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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白袍毒王

宏奎高兴地说:“还是我家师爷贴心,来人,赏师爷纹银五十两。”

“多谢老爷。”

“不谢,不谢,这里还有春节红包银票五十两。”

对于县府这么判法,黄家不同意这种判罚的,黄松一纸诉状告到了知府,要求判姚承斩立决?可是知府大老爷春节前挂印辞官了,新的知府还没到任,只得苦等。

话说,好好的一具尸体如何不见了呢?

原来,黄玉乃铜都有名才女,当她被入馆抬到坟山掩埋时,一个黑影紧跟其后,乘夜深人静,偷偷地撬开棺盖。

这家伙开棺一看死了两天的黄玉依然楚楚动人。

于是,歹念顿起,便抱起黄玉,要对她进行沾污。

就在这黑影人把抱起的尸体再放下时,忽然听到死尸轻轻地叹气声。

黑影歹人见状,吓得魂飞天外,拔脚想跑,可两腿又不听使唤,扑通一下摔倒了。

他壮着胆子问道:“棺材内的,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黄玉被人抱起又放下,正巧促使卡在喉咙口的鸡骨头滑了下去,加上又经夜风一吹,黄玉清醒了一些,睁开眼四处一望,漆黑的一片不知自己躺在什么地方。

听到外面有人问话,她便开口说:“我是人。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

黑影人见黄玉还能说话,就用手朝她身上摸去,见她身上有热气,他心中不禁一阵大喜:“哈哈哈,该我黄三鸿福齐天,这鸡骨头没有卡死她,便宜老子白白地检到了一个大美女。”

随即,他将黄玊抱了出来,重新棺材填埋好,然后背起黄玉连夜向在南陵做官的叔叔家逃去。

当黄玉完全醒过来后,一看被一个高大声材的人背着,忙大喊大叫,黄三见状将她嘴里塞上布团,装进麻袋里,又雇了辆车向南陵赶去。

黄玉一路上哭哭啼啼,黄三多次想占有她,黄玉誓死不从,黄三软硬兼施,哄她不行就是一顿毒打。

黄玉本是娇养惯了的千金小姐,怎经得住这般折磨,真是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最后,也只好任他糟蹋了。

到了南陵,黄三的叔叔黄辉见宝贝侄子带来一位美女媳妇,他十分高兴,他用银子替黄三买了掌管盐业的差事。

黄三虽然是乡村的地痞,却是很会经营的料于,上任不到两个月捞取了大量的银两,黄辉膝下无儿无女见他这么会挣钱,又用银子买通了官府,在宣州为黄三补了个县官的缺。

自此,黄玉就成了官太太了。

可是,她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黄三占有,多次企图逃出魔窝,无奈黄三对她看管甚严没有成功,一位弱小女子,只得整天泪水洗面。

话说,姚承蒙冤受发配充军,也是十分痛苦,再加上一路风尘劳累,到了南陵就得了一场大病,师爷和差役都知道姚承是被冤枉的,都十分同情他的遭遇。

师爷拿出三十两银子分给两个差役,说:“哥俩,咱们就把这家伙扔在这儿算了吧?”

两个差役见师爷如此一说,又给银子,赶紧说:“小的,听大哥的。我们回去就说他已经跳悬崖自杀身亡了。”

师爷打发走了差役,对姚承说:“秀才,你听好了:玉儿的坟山我看过了,现场有异常脚印,那个脚印背定是承重的脚印。所以,老夫认为玉儿没死,被人背走了。”

姚承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学生也有这种预感,今天见先生如此判断,学生虽死无憾了。”

“你说这个话干什么?”师爷责备道。

“先生,学生略懂医术,知道自己不久人世了。”

“胡说!”师爷严肃地说:“为了玉儿,你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医好自己,然后找玉儿去。别负了老夫的一片苦心。”

师爷将十五两银子和一张银票放在床头说:“这房子我租了一个月,这些银子该够你用一阵子了,老夫仅有这么一点点力量了。”

姚承挣扎着要爬起来,师爷说:“别动,我已经给你抓了六天的中药,房东会按时煎药送过来的。”

姚承见师爷要自己留在南陵,不去充军了,就执意不同意,说:

“我的命苦,绝对不能连累您老和那二位差官。”

师爷笑道:“那两个差役已经回去了,放你的事一律由我一人承担。你就不必担心了。”

“不行,这样会害苦您老的。”

“傻孩子,若能害得了我,老夫会这么做吗?”师爷慈祥地说:“好好养病。”

“先生再生之恩,学生可能无法还恩了。”

“不说这些,这些钱要收好,千万别露财。”师爷说:“我回淅北去了,盼望你能重振精神,参加大考。如果中了前三,残取了一官半职,一定要通知老夫。”

“不知先生家里地址能否留下?”

“湖州城北,苏里集苏同。”老头子说完,转身就走了。

书中暗表,这是穷秀子姚承听苏同之名,倘若是江湖中人听到这两个字,恐怕会惊得出一身冷汗。

为什么?因为苏里集的苏同乃江南毒王也。他有一个江湖称号:白袍毒王。

姚承服完六天药,病情好转,他又按药方抓了几副药。一个月后,他的病好了。

这天,他在城内四处走走散散心。

当他路过一户人家后院门口,见到一位女子站在院中流泪时,仔细一看,此女活像妻子玉儿,正好那位女子听见人的脚步声,便转过头来。

苦命夫妻不期相遇,俩人四目相对,同时怔住了。

姚承随口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那女子也急忙问道:“你是承香吗?我是玉儿。”说完,她疾步出门,两个苦命人抱头大哭。

哭完,两人便在后院里各自诉说起自己的遭遇来。

玉儿哭道:“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只得任凭那个畜牲糟踏了。我已经不配做你的妻子了。”

“玉儿,说什么呢?”

“承哥,我身体已经赃的一塌糊涂了。”

“玉儿,你听着,从现在起,不准你这么说。”

“夫君!”玉儿依偎在姚承怀内,低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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