锅中间的阴影中)消失了。

米罗拿起一根巨大的长柄勺,插进锅和飘浮碟之间的空隙。这口锅实在是太大了,为了搅拌它,米罗不得不绕着这块铸铁巨物转圈。

魔法伎俩在他施法后的一个小时内都有效。他转完一圈,锅里立即开始冒出气泡。

米罗几乎不敢相信他也许真的会没事。他让那口该死的锅冒泡了,什么都没有爆炸,卢修斯的计划破产了。他有点飘飘然。他想这就回公共休息室庆……

“有意思,”邓布利多扶了扶他的半月形眼镜。

斯内普露出胜利的笑容。

“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会听魔药学教授的话,”邓布利多说,“但是……告诉我,西弗勒斯,这种药剂应该冒泡么?”

米罗愣住了。

“毫无疑问,它之所以冒泡是因为阿玛斯塔夏-利亚顿先生非常希望它冒泡。”斯内普愉快的说。米罗慌乱的看着斯内普起身来仔细检查药剂。

它不应该冒泡?

米罗乞求的看向邓布利多,看向麦格,但他们都没有任何反应。嗒,嗒,嗒,斯内普的抛光皮制便鞋响亮的脚步声逐渐靠近。米罗绝望的扫视部长,官员们,甚至那些傲罗们。我需要帮助,他想,某个知道怎么做的人……哦,对了。

他看向赫敏。她正努力的唇语它变紫。米罗听说在遥远的过去,只有在读唇技能上加了点的游荡者可以读唇。他很庆幸现在不是这样了。

魔法伎俩,米罗眼中最好的法术之一,也能改变物体的颜色。这个法术不是幻象,而是造成真实的改变,所以它(应该)不会触发他们的警报。斯内普走到大锅前,看到的是一锅淡紫罗兰色的液体。米罗的心脏不断撞击着他的胸口,他几乎是在等着反作弊警报响起。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米罗差点昏过去。离完成“药剂”还差最后一步……

斯内普怀疑的闻了闻,然后做了一件米罗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事。他拿起一只长柄勺。

当他把它伸向锅里时(也许是为了舀起药水进行调查),米罗迅速考虑了一下他的选择:谭森飘浮碟不是可解散的法术,所以那口锅的大部分开口在未来五个小时内都会被透明的力场覆盖着。斯内普肯定会发现它的。

“抱歉,赫敏,你怎么了?”米罗大声即兴表演起来,“你需要帮忙系鞋带,因为你的胳膊严重受伤了,因为斯内普没能保护你不受巨怪攻击?当然,我来帮你!”严格来说,没有任何谎言。米罗以最快的速度冲向赫敏,蹲在她面前,开始摆弄她的鞋带。

“你到底……”赫敏低头瞪着他。

“谭森飘浮碟会在我离开法术范围时消失,”米罗低声解释,“我需要在斯内普发现之前再离开十英尺。”赫敏身后就是门,十英尺就到走廊了。

“你的老鼠,”赫敏低语,“让他跑掉,然后追他。”

“好主意,莫迪?”

“不用跟我说两遍,头儿。”莫迪跳出腰带,疯狂的冲向门口。

米罗听到斯内普那边传来勺子碰到力场发出的金属撞击声,还有斯内普的声音:“这是……”

“魔邓肯!”米罗大叫一声,去追莫迪。他听到谭森飘浮碟瞬间消失发出的闷响声。

“等一下,”福吉若有所思,“他在干嘛?他还不能离开。”

短暂的沉默。

“所有人趴下!”有人大喊。斯内普几乎是瞬移到了他的桌子下面。

“Accio米罗”一个傲罗低语。米罗感到他的胃部受到一股拉力。随后,他就被隐形的手拖到了房间中央。

“你得呆会再去找你的老鼠了,米罗,”博德的声音还是那么单调,“调查结束之前我们不能让你离开。”

“对,当然了。”米罗说。千万别撒谎。“我才十一岁。十一岁小孩大都很轻浮。”

