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林轩去轧钢厂跟李副厂长销假。没想到人李副厂长根本没给自己请假。
李副厂长办公室里，李副厂长笑着对林轩说道：“销个屁的假，我跟你们车间主任说的是你被派去出了公差。回来了继续上班就行，到时间领你的工资就好。”
林轩表情激动的说到：“那真是谢谢你了，真是麻烦您了。其实您给我请假就行。用不着这样，让别人知道了说闲话。我又不缺这点钱。”
李副厂长笑着说到：“又不是多大的事儿，谁敢说我闲话了。都是公家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又不是我给你发工资。”
“你不来，我也得找你，这不刘岚下个月我准备调到食堂仓库做采购员。你不在这段时间，范主任可是发愁了。招待用的东西不怎么够啊。而且我吃着那些东西，好像没你采购的那些好吃。以后采购这活，你还得抓起来。你到时候把东西给刘岚，至于采购的钱让刘岚给你。你就当帮你李哥一下。我在其他地方给你找补回来。”
林轩摆摆手，笑着说道：“瞧您说的，顺便的事儿。说什么找补。到时候让刘岚来找我就行。”
两人正聊着，办公室的门传来了敲门声。林轩上前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一大爷。
“一大爷，您找李厂长有事儿？”林轩疑惑的问道。
一大爷是轧钢厂的老员工。当年娄天成接手轧钢厂就是聋老太太找院里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忠，还有许大茂他老子许富贵。还有当时任食堂大厨的何大清帮忙，娄天成才能快速接手轧钢厂的。
后来轧钢厂作为公私合营的试点单位，也是娄天成给杨厂长介绍一大爷二大爷许富贵这些人，杨厂长才能这么快接手轧钢厂。这也是为什么其他公私合营单位，公派代表与原来老板大多不和。而轧钢厂的杨厂长却和娄董事关系莫逆的原因。
李副厂长来到轧钢厂以后也曾经拉拢过一大爷，只是一大爷不怎么搭理李副厂长而已。
可是今天一大爷居然主动来找李副厂长了。这让林轩有点不解。
“轩子，原来你真在这儿啊。你来了厂里，不去车间工作，来这里干什么？快点，跟我去车间去。”
原来一大爷是来找自己的。可是一大爷这话可一点不给李副厂长面子，李副厂长面色肉眼可见的变了颜色。眼看着就要发火。
林轩连忙说到：“一大爷，我今天是来找李副厂长销假的。我明天才正式上班。您回去吧，有事儿明天再说。我跟李副厂长还有事儿聊，就不送您了。”说完林轩就要关门。
一大爷却是不走，拉着林轩说道：“轩子，是你东旭嫂子的事儿。东旭的那台机器坏了有半年了。现在秦淮茹来厂里接了他的班，跟着我学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想着让她上上手。可是那台车床怎么修都不对劲。我见你上次好像准备修那台车床来着。你现在给你秦姐看看去。”说着一大爷就要拉林轩。
林轩连忙躲开对一大爷说道：“一大爷，车床坏了，您找机修工去。来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机修工。”
“可是机修工他修不好啊。轩子，你东旭哥活着的时候可没少照顾你。现在你东旭嫂子就要你帮帮忙你都不管？”一大爷质问道。
“贾东旭他帮我什么了？一大爷您给我说说？贾张氏那老太婆能背后少说我两句就是好的了。”
一大爷也知道贾张氏那张嘴得罪人，连忙苦口婆心道：“是，你东旭哥没帮到你什么，那不是贾家困难吗？轩子，你就当帮你一大爷一次行不行？”
“一大爷，要是您的机器坏了，我肯定帮。但是秦淮茹的我肯定不管。我凭什么帮她秦淮茹？凭她秦淮茹吃了雨水口粮？还是她秦淮茹想要占雨水房子？一大爷您该找谁找谁去吧。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说完林轩不再多说，把李副厂长办公室的门关上，留下一大爷在李副厂长门口直瞪眼。
而李副厂长却是慢慢笑了起来。
“你这可是得罪这位轧钢厂元老了啊。好像他还是你们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吧？”李副厂长问道。
林轩点点头笑着说到：“没事儿，当个管事大爷，连个官儿都不是。别人给他点面子，他倒是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见谁都想教训几句。他自己想要偏袒贾家，还要拉上别人一起。贾家那一家子什么玩意儿，就他当那是好人。别人躲都来不及呢。”
李副厂长听了笑了笑，又跟林轩问道：“贾家？就是你们四合院的贾东旭吧？”
林轩点点头道：“嗯，就是那家。”
“哦，怎么这易师傅对贾东旭那媳妇儿有意思？”李副厂长问道。
林轩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应该不是，这位一大爷对贾家关心是关心。但是不是对秦淮茹，倒是一直在圈凑这秦淮茹跟咱们一食堂大厨傻柱在一块儿。傻柱也愿意，只是这秦淮茹吧，一直有点看不上傻柱，一直吊着傻柱，每天傻柱带回去的饭盒人家接着，傻柱给秦淮茹粮食跟钱人家也接着。但是要说结婚，人家就一句过两年孩子大一些再说，就这样傻柱还愿意。而这一大爷是对那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有些不一样。”
听了林轩的话，李副厂长也是一惊。这贾张氏李副厂长也是见过的。除了富态说不出其他好来。易师傅这是为哪般？爱吃肉？就喜欢这油腻的？
想到这里李副厂长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画面太美，不敢直视。
回想一下，却是砸吧嘴说道：“这秦淮茹跟傻柱怎么回事儿？俩人真的搞破鞋？”
林轩摇摇头道：“这个倒是没有。要是真的吃到肉了，傻柱对秦淮茹不能还是那么上心。应该就是被人家吊着呢。”
李副厂长想想也是，男人嘛吃到肉了难免就觉得也就那样儿。只有肉再嘴边闻得见，吃不着才会上心。就跟自己一样。吃了刘岚也就不怎么上心了。就连刘岚找上门来，都被自己以刘岚刚刚守寡，应该先安稳一下心情为理由凉了刘岚一段时间。也是这段时间被刘岚找烦了，才答应下个月给刘岚转正的。当然让刘岚给自己生儿子的事儿，还是可以看一看的。虽然自己老婆现在有了。但是谁能保证一定是儿子呢？只要自己安分一点应该没事儿。
想到前两天见到秦淮茹的小模样，李副厂长心里又有些心痒痒。只恨自己先搞定了刘岚。现在想要勾搭一下秦淮茹又有些有心无力。现在听了林轩的话，也就打消这个念头了。这有心眼的女人还是少占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