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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四公子差点清白不保

凌芝宁回到自己的别墅,她坐在沙发里忙着整理企划桉,看起来十分的忙。

傅总打来电话,她没接,手机调静音了,她听不到。

傅总亲自来找,按门铃,她还是听不到。

傅铭城吓坏了,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进门看到她头发乱蓬蓬的,一个人坐在沙发里抠脚盯着电脑。

傅铭城抬手抵着额眉万分无奈问,“凌总,你在干嘛?”

凌芝宁抬头看到前夫回来了,整个人傻了一会儿,当脱口而出喊,“老公。”

傅铭城:“……”

他差点摔倒。

他们离婚了,他记得这事,而她现在脱口而出喊老公算什么?

紧张的傅总转头看过去,还以为她认错人了,想着不会是她悄悄闪婚了吧?

凌芝宁假装咳嗽,“傅总,你这是被吓坏了吗?”

傅铭城否认,他换了鞋子走进去,才发现他的拖鞋还在,不,也不是,是他喜欢穿的拖鞋,配了一双新的,这个家好像什么都没变。

凌芝宁搁下电脑,她走到男人面前上下打量着,“你怎么会来?”

“额,有急事。”傅铭城才想起正事,他拿出U盘,然后拿过她的电脑,点开了音频播放。

凌芝宁傻了,“这是谁录的?”

“是我派人监听舒燕语。”

“你这是……”违法。

“她做的事见不得人,我怕被害,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里面说的是真的吗,舒燕语怂恿乔子依去睡我四哥?”凌芝宁惊恐,想到要发生这样的事,她喝掉杯中的水。

这杯水是她刚刚去倒,想拿来送给傅总的。

傅铭城坐在沙发里,正想伸手,他也以为是倒来给他的,她怎么就喝了,他也很渴好吗?尤其是看到她穿着吊带裙在眼前晃来晃去。

傅总一身邪火肆虐,他自己去拿杯子倒水,顺手松开脖子上的领带,是真口渴。

凌芝宁毫无察觉,她再次播放录音,的确是舒燕语和乔子依的声音,她们两个居然狼狈为奸,厉害啊。

傅总坐在远处的高脚凳上,他抬头看墙壁上的结婚照,那是他和她的结婚照,她没有拿下来,还挂着。

凌芝宁突然拍了一下脑袋喊,“遭了。”

傅铭城回神,“怎么了?”

“今晚我和四哥一起吃饭,乔子依一直打来电话。”

傅铭城:“……”

这乔子依是真想睡了乔晋义吗?

不是开玩笑啊?

这事要是闹大了。

乔晋义一定要娶乔子依,从此,本是乔家养女变成了四公子夫人。

凌芝宁和前夫相视一眼,她扑棱扑棱跑到楼上换衣服,“我必须去阻止。”

“你怎么阻止,如果乔晋义刚好喜欢呢?”

“那他们就光明正大谈恋爱啊,又没有人阻止,总之乔子依不应该用这种下作手段达到目的。”凌芝宁穿上外套,让前夫开车。

傅铭城听着觉得有道理,也是,反正乔子依是养女,她想要名正言顺,可以通过解释清楚然后和乔晋义成双入对。

凌芝宁找到乔子依住的地方,蓦然问前夫,“你确定是这里吗?”

“我怎么知道?”傅铭城想走,他想,我干嘛管这种事,回头被乔家几个误会说他傅铭城无聊去趴人墙角算什么?

凌芝宁抓住男人,“你去哪儿?”

“我就不进去了吧?”

“……”凌芝宁想了一下,也觉得傅总没必要陷入这种混乱,“要不你先回去,我怕四哥看到你,他无地自容。”

“那我真走了,你确定自己能应付?”

“要不然你跟我进去看看?”凌芝宁笑着。

傅铭城拒绝,“还是算了吧,音频的事先别说出去。”

“知道了,你有自己的事要查,我不会打乱的,只是你要小心一点,这事……违法。”

“我懂。”傅铭城走了,要不是看在四公子是前妻哥哥的份上,他实在不想管这种事,男女之事,本来就是由无数意外堆积而成,更何况这是乔家公子的私事。

凌芝宁等老公走后,她跑到依依小姐的房间门口拍门,大喊着火了,快开门啊。

乔子依才把乔晋义扶进屋里,她正准备干坏事。

可门口传来剧烈的吵闹声。

保安都上来了。

乔子依打开门,看到可恨的人,想把门关上。

凌芝宁硬挤进去,“我给大哥二哥打电话了,他们三分钟后到,这是四哥租的房子,我是他的妹妹,就算是十万保安上来,也只能认租户不认你。”

“凌芝宁,你想干什么?”