“还用你说。”麦格咕哝。

斯内普从刚才的骚乱中恢复过来,再次开始检查药剂。他的长柄勺刚伸进锅里时,米罗的灵感爆发了。

“我告诉过你们我是一名合格的法师,织手套这种工作不是我该干的。”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食指,好像他不是故意让它指着房间中央的大锅的。

“抱歉,你说什么?”福吉问。米罗专注维持法师之手,以锅里的水为目标。法师之手能制造五磅的力,足够弄出一股逆时针转动的小水流。

斯内普迷惑不解的看着锅里的液体。他很确信液体的紫色正在他眼皮底下变深。

“我说我不能靠织手套谋生,”米罗一副合情合理的样子,“我是说,如果我被开除的话。”

“我想你的学生有点……滑稽,”福吉不是很小声的对邓布利多说,“这孩子……脑袋不太对劲,如果你懂我的意思。”(……ifyoucatg.)

“实在是抱歉,”邓布利多满怀歉意的说,“我没带鱼竿!我不知道我们要在这个美好的夜晚去抓意思!有一回,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我弟弟和我抓住了一条意思,重达……”

麦格又轻咳一声。

“……不过那个故事还是以后再讲吧。”

福吉叹口气,自言自语了些什么。米罗好像听见了“……一群疯子……”。

斯内普小心的舀起一勺药水,惊讶的瞪着它。

“于是?”部长催促他,“结果如何,西弗勒斯?”

斯内普瞪着锅里的药水,气得脸色发青。

“你,”他转向米罗,声音如同打出致命一击的极冰射线,“要是我查清楚你是怎么做到的,小子,你会后悔你母亲……”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责备的说。斯内普勉强控制住自己。

“我很……高兴的……”他从牙缝里挤出,“……宣布这服药剂是……合格的。”

麦格看上去松了口气,博德似乎很失望,而邓布利多(也只有他)开始鼓掌。赫敏站在角落里惊喜的看着米罗。最重要的是,800XP到手。足够几个月以内制造物品用的XP了,米罗想。

“真是浪费时间,”魔法部的官员们离开时,福吉对乌姆里奇抱怨,“天知道他干嘛坚持在午夜进行……还非得是周末。”

“米勒娃,”邓布利多彬彬有礼的问,“麻烦你带格兰杰女士回校医院,好吗?”

“当然,阿不思。”麦格走向赫敏。斯内普还在大锅旁恼怒的来回踱步。

“米罗,”邓布利多说,“我知道现在很晚了,你明天又有课,但……你介意来一下我的办公室么?”

“没问题,校长。”剥夺睡眠又没有惩罚,所以米罗可以随便熬夜。

邓布利多带着米罗在迷宫般的城堡中前行,走上楼(无意中跳过二楼楼梯的陷阱台阶),最终走进一个死胡同。

“呃,”米罗说,“你的办公室不是走廊,对吧?”

“柠檬雪宝。”邓布利多说。

“那个……不是回答。”

“啊,这一点上,米罗,你错了。”

附近的一座石像鬼雕像开始缓慢移动。

“天哪石像鬼!”米罗尖叫,“闪光尘!”他伸出手,但什么都没发生。对了,他尴尬的想。我就剩几个戏法了。在他能再次准备法术之前,米罗基本上就是个有高意志豁免和一只宠物老鼠的平民。

还好,那只石像鬼只是个雕像而已。它向一侧转开,露出一条螺旋楼梯。

“好酷的入口。”米罗赞赏的说。

“不是故意双关?”邓布利多坏笑着问。

“什么?”

“你说好酷的入口,而那个口令是我最喜欢的冷饮……”

米罗茫然的看着他。

邓布利多耸耸肩,爬上楼梯。

邓布利多的办公室简直无与伦比。没其他合适的词了。各种奇物装饰着米罗能看到的每一个平面,有不少发出不连贯、不协调的滴答声,显然是为了迷惑他的敌人,米罗想。墙上挂满了活化的肖像画,正向下看着他们。分院帽就放在角落里。

“请坐,”邓布利多说,“想喝点什么吗?可可?茶?”

