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看到他气恼的那个模样,就无比的好笑。
草莓味的棒棒糖明明是他给的,明明也是他说要换一种口味。
男人看腻了,换个口味不也是一样的??
“除了这个,别的都可以。”厉爵枭可不许她脚踏两条船。
她要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一条不行。
“那你还让我换口味,我想吃柠檬味的。”苏棠不依不饶。
也就是他给的草莓味棒棒糖,她才吃,这要换做是别人的话,早就满头包了。
“准备的有,我是怕你一个口味吃腻了,每个口味都备的有。”厉爵枭从抽屉里又找到一个,剥开了糖衣递给她。
苏棠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把自己口中的糖给他吃了。
“我不吃甜的。”厉爵枭并不是甜食爱好者,甚至都不爱吃甜的,只是他话刚落下,苏棠就已经塞进他嘴巴里。
“你多吃吃,就知道甜的有多好吃了。”苏棠口中含着糖,笑了起来,脸上的梨涡都跟着动人。
最后厉爵枭无可奈何,还是将这个棒棒糖包在嘴巴里。
另一面,青龙他们几个人已经将奉天族的人控制起来,并没有真正的动手。
他们把几个大长老全部关在一起,等苏棠来了听后发落。
“当初我告诉你了,不要跟她作对,不要跟她作对,你就是不听,现在酿成大祸了吧。”二长老气得脑壳疼。
从来都没有这么憋屈过,还被人拿枪抵着脑袋,奉天族简直太丢脸了这次回。
“你们跟她作对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要她的命,你们是不是忘记厉爵枭当年是怎么违抗昆仑墟的吗?他就是个实打实的疯子,你们偏偏跟他作对。”又有一个人出口说话。
这回他们全部都指责大长老,毕竟这一切都是他谋划的。
如果不是他的话,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他们现在也不会被人拿枪抵着脑袋。
“现在厉爵枭有多疯狂,他直接把整个S国都给控制了,但凡跟苏棠过不去的人,全都抓起来了,你说我们还有没有活着出去吗?”
一人一句说的大长老有点招架不住了,这事情的走向完全不受控制。
厉爵枭根本就是意料之外的人,还有青龙这帮人。
苏棠这些年在外面到底干了什么呀,不声不响的居然囤积了这么多势力,还以为他只是一个王牌特工,哪成想拥有这么多身份。
“你们给我闭嘴!”青龙举着枪开了一枪,谁在多说一句话,他立马能让人闭嘴。
果然这个方法很奏效,他们也不敢谈论了。
杀手联盟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他们这些人虽然有力对抗,架不出他们人多势众,得了厉爵枭的令,昆仑墟也是倾巢出动。
苏棠一个人过来了,厉爵枭去干别的事情了,他得去找半岛的麻烦。
因为到现在,半岛那边还没有交出解药,厉爵枭等不了。
奉天族的长老们看着苏棠过来了,个个就像看到救命神一样。
“苏棠,你现在已经可以顺利继承奉天族了,我们可以起草文书把这件事落实,你先让他们撤退。”二长老比较着急,他这个年纪了,还有点怕死起来。
“是啊,是啊,以后你就是万能的执行长,我们都唯命是从,本来你就是天远之人,现在不过是走一个过程而已。”
“难道你真的想与我们为敌吗?我们是你的根,落叶总是要归根的。”
他们着急想要证明自己,赶紧把自己的利益摆在眼前好让苏棠权衡利弊之下放过他们。
大长老双眼透着精光,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就坐在那儿,看着苏棠。
“你有什么话跟我说?”苏棠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微微抬起眼眸,不疾不徐地问道。
“我小看你了,苏棠,这么多年你在外面韬光养晦,我们都对你没有太大的管控,以至于你现在无法无天。”
大长老当真觉得自己当初不应该轻敌。
当初给她下的蛊毒,都有些轻了,培养一个提线木偶,当初就应该多下几种毒素。
“小不小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对我动手,你就死定了,你们是怎么封存我的记忆?”
苏棠今日所来,就是为这个事情,十岁之前,记忆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只是她不追究清楚的话,心里总是有个疙瘩。
“你身体的蛊毒是你母亲亲自推进去的,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十岁前的记忆,那段黑暗时光,你应该承受不住。”
大长老在这一方面,完胜,苍老的脸上透着笑意,一点也没有被挟持的慌张感。
苏棠听到他说这话有些麻木,当初她被自己的父母送走,就想到这些。
如今在听到他这么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本身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没有家人,现在除了苏家是她认定的家人,其他人也不配。
“我只想知道解决办法。”这个毒是他们下了,他们肯定有解决办法。
半岛那边一口咬定,根本就不知道苏棠身上的蛊毒怎么解。
“所有的药物都是半岛那边提供,你可以去那边问。”大长老把这个皮球踢给半岛。
“呵~是吗?”苏棠勾了勾唇角,也不发怒,手里的银针泛着寒光。
手一挥,射向其中一个,直接插进脖子里,那个人捂着脖子,跪倒在地上。
“你!!”大长老没想到她会出手,拍了一下桉子,气的浑身发抖。
“你说不说?不说的话,下一个会是谁呢?”苏棠把玩手中的勃朗宁,整个人都漫不经心的。
“老何,你想让我们全军覆没你才开心吗?”
“你如果知道的话,告诉她得了,反正现在她已经继承了奉天族,你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这里面只有大长老一个人知道苏棠身上中毒的事情。
如果大长老不说的话,不需要苏棠出手,他们的口水也能淹死他。
“奉天族我不会要,你们大可以再培养一个,反正时间尚早,你们还来得及。”
苏棠知道他的顾虑,是怕她上任后,无法控制她,导致奉天族滑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