“那么你呢,你在干什么啊,四哥呢?”

“我不知道,你马上给我滚出去。”乔子依想把人推出去。

凌芝宁非要进去找,她大喊,“四哥,四哥,你在哪儿?”

乔子依气急败坏,她拿起水果刀对着大喊乱叫的人威胁,“凌芝宁,你这是扰民,马上给我滚出去。”

保安赶到,他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劝,“小姐,你先把刀放下,这东西很危险,碰到人是会要命的。”

乔子依握紧手中的刀不放,她没有退路了。

她已经给乔晋义下药,乔晋义现在就躺在床上。

刚才,乔晋义意识到被下药,他想走的。

乔子依情急之下拿起东西就砸过去,然后乔晋义被砸晕了。

之后,乔子依哆哆嗦嗦,她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人搬到床上,谁知道凌芝宁来了。

现在双方对峙,本是旁观者的保安也怂了,他怕出人命,如果有一个出事,就是他守门不力啊。

刚凌芝宁说是乔子依的姐姐,还晒出一张全家吃饭的照片。

保安不得不信,就给人放行了。

谁知道这个人是来找茬的。

乔子依让人滚,“你不滚,我就让你死。”

凌芝宁举起双手,她想退出去,没办法,那是刀子,她没那么傻,不可能迎刃而上,她才不会这么蠢。

保安想把人拉出去了,他说,“你怎么能撒谎呢?”

凌芝宁回答,“我没骗你,我是她姐,还是她房间里的男人的妹妹,不信你进去看有没有一个男人。”

保安不敢乱入,“这是扰民,姑娘。”

“不扰民,里面的男人才是这个房子的租户,那是我哥,我是她妹,我来找我哥天经地义。”凌芝宁费尽唇舌和保安六天,她卡在门口,就是不让乔子依关门。

现在有保安在,如果出了什么事,刚好让保安作证,想让走是不可能的,除非带走乔晋义。

乔家不是一般人家,如果发生这样不耻之事,连累的是所有人,尤其是影响集团股票,那可不行,现在凌总是集团的员工,她要为企业的利益考虑。

保安被这伶牙俐齿的女子说得晕头转向,当然,也只是听听,他没权利闯入住户的房间里。

凌芝宁无奈,说起来是这样,租客是这个家的主人,保安无辜,没办法闯。

可凌芝宁可以啊,她是乔家的人,说清楚原委就行了。

“乔子依,你现在让我带走四哥,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乔子依举着手中的水果刀威胁,“你站住,不要过来,凌芝宁,你总是害我,你敢进来,我一定捅死你。”

乔子依想坚守最后一道防线,只要他们看不到被迷晕的乔晋义,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切还能解释,到时乔晋义问起,就说我不知道就行了。

凌芝宁挑眉,似乎是看穿了小人的计谋,忍不住就笑了,“乔子依,还想狡辩呢?桌上的红酒还有半瓶,地上的药瓶还在呢?刚四哥是不是发现了,他想跑,你把他打晕了,凶器就是那个。”

凌芝宁指着那边。

乔子依颤颤惊惊,她慌了,转头看一眼凶器,整个人慌乱不已。

凌芝宁说,“也许你已经把人砸死了,乔子依,你想闹出人命吗?”

“不,我没有,凌芝宁你闭嘴。”乔子依要崩溃了,手中的刀快要握不住了。

保安听着整个人也惊了,千万千万别出人命啊。

凌芝宁突然冲过去,她拿走乔子依的刀,让保安过来,“帮我按住她,我进卧室查看。”

保安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听从了,他过来按住乔子依。

凌芝宁跑进房间里查看,果然,乔晋义被砸晕了,他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唉,男人啊,对女人心软的时候就是毫无防备,比如这四公子,他绝对没想到会被这样暗算,而且暗算他的是他最信任的依依妹妹。

凌芝宁出门找了一杯水,拿进去后直接拨到四哥脸上。

乔晋义悠悠转醒,他伸吟出声。

身体燥热难耐。

很难受。

转头看到床边的女人,他看不清她的脸,就把人拉下来了,直接翻身在上。

“卧槽,乔晋义,你大爷,我是凌芝宁。”

她想踹开神智不清的人。

喵的,这算什么啊?

“四哥四哥四哥,你看看我是谁?”凌芝宁抡起拳头,本来想送过去。

但想想不忍心,这一拳过去,把人打失忆了怎么办。

她想爬走。

“就当我一个会跆拳道的可怜你一个被下药的吧。”被迫连累的凌总吐槽了一句,她想翻身砸到地板上。

而神智不清的乔晋义力气变得特别大,修正的手伸出,轻而易举把瘦弱的人给捞回来了。

他一半是醉湖涂了,一半是被药物折磨忍得难耐。

他已经认不出谁是谁?