“前一个,”米罗说,“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

邓布利多随意的挥挥魔杖,一大杯热可可出现在米罗面前。他们专门有这么个法术?召唤冒气的大杯热可可?。

“你也许在想我为什么邀请你过来。”邓布利多说。也许那个法术能召唤任何一种热饮。

“其实,我在想你是用什么法术弄出那杯可可的。”米罗说完,皱起眉。主物质啊,我怎么把它给说出来了?

“召唤咒的一个无咒语变种。”邓布利多笑了,“由赫尔加·赫奇帕奇发明,用于从霍格沃茨厨房召唤食物。它只在校园内有用。”

我肯定还处在吐真剂的影响下,米罗意识到。那就是为什么他叫我上来?

“现在你开始考虑我为什么邀请你过来了么?”邓布利多期待着问。

“我在想你邀请我过来是因为我现在不能撒谎。”米罗说。呃啊!

邓布利多咯咯笑起来。

“尽管我一向认为世界需要更多的诚实,不,那不是原因。我过去几天一直在旅行,忙威森加摩的工作,日程排得很满。这是我很长一段时间内唯一的空闲。”

“我明白了,”米罗说,“好吧,你为什么邀请我过来?”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什么?”

“伪造药剂骗过斯内普。那可不简单。”

米罗差点把可可撒到身上(顺便一提,它味道挺不错)。

“哦,别担心,”邓布利多说,“我不是魔法部,你已经没事了。”

米罗这才意识到他有多脆弱。没有法术,没有魔宠,没人知道他在哪,没有逃跑计划,连撒谎都做不到。

“我用法术让甘油与水隔开,”米罗只好坦白,“然后在斯内普检查药水时结束了那个法术。然后我用另一个法术趁斯内普站在锅边时搅拌药水,完成最后一步。”

“所以说是斯内普制作了那服药剂?”邓布利多惊奇的问。然后他爆发出一阵大笑,一直笑到流泪,“我很久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了,”他稳住呼吸,“别担心,我不会告密的。”

“也是,我想那确实挺逗,”米罗也笑了,“谢谢。”

“别客气。自从恶人墨瑞克之后,校长们就再也没有插手处决学生的事了。但那不是我叫你来的原因。”

“啊?”

“你在万圣节与那只巨怪战斗,”邓布利多说,“而不是理智的让经过训练的成年巫师和女巫们处理,为什么?”

“它朝我来了。”米罗说。

“你完全可以逃走。”邓布利多反驳。

“它把我逼进死路了。”

“你可以跳窗逃跑,”邓布利多说,“你会一个专门用来那么做的法术。”

米罗皱眉。现在一想,他完全可以直接用羽落术逃走的。

“我当时没有想到。”

“为什么没有?对于绝大多数人,那会是他们的第一个想法。”

“那不是我的做法,”米罗说,“逃离怪物,我是说。”

邓布利多挤挤眼。

“但是,你有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不?”

“我……不,我没有。”米罗顿了一下,“但那是因为我不需要。我是冒险者,打怪是我的工作。”

“因为你是冒险者?所以你这么做……是为了寻求冒险?”

“不,不完全是,这……这很难解释。”你怎么解释这么明显的事?冒险者打怪物,事情就是这样。你还不如试图解释为什么二加二等于四。

“你很聪明,试试看。”

“我是PC,是冒险者,是英雄。如果哪儿有怪物,或者邪恶的死灵法师,或者杀人狂,诸如此类的,我就得去除掉他们。”

“但这次,在霍格沃茨,有其他人能对付巨怪,而且做的比你好。”

“这……这无关紧要。我在那儿,巨怪也在那儿,这是有原因的:我应该和它战斗。”

“你这个年龄还不到这么相信命运的时候。”

“不是命运。是被更强大的力量所支配。”

“神?”邓布利多有些惊讶。

“哈,不。按我的经验,神全都忙着互相争斗和制造强大但极端缺乏优化的魔法物品,没空规划人的生活。”

“那……是谁?”

