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纯纯点点头。
若没有那个意外,瑶池圣地的下一任圣主,便是瑶清竹,即便有了那个意外,瑶清竹还是极为有机会成为下一任的瑶池圣主。
所以,他非常会做人,瑶姬的话要听,瑶清竹的话,也是要听的。
瑶清竹到了地牢后,瑶洛璃很快被曹纯纯带了过来。
瑶洛璃平时很高冷,见到瑶洛璃却是扑了进了她的怀里,开始撒娇。
“姑姑,终于见到你了,本来想一回来就来找你的,可是被我爹关禁闭了啊!”
“人没事就好,以后,可别乱下凡了,下面,很危险的。”瑶清竹轻轻拍拍她脑袋。
瑶洛璃点点头。
“真的真的,下面的确很危险,特别是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太阴险了,我差点折在他手里!”
瑶清竹不知道他说的是段江,脸色一变。
“怎么可能?凡间还有那么厉害的年轻人?”
“是啊是啊!嘿嘿,姑姑,你帮我骂他一句,我就告诉你他是谁!”
瑶清竹无语,真是小孩子心性,但还是装着非常生气,骂了一句。
“也不知道谁家教出来的孩子,竟是伤害到了我家洛璃,真可恶!”
“哈哈!”这话一出,瑶洛璃便非常高兴,拍拍手:“姑姑,其实那个人,姓段,叫段江啊!”
此话一出,瑶清竹楞在原地,前不久,她才见到儿子的样子,现在又从洛璃口中听到了儿子的名字,眼泪又忍不住,流淌了出来。
瑶洛璃赶紧安慰:“姑姑,你别担心,他在凡间过的很好啊,阴险毒辣的,应该没人能伤的了他啊,虽然你见不到他,但是,他能好好过一辈子,不惹事不闹事,也是很好的啊!”
说完,又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截扶桑木。
“那,这是段江给你的,他后来啊,知道了我要来扶桑木,是为了给你,但之前可是不知道的,但依旧将扶桑木给了我,这小子,还是挺有良心和孝心的。”
瑶清竹,捧着那扶桑木,却是仿佛亲手抚摸到了儿子的脸一般。
脸上,充满幸福。
瑶洛璃看见却是很心痛,说道:“姑姑,真的没办法吗?要不我亲自去向圣主大人求求情,你是我们瑶家人,又不是她什么人,和谁成亲生孩子,跟她什么关系啊!”
这事情没法和她解释,瑶清竹叹息一声。
“好了,这事情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你不要管了,哦,再告诉你一个消息,段江,已经上瑶池圣地了......”
二层,段江已经到了李玉甫的院子外,刚想要进去,却是突然见着一个人,带着几个下人,往这里赶来。
而那人,竟是还认识,便是那欧阳长浩!
欧阳长浩消息灵敏,也听说了一位大人物来了二层的消息,然而不知道是谁,但是,有必要来见一面,毕竟,他是可以让自己直接上四层的人物。
到了门口,看见段江,却突然怒气冲冲。
“段江,你这厮是不是跟踪我了?否则你怎么会在这里!”
段江无语,懒得理他,直接进入院子。
欧阳长浩被无视,更加气愤,加上炼丹大会的失利的事情还压在心头,便更觉得段江这厮太过可恶。
直接便朝着院子冲去,到了门口,被两位护卫拦下。
欧阳长浩好在没冲动,而是站定,恭敬问道:“这个,为啥段江能进去,而把我拦住呢?”
左边那护卫直接一个字。
“滚!”
欧阳长浩有杀人的冲动,但却是压住,再次挤出一个笑容,问。
“为什么啊?”
右边那护卫便直接拔刀。
“再说一个字,死!”
院子里,李玉甫听到了外面的声音,问道:“段江,你觉得你要杀上一百层,仅凭你一个人可不可以?”
“废话!我又不傻!”段江回道。
李玉甫没生气,笑了笑。
“那么,你需要助力啊,不管质量如何,助力越多,肯定是越好的。”
段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要让外面那欧阳长浩,成为我的助力?”
“没错!别小看欧阳家,三层的欧阳家,只是一个分支,你若能让他臣服于你,并且助他一步步成长,那么,他将来对你的作用,是极大的。”
李玉甫说的话肯定没错的,段江便点点头:“那么,让他进来吧!”
欧阳长浩被放了进来,李玉甫,谁不认识,他便吓得整个人瘫在地上,身体哆嗦,口吐白沫。
一旁不远处的叶落落看见,心想,我当初见李玉甫的时候,也没你那么的丢脸啊。
真不是男人!
李玉甫笑嘻嘻看着欧阳长浩。
“听说,你要给我治病?”
欧阳长浩欲哭无泪,天啊!这鬼才知道要治病的大人物是传说中的李玉甫啊。
这位曾经的国师,自己小时候,可是光听见他的名字,就要尿裤子的啊。
现在,见到了本尊,呜呜,他觉得他现在还没晕倒昏迷,已经是非常的男人了。
可是要怎么回答啊。
说自己的确是来治他病的,开玩笑,瑶池圣地曾经的国师,即便现在退隐,那也是除了圣主大人之外,谁见了都要恭敬对待的大人物。
自己一个三层的小人物,何德何能,给他看病。
别说没看好,就算真的看好了,为了不泄露身份,他也是要杀自己的吧。
那么说自己不是来看病的,那自己是来干嘛的,串门的吗?
这,岂不是死的更快?
所以他闭嘴不言,没话可说。
突然,段江走了过来,对自己笑嘻嘻。
“欧阳长浩,需要我救你一命吗?”
该死!段江这厮竟是李玉甫的人!早知道这样,当初招惹他作甚?
现在,他只能满脸堆笑。
“还请段大哥救我啊!”
用武力和背景让他屈服,迟早叛变,段江便说道:“救你,很简单,只要你臣服于我,以后做我的人!”
欧阳长浩脸色难看,作为一位丹师,他是很骄傲的,死就死,没什么大不了,但是要臣服一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人,怎么可能?
段江早料到如此,笑了笑:“我知道你很骄傲,即便上一次输给了我,依然不甘心。”
“那如此,我们在此地再比试一场,你若赢了,我以后便臣服于你,而你输了,便臣服于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