凌芝宁呲牙咧嘴,她又举起拳头,就想,好你乔子依,你去哪里买的药,能送给我一点不,回头我拿去给傅总试试。

努力推开四哥的脑袋,她抓起枕头盖在脸上。

简直无语子。

想大喊保安进来,却又不敢。

主要是怕保安看到了,他控制不住对媒体乱说。

那还是乔家的问题。

心想大哥二哥你们怎么还不到,你们的妹要被祸祸了。

霎时,乔晋耀和乔晋轩到了。

两人冲进来,看到发疯的老四,一人直接送拳头过去。

大公子被震惊到了,他压着声音怒问,“乔晋义,你在干嘛?”

乔晋轩忙着扶起可怜的妹妹,他颤声问,“宁宁,你没被怎样吧?”

凌芝宁大松一口气,“就差一点了,我还好,你们再晚来一步,我多半要交代了。”

可怜的凌总坐起来,她看向四哥,“现在这种情况,要么带他去洗胃,要么去给他找个嫂子。”

乔晋轩抱着妹妹,他看那边的老四寒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乔晋义被打了一拳,稍微有点清醒了,他不想说话,似乎是没脸见任何人了。

凌总提醒二哥,“你先去把保安请出去,我们一家人自己解决,别把事情闹大了。”

乔晋轩了然,他拿出身份证。

保安拿走确认了一眼,乔晋轩和乔晋义的名字,差一个名字,同一个住的地方,豪宅地址让保安瞠目结舌,他走了,不敢再逗留。

乔晋轩坐在沙发里,坐姿优雅俊绝,可面色很冰冷。

凌芝宁用手抓了抓头发暗自吐槽,幸亏衣服质量好,没有被四哥一把撕了。

乔晋耀把四弟推进沐浴室了,让人冲冷水,他守在门口。

“噗。”凌芝宁忍不住笑。

乔晋耀睨过去一眼,“你还笑?”

“你确定不带四哥去洗胃?”她被下药过,知道那种滋味,特难受。

乔晋耀询问老四,“你死了吗?”

“和死有什么区别?”四公子好像清醒了,他站在冷水下,浑身火烧火燎,还是很痛苦。

凌芝宁不陪着了,她走到客厅,忙着去收集证据。

乔子依坐在地板上,她埋着脸在膝盖里。

凌芝宁走到二哥身边坐下,她把瓶子交过去,“普通药瓶子。”

乔晋轩问,“乔子依,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

“……”

“别问她了。”乔晋义洗澡出来,他满脸通红,脖子,耳朵都是红色的。

凌芝宁看过去一眼,想到他刚才神志不清,还对她动手动脚。

凌芝宁觉得窘,她想滚了。

乔晋轩急问,“宁宁,你去哪儿?”

“你想留我在这儿干嘛?”

“那我也走吧。”

乔晋轩跟着妹妹一起离开。

乔晋耀也跟着出去。

乔晋义等助理送来衣服,他穿上衣服后也一起离开。

走前对坐在地板上的人说,“你好自为之。”

乔子依大哭,哭得惊天动地泣鬼神。

然而离开的几个人全都当做听不见。

凌芝宁坐在车上,二哥也坐在车上,大哥也坐在车上。

等四公子到来,他穿进后座。

几人回到二公子别墅。

凌总去打开冰箱取了一瓶饮料喝着压压惊。

乔晋义躺在沙发里,他闭着眼睛,什么话也不想说。

乔晋耀让人不要装死,“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乔晋义问,“你希望是怎么回事?”

“老四,现在是你的问题,你差点祸害宁宁。”

“我没让她管。”

凌芝宁:“……”毛球,我好心救你还有错了,“四哥,听你这话是怪我破坏了你的好事?”

乔晋义气得坐起来,“我没这样说,但你的嫌疑也很大,你如何知道她作为?”

“嘁,说白了就是怪我破坏你的好事呗,早知道我就不管了,让你们终成卷属多好啊。”凌总万分的不爽,都想用国粹说话了。

知道吗,她差点被连累,还险些被刀子捅了,她干了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回头还被怀疑,你说冤不冤。

凌总起身想走。

乔晋轩把妹妹按住,“我也奇怪,你如何知道?”