“就是那个确保无论如何,反派总是被英雄击败的存在。它安排马尔福和哈利在同一年进入同一所学校,并在他们一年级时让魔法石被藏在同一所学校里。它维持我们看不见的那部分世界的运行。”

“我觉得那挺像命运,”邓布利多说,“除了最后一个。”

米罗只是耸耸肩。

“所以,你认为你命中注定要与怪物战斗?”

“我……我觉得我没说清楚。”米罗说,“我打怪物,我是冒险者,是英雄。这是事实,没有什么原因,这……这就是我的生活。”

“是为了保护无辜的生命?”邓布利多问。

“不……完全是。需要这么做时,我也会考虑的。”

“为了保持宇宙的大平衡?”

“不。什么是大平衡?”

“我也不知道。是为了复仇?”

“不,我不记得什么值得……记恨的东西。”

“那就是为了刺激?”

“我从不故意找刺激。”

“为了荣誉和尊重?”

“不,没有领导权,荣誉就像专攻技能(手艺(编织篮))一样有用。”

“而你不认为你能当领袖?”

“智囊,也许能,但是……领袖?站在板条箱上用演讲激励一群低级平民和武者?不,我还是让别人来吧。那些问题是什么意思,校长?”

邓布利多重重的叹气。

“我知道很多巫师和女巫——还有不少麻瓜——挺身对抗邪恶却没有明显的动机。他们……通常会符合以上情况中的一两种。有时他们后来找到了内心深处的原因,继续去做伟大的事,而更可能的是……他们会失败。”

“他们会死?这一点我要提出反对,校长。中立冒险者通常更实际,更关心等级,没那么容易像善良冒险者那样玩自我牺牲或者战斗到底。”

“有时他们会死,”邓布利多哀伤的说,“但更多时候,他们发现自己变成了曾经与之战斗的那种人。”

“你是说,他们变得邪恶?我不觉得我有那个风险。这……与角色不符。”米罗叹气,“我还没有……准备好谈哲学,校长。”

“为什么?”

“我……我打怪,”米罗确凿的说,“我踹门,我找到宝藏,我获得经验,我经常泡在酒馆,我最适合四人队伍,我解决谜团,我用魔法,我不……我很少需要问原因,而就算需要,答案也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脑子里,噗,就好像它一直在那儿,就像你问我父母的名字时。这就像是我的一部分,专门负责做这些决定,创造经历、希望、梦想的那部分……不见了。我只是一堆状态,法术,外加一个种族和一个阵营。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据我所知没人曾遇到过这种事。这……这就像我是一部戏剧里的角色,而演员被我抛在原来那个世界了。”

“也许,”邓布利多说,“你应该为你自己打算了。你不会满足于当一个面具,是吧?”

“你是说……”

“如果你是角色,”邓布利多耸肩,“我看不出你为什么不能当你自己的演员。”

米罗看着校长,哑口无言。

“现在,我想我们都应该去睡觉了。你看上去已经恢复了,但你能帮我个忙,在校医院再待一晚么?明天你就知道原因了。”

“好的。”米罗说。他习惯睡在荒野中或者古代废墟里,而校医院病床尽管比格兰芬多塔的四柱大床差一些,但还是远胜铺盖卷。不过说起来,米罗并不关心这种区别。

“晚安,米罗。”

“晚安,校长。”

米罗走到半路,突然想到邓布利多问他是怎么伪造药剂的,那就是说他实际上相信米罗是另一种巫师。

他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或者说,他知道什么我知道他知道而我不知道的?

为什么卢修斯想开除我?

到底是谁杀了八眼巨蛛?为什么它的牙不见了?为什么我中毒了?

没有伤口的死蜘蛛说明……

即死效果。

索命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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