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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对峙

江鳞并没有行跪礼,子爵身份见圣上是不用行跪礼的,这倒是子爵身份对江鳞的一个好处。

端端正正的站在房滦的身旁,江鳞倒是和房滦形成了两个对比。

一个跪着,一个站着。

这给江鳞自身加了一点无行的气势。

而房滦可不管江鳞有没有气势。

看着这杀子仇人就在身旁,房滦已经十分想手刃此人了。

“房刺史起来吧。”

庆极打量完江鳞,便让房滦先起了身,等房滦站起来后。

庆极思考了一下接下来该怎么说,随后很快向这江鳞问了一句。

“江鳞,你可知道朕为何要传唤与你!”

随着庆极问出,江鳞看了一旁身边的房滦,回应说道。

“臣知,是房滦房刺史子嗣房俊泉一事!”

江鳞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他并没有什么避讳。

随着江鳞说出他儿子的名字,房滦惨烈一笑。

“江鳞,你既然已经到这朝堂上了,就赶紧认罪吧!”

房滦已经迫不及待想让江鳞死了,此刻对方就在眼前,而他身后现在也是有人站着,说话隐约有了他一人做主的感觉。

听着自己旁边的房滦的话。

江鳞嘴角一笑。

“认罪?认什么罪?房刺史可是忘了,那日是你儿子有错在先,本爵依照大庆律法处决了房俊泉而已,今日这事使得在下被传唤到朝堂上,连我自己倒是疑惑了,房刺史此时是觉得本爵当时处决的不对?”

江鳞两句反问,冷冷问了出来,随后又紧接着说道。

“房俊泉欲图玷污一个子爵的妻儿婢女,按照律法,难道不当该斩吗?”

随着三问问出,房滦脸色铁青。

但是又紧接着喊道。

“江鳞,你放屁,明明那日是你借着身份,欺压我孩儿,本官将你抓捕,你却让你手下劫狱,并且挟持我和那青州知府马时,如若不是安国公到来,怕是两个朝廷命官,皆要丧与你手!”

耳边响起房滦的话,江鳞也是没想到房滦竟然光挑他干的那些不好的事情说,该说的是一点不言说。

“房刺史说这话不觉的脸庞臊的慌吗?”

江鳞冷嘲一声,不做解释,他倒要看看,这房滦又什么证据能说出这话。

“陛下,我说之事这江鳞确实做过,那日臣与那马时共同被此人手下所劫持,眼看着就要命丧江鳞的刀下,若不是安国公回来掌控了局势,怕是陛下就见不到臣了。”

房滦也算一大把年纪了,隔着上演苦情戏。

庆极心里觉得好笑。

只想看江鳞如何解决这件事情,但是此刻他不说一两句也不好。

于是便向着江鳞问道。

“江鳞,房滦所说劫持一事,可有实情?”

看到那皇帝问自己了,江鳞行了一礼。

“回陛下,臣要是做了,房大人可能已经回不来这朝堂上了,臣在南境斩杀那么多敌人,可不会因为房刺史的身份停手,那日房俊泉辱我妻子婢女,我也只是冤有头债有主罢了,至于房刺史所说,该是心里想为那房俊泉报仇才这样说的,陛下明察秋毫。”

江鳞自然不可能承认自己劫持一事。

房滦既然能混淆事情,他江鳞也可以。

“江鳞,你敢期满陛下,那青州知府马时可是也来这了,我要是喊他出来作证,你还敢这么说嘛?”

房滦转过身子,对着江鳞喊道。

江鳞挑挑眉毛,一点都不在意。

“房刺史叫就是了,该怎么说,我还是知道的。”

听到江鳞这么说,房滦顿时将目光给向庆极。

庆极也是下令将马时传唤了上来。

不一会,马时就来到了大殿内。

等着马时向庆极行完礼后,房滦就迫不及待的向着马时问道那日的情况。

马时的回答也是和房滦一样。

二人皆是已经串通好了,对那日所做的错事闭口不谈,一口咬定江鳞是借着身份欺压房俊泉,并且还越狱挟持他们。

看着二人一样的话术,江鳞心里也不着急。

只是等着龙椅上的庆极如何开口。

庆极思考了片刻。

“江鳞,此事你就没有想为自己辩解的吗?”

庆极能看出这件事百般漏洞,但是现在朝堂上有两人指控江鳞,江鳞要是没有确切的证明,这件事他就只能帮房滦了。

他还期望江鳞能自己解决这事,但是看起来江鳞一直处于劣势,以至于让他对江鳞都有点失望了。

“回陛下,那日事情安国公可是知道,臣没什么好辩解的,房滦为子报仇心切,欺瞒陛下,力要将我除之,所以就算臣再为自己辩解的多,怕也是无用。”

听着江鳞的话。

在场人都看向庆极,只见庆极脸上蕴含这怒气。

“欺瞒朕?房滦,你可以没有说清之事?”

看着江鳞将皮球踢给自己,庆极也是配合这江鳞发挥起来。

房滦看着庆极动怒,立马与马时跪在地上。

他隐晦的看了一眼前方没有动作的李高。

牙齿一咬。

“陛下,臣怎敢欺瞒,江鳞和安国公关系一直要好,偏袒江鳞自然会为江鳞说话,至于江鳞所说臣为子报仇心切,臣承认确实有此事,但是臣不是求陛下为臣做主了吗?”

房滦死咬这江鳞不放。

江鳞也是没想到房滦胆子大到这个地步。

“房大人意思是安国公也是想欺瞒陛下?”

江鳞冷笑。

庆极眼睛发寒,他心里自然相信安国公,不然心里也不会想着偏袒江鳞了,但是此刻,他却嗅到一股不同的味道。

事情逐渐扯到安国公身上了!

“陛下,臣没有这个想法。”

房滦冷汗一冒,他这举动可真就在刀尖上跳舞了,稍有不岔,他可就完了。

房滦是如此,马时所承担的压力可不比房滦少。

此时他都不想继续下去了。

“没有,那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江鳞笑着问道。

房滦咬咬牙,他之所以将话题引到安国公上,那是李高给他示意的。

让他在何时的时候将安国公引出来。

但是没想到自己似乎是说错话了。

此时他心里十分着急。

眼神一直朝着李高那边看去。

李高也是叹气,早知道房滦如此之蠢,当初就不应该帮他。

但是此刻话题已经引出来了,不说到也可惜。

心里盘算了下,李高站了出来。

“陛下,房刺史诋毁安国公该是被丧子之蒙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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