“我猜的不行吗?”她记得傅铭城说了,别把他监听的事说出去,现在看,这事迟早要暴露。

她绞尽脑汁想理由,想了半天,终于开口,“乔子依说我回来夺走了她的一切,她现在一个月零用钱不够花,你们又不给她钱,我妈也只给一两万,她想依靠四哥,因为其他人不可靠。”

“问题是这些话你从哪里听到?”乔晋义步步紧逼,他认定事情背后还有人推波助澜。

凌芝宁继续胡编乱造,“这是她闺蜜说的,她闺蜜来找我,还说我一个乡巴老回家故意刁难假千金,说我是骗子。”

三位公子:“……”

凌芝宁喝饮料,为自己的演技敬上一杯。

啧,说得自己都信了。

偏偏这三个聪明的公子不信。

乔晋义说,“宁宁,你恐怕不知道吧,乔子依没有闺蜜,她也不会这样对人讲。”

凌芝宁:“……”

what,她的谎言这么挫劣吗?不好听吗?

为什么他们就不信呢?

乔晋义拿出手机,他把照片晒出来。

他在沐浴室洗澡的时候打电话给助理了,他吩咐助理送来衣服,还让助理去查看监控。

“我让人查看一个小时之内都有谁进入公寓,然后我看到你和傅铭城一起出现,宁宁,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凌芝宁扶额,“行吧,是傅总告诉我。”

“如果是这样,傅铭城违法了你知道吗?”乔晋义冷冷提醒妹妹。

凌芝宁笑,“没有哦,四哥你别诬陷好人噢,我老公才不会知法犯法。”

“那你哪来的录音?”

“我家傅总说,这录音是某个青年提供,青年的车被一个小人开走了,那小人在车上对乔子依说了些话,小人建议乔子依勾引你四公子,因为是在车上说,然后被记录下来了。”

乔晋义眼皮勐跳,“你是说有人教唆依依?”

“是不是这样,你听录音不就知道了?”

乔晋义想知道那青年是谁,“不会是无中生有的人吧?”

“四哥,你是不是在想办法替乔子依开罪啊,想诬蔑我老公。”

“凌芝宁,傅铭城是你前夫,已经不是老公。”乔晋义怒着提醒。

“我知道啊,我和他还有复合的可能,反正我就看上他这么一个人。”

“凌芝宁,你别扯其它,现在问你,傅铭城如何拿到这样的证据?”乔晋义的确想为乔子依开脱罪名,他认为乔子依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她被怂恿了。

凌芝宁觉得悲哀,当然,这也能理解,毕竟乔子依和乔晋义生活在一起多年,乔晋义当然更愿意相信依依妹妹。

凌总想,早知道我就不管这芝麻烂事了,傅总说的没错,他们变成什么样,没人管得着,而且这事碰上去了,搞不好变成是棒打鸳鸯。

想到傅总的话,凌总觉得自己该敲脑袋,就该听老公的。

乔晋义看着沉默的人,让她别装傻充愣,“凌芝宁,不会是傅铭城指使你的吧?他连违法犯罪的事都敢做……”

“乔晋义你给我闭嘴,你不许污蔑我老公,要不是因为铭城,你他丫的现在就是乔家的罪人,你给乔家抹黑,你他妈的会变成睡了一个……”

“凌芝宁,你也给我住嘴,能别胡说八道、口无遮拦吗?”乔晋义站起来大声打断。

乔晋轩也起身站起来拉走激动起来的妹妹,“宁宁,不要气着了自己。”

凌芝宁气沉丹田,她告诉自己,犯不着为不值得的人生气,澹定澹定。

“乔晋义,那青年是个活生生的人,青年也知道我前夫在查一些事情,也知道傅总钱多没处花,所以把消息卖给我家傅总,就为了拿点零用钱,我老公没犯法。”

“你家傅总?”乔晋义听这几个字怎么觉得刺耳呢?

“四公子,现在是关注这几个字的时候吗,我们继续说青年,他是不是有权处理个人行车记录仪,那么,哪里违法了?”

傅总最近在忙着他的大事呢,他没必要卷入乔家的事;

他一心一意想对付傅明雍,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凌芝宁在收到他送给的音频时,她第一反应也是傅总你这是违法啊,然后他怕她担心,就给解释说明了,确实是那个青年自己卖消息。

青年和舒燕语有些关系,而舒燕语打算甩了青年,青年觉得抱不住富婆大腿了,就想捞点钱,然后就找傅总了,接着傅总来告诉前妻你四哥有可能会被这样那样,事实经过就这样,什么监听违法?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她凌芝宁的老公怎么可能会去做这种事?

他犯得着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自掘坟墓吗?

当他吃饱了撑的?

这就是她爱的男人,想诬陷她老公,没门。

凌总按了播放器,让四哥听听他一直宠着的依依妹妹是怎般人?

“四哥,你觉得这是我教唆陷害吗?”“你觉得这是我老公能设计的吗?”“乔晋义,我要知道你反咬一口,我早该祝你和人家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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