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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女将领

符玉迟脸上飘过一排黑线,最后那句话他就不该说,可是不说又怎么能突出小妙儿的异于常人呢?

“你给我好好干活儿,我就不动那姑娘。”奚衍把玩着白瓷杯盏,眼神中意味不明。

符玉迟的脸瞬间一冷,脸上的温和暖意敛尽,“你别动她。”

奚衍知道,他在和自己来真的,收了玩笑的心思,正经道:“放心,只要济安帮本王实现大业,本王不会伤他分毫。”

“那场仗怎么赢的?”符玉迟想到远在颖州的姑娘,还是专心搞事业吧。

奚衍又变成刚才吊儿郎当的样子,道:“朝廷每年都发不齐军饷,加上军纪松散,哪里想到本王的人会在那儿搞偷袭?”

郭定远的三十万亲军乃是郭老太爷一手训练,郭老太爷有一套训军体系,只要继承这套体系,必定能训出精兵来。

加上郭家在这地儿黑白通吃,不光有祖上留下来的产业,而且诸多行商的途径恪州,都要被狠狠宰割一笔,就算朝廷不拨军费,郭家也不缺银子。

符玉迟听他津津有味地描述了那场给朝廷敲了警钟的战役,道:“这一下,打的够狠,下次可没那么容易了。”

“是啊,那群老东西眼下为了对付我,估计在朝堂上头发都快愁没了。”奚衍论起自己的杰作,洋洋自得。

符玉迟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要是奚征真那么草包,那群忠诚不二一心为国的老臣宁可身死也不会让他坐上皇位的。

至少事到如今,奚征还没有沦为傀儡,就说明他还是有点本事的。

“朝廷眼下能调动的四十万大军,恪州三十万,倘若真的打起来,加上在外的驻军能有七十万,王爷,你有多少的胜算?”

奚衍一笑,反问道:“济安以为我能有多少胜算?”

“谁带兵,如何作战?”符玉迟答。

奚衍颔首望向外头,校场之上呼声震天,甚至离着几里地的王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郭氏族女平川领兵,主强攻。”

符玉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了句:“女将军。”

“王爷可是越来越会出其不意了。”

“女将军怎么了?先生是看不起女子吗?”门外突然传来一道高阔洪亮的女声。

屋内二人循声望去,奚衍借机说道:“先生看看呢?我选的这位主将如何?”

话音刚落,郭平川已至跟前,“末将见过王爷,这位是?”

“符先生,你可叫他济安先生。”奚衍介绍道。

郭平川听到符字的时候,神色一怔,随即盯着符玉迟的脸看了一瞬,笑道:“既然是王爷请来的先生,以后先生就是平川的共事,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符玉迟从眼前的女子身上,感受到一股遮掩不住的锋芒,犀利而逼人。

这是年少有为的特质,尤其是个女子能有如此成就,那必定是非比寻常的骄矜。

奚衍道:“我舅舅一生行军,为了郭氏一族不惜终生未娶,只留了这一个义女。”

郭平川的眼睛很亮,她对眼前的一切毫不胆怯,举止之间行云流水,落落大方。

她站起身的时候,腰间的佩刀晃了晃,能看得出来那把刀异常沉重,连刀鞘都是玄铁打造,可见其珍贵程度。

“平川是我舅舅一手栽培出来的,她不比男子差。”奚衍道。

符玉迟的眼神始终落在郭平川的佩刀上,他没心思在乎眼前的女子是怎样的人,他只在乎眼前的人有几成的胜算和奚征对拼。

一个好的将领,不光要武艺在人之上,更重要的是要有比别人坚韧千倍百倍的心智。

符玉迟注意到郭平川握刀的手有层厚厚的老茧,要知道,想练出这么厚的茧子,首先要破其血肉,在经历无数次淬炼后,将手心的嫩肉全都变成老皮,才能提起百斤重的玄铁刀。

“王爷,平川会证明给你看的,没有郭家,就没有平川。”郭平川信誓旦旦道。

奚衍望了她一眼,“济安,她也是当年受难的孤女。”

当年那场灾难牵连的人实在太多了,奚征借着铲除符家的机会,把朝中与自己对立的一一铲除,男子格杀勿论,女子发配为奴为妓,血流成河,哀嚎遍野。

那时的仇恨延续下来,成就了奚衍如今复仇的动力,有太多人等着他去救了,有太多冤屈需要他去洗刷了。

“济安,这么多年,你没想过为符家复仇吗?符家上下一百多人的性命,你都不在乎?”奚衍不解,他只是为了母妃报仇,就甘愿隐忍蛰伏多年,他不信,符玉迟心里没有恨。

“记得小时候,我抢了你的东西,你都要记恨半天,怎么现在反倒变了呢?”

符玉迟的脸色沉下来,他没变,只是更多的时候是生不由己。

比起复仇,他的双亲更希望他在世间苟且偷生,毕竟他是符家最后的血脉了。

“我倒是越来越好奇那个姑娘了。”奚衍捏着嘴唇,给郭平川也倒了一杯酒,“她怎么那么有本事,能请得动本王请不动的人?”

符玉迟心里念着他的小妙儿,是啊,她怎么那么有本事?

到底是怎么说动自己的呢?

她说分别亦是重逢,她让他放下心里的执念去做想做的事,她一步一步地敲开他的心扉,看到他心里最脆弱最柔软的一面。

他从小妙儿身上看到的是一股倔劲,那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看到野狗都会害怕的姑娘,为了生活,从来没有放弃过努力。

那么他凭什么放弃呢?

符玉迟的脑中尽是小妙儿的一颦一笑,那笑颜音容印在他心里,怎么都忘不掉,又哪能忘记呢?

她还在等着自己回去呢。

孙妙儿正在干着活儿,冷不丁地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尖,“那个杀千刀的在骂我!”

可是不是说三个喷嚏是骂,两个喷嚏是想吗?

难道有人在想自己?

她算着日子,也不知道自己送出去的信飞到师傅手里没有,那只肥鸽子有没有努力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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