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有三个暗卫出现，二话不说便提剑冲向那些捕快。
李无委实没料到，和亲王会疯症到如此地步，竟是敢在刑部打开杀戒。
他沉稳的吩咐捕快：“不要正面和暗卫对上，绕着暗卫。”
捕快们听从李无的吩咐，不与暗卫正面对上，他们纷纷避开暗卫，并想着方儿拖着暗卫。
其中一部分暗卫负责保护李无。
李无想吩咐捕快保护欧阳素锦，欧阳素锦却是挥了挥手，示意李无不用担心她。
欧阳素锦厌恶的瞥了眼自大狂妄的顾智鸣，多半，顾智鸣的敢在刑部当众杀人的底气，是来自皇帝暂时不会杀了他这一点。
欧阳素锦猜对了。
顾智鸣之所以敢如此胆大妄为，是因他从德贤皇后的密信和谋士那得知，汉宗暂时是要留着他来平衡朝堂局势，压制成王。
顾智鸣势在必得的盯着欧阳素锦：“欧阳素锦，今日若你不听我的，我会让你明白何为生不如死。”
欧阳素锦干脆利落的一脚，便要踢顾智鸣。
顾智鸣早就防备着她，见状冷笑一声便要躲开。
然而——
‘嘭’。
顾智鸣还是被欧阳素锦一脚踢翻在地，这一脚用了欧阳素锦六成的内力，当场踢碎了顾智鸣的一块骨头。
“好痛！”顾智鸣扭曲着满是杀意的脸，死死的盯着欧阳素锦：“你个该死的贱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今日你不跪下来好好求我，我便让刑部坐实你杀人的罪名。”
欧阳素锦用看蝼蚁的眼神看顾智鸣，她不屑道：“就你？顾智鸣，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能活多久吧。”
顾智鸣硬生生的吐出一口血。
地上的一滩鲜血，让顾智鸣慌了神，他生怕自己会死，连忙吩咐暗卫带他回府。
他不能死，他还没有登上帝位，绝不能死的。
看着顾智鸣慌慌张张的跑了，李无悬吊吊的心落了下来，他向欧阳素锦道了谢。
“这次若不是有欧阳姑娘，还不知会闹出多大的事来。”他很好的隐藏了自己对顾智鸣的憎恶。
欧阳素锦摆了摆手表示没事：“李大人，我们继续之前的事。”
李无吩咐捕快收拾了下，便询问起欧阳素锦来。
约莫一刻钟后，李无询问完了。
“欧阳姑娘，单凭这些，暂时无法洗清你的嫌疑，若是你提供不了有利的证据，恐怕你会成为杀人犯。”
欧阳素锦也是知道这点的：“明日我会派人将证据交给李大人的。”
她倒要看看，这次是谁在暗中搞鬼。
“这样是最好的，请欧阳姑娘留在云都，不要隐藏行踪，有新的情况，我会再请你过来的。”
“好，我便不打扰李大人了。”欧阳素锦点了下头，便出了刑部，坐马车回家。
那边，顾智鸣回到了和亲王府，找了大夫帮他治病。
治好伤后，他来到了地牢里。
地牢灯火通明，却无法驱散所有的黑暗，而且，在地牢的中间，摆放着一个绑人的架子，和无数恐怖的刑具。
旁边的两间牢房里，分别关着欧阳柔儿和余芸，两人都遍体鳞伤。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两人止不住的发抖，王爷又来折磨她们了。
余芸颇有心计的缩到墙角里装昏迷，她强忍住哆嗦，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呼吸平稳。
也不知王爷是从何处得知她查到他在暗中做的事，竟是毫无怜惜的将她关在了地牢里折磨，连她身边的丫鬟也全被打杀了。
注意到脚步声从自己身边走过，余芸并未安心下来，很多时候，王爷都会折磨了她和王妃才罢休。
“啊！”刺耳中带着恐惧的女子声音传来，令余芸一抖。
“王爷不要，求求你不要！”欧阳柔儿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她苦苦哀求道：“王爷，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顾智鸣毫无怜惜的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地牢的中间。
“欧阳柔儿，你竟敢威胁我，我会让你知道这后果的。”他拿起满是倒刺的鞭子，残忍的一鞭又一鞭的打在欧阳柔儿身上。
皮开肉绽的声音，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得余芸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念头。
假如她将那件事告诉王爷，或许能换得一线生机。
这是她的机会。
有了主意，余芸稍稍安心了些许。
等欧阳柔儿被顾智鸣打得半死后，她又被顾智鸣赏给了几个大男人享用。
现在的顾智鸣已经变态了，因着他成为了太监，所以他特别喜欢看女人被几个男人折磨的事，每次他都会哈哈哈大笑。
暂时，余芸还未遭受这种罪，只因欧阳柔儿是让顾智鸣变成太监的人。
等欧阳柔儿被凌辱得只剩下一口气时，顾智鸣派了大夫给她治伤。
“欧阳柔儿，你害我变成太监，我便要你日日夜夜承受这样的痛苦。”
欧阳柔儿生不如死的躺在地上，连件遮羞的衣裳都没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都算计好了一切，期待着自己能成为一国之后，可如今她却变成了一个人人可用的脏东西。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王爷，妾身有重要的事禀告。”余芸跪在牢房门口，极近卑微的说道：“王爷，是关于王妃的身世。”
身世两个字，让欧阳柔儿如坠深渊，她声嘶力竭的吼道：“余侧妃，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那是她最大的秘密，余芸怎么可能会知道？
顾智鸣闻言来了兴趣，他走到余芸的面前，以皇帝的姿态俯视着她：“说说。”
“不准说，不准说……”欧阳柔儿发疯似的吼着。
余芸无视掉，她的眸底暗藏阴毒的算计：“王爷，妾身查到，王妃有可能是欧阳家的庶女。”
“当年，婉姨娘设计，替换了王妃和欧阳素锦，让本该是庶女的王妃，成为了嫡女。”
这是她在无意中查到的，本准备以此来收拾了王妃与欧阳素锦的。
欧阳柔儿的瞳孔不断放大，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是欧阳家的嫡女，我才是欧阳家的嫡女。”
顾智鸣一脚踩在她的头上，满面阴狠：“告诉我，换女的事，是否为真。”
“欧阳柔儿，你是清楚我的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