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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智斗匪首

应该说是哑乞婆的办法凑了效吧,每天一状虽然无关痛痒,但绝非屠弦忠能够忍受的,没出三五天,李虎黎豹带人于江上轻松地就捕获了阮大雄二人,夫妻二人也毫无抵抗,抓我干什么不就是江霸天吗,我还正想莲蓬岛一游呢,也不用绑,我一个草包她一个哑婆还怕我们跑了不成,怎么说我也和你们大王共用一妻,抢我的手软当心我告你一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兄弟二人一听此言还真有些傻眼,没敢太为难,把二人就带到了莲蓬岛匪寨。

屠弦忠一看阮大雄被带到,心里非常的高兴,坐在金交椅上哈哈大笑:“哈哈,草包雄你个懦夫,终于被我给逮到,想不到你个懦夫还挺倔,竟然跑到衙门去告状,岂奈我何呀不是想剿匪嘛我就在你面前,来呀你来剿呀。”

阮大雄也笑了笑:“到底谁草包呀,你自称武功天下第一,可是九年了连我在哪你都不知道,好意思在这里说我草包,还说我懦夫,我是别有心智。要不是我每日一状,能被你请到这莲蓬岛来。”

屠弦忠有些纳闷:“呵,本事见长啊还有的还嘴,能说了是吧,草包懦夫咱先不说了,最起码你是个背信弃义的东西吧,娇妻受辱弃之不顾,当街拜堂你好张扬啊,还我请你到莲蓬岛来,搞清楚了,你是被抓来的。”

阮大雄一下怂了下来:“说到这个实属无奈呀,我是奉子成婚,哑乞与我同甘共苦不能不给她一个名分,若是我依旧隐匿不出,想未必你就能抓得到我。”

“行,你就这么说吧,你个草包竟然有意到我莲蓬岛来,意欲何为呀难不成求我不在追杀你吗。”

阮大雄摇摇头:“想让狼鼠不食肉,我还没那个本事,此次前来实属为我家娘子。”

屠弦忠有些疑惑:“你为她而来,水颜对你忠心不二你却不顾夫妻情谊,有什么脸面还提到她。”

阮大雄点点头:“正是因为我知道水颜忠心不二,所以心里难安,特地来告诉她莫在挂念,与其拼个浑身是伤不如逆来顺受,忍辱服侍你两年,等到你个恶霸大限临头无福消受了,出得匪岛我们再做夫妻,我阮大雄也过过齐人之美。”

屠弦忠大怒:“呀呀呸,你还齐人之美你也配,我就是厌烦了分与手下也不会让你有齐人之遇,想见水颜是吗我偏不让你见,本我江霸天并非斗嘴之人,但你也忒让我生气了真的是可恶至极,军师,上。”

一旁殷羽风看的是清楚明白,你阮大雄欲见水颜不是哀乞央求,反而言语相激,这看来你是不愿意见呀。

可明知道你是反其道而行,却不好破坏,要是真让你见了水颜,那女子本来就对你情深且不更加意重,想要我家大王少些纷扰,不见也罢,可是你这言语清晰思维有序是因何缘故,殷羽风慢慢起身走到哑乞婆面前围着二人转了转,阴阳怪气地说到:“素闻草包大雄为人憨直木讷,如今言语有序条理清楚,看来你个懦夫倒是好福气呀,娶了个聪慧的妻子。”

阮大雄连忙拉着哑乞婆的手:“啊,我是清楚了怎么的,蒙屈受辱九年该怎样活,我能不思之再三吗,确实你说的也不错,哑乞娘子聪慧过人,对这就是我的福气,不光如此我与水颜缘分未尽,早晚我们会三口和睦你又能怎样。”

“哑乞,这就是你家娘子名号吗,她怎么自己不说话。”

“她言语有碍,”阮大雄把哑乞婆掩在身后:“娘子别怕,不过就是个狗头军师。”

殷羽风笑了:“哈哈,如此嚣张,就不怕大王杀了你吗。”

哑乞婆连忙站出身来,嘶哑着嗓音说:“不要杀我夫君。”

殷羽风点了点头:“哈哈,原来还真是个哑巴,声若蚊蝇,以你之聪慧,真的是可惜了。”

阮大雄一指殷羽风:“什么可惜,我家娘子用得着你来可惜,在这里胡言乱语。”

殷羽风摇摇头:“说我胡言乱语,好大的胆子,也不看看这谁的地盘,信不信我让你二人阴阳相隔。”

阮大雄立刻就有些结巴:“你说什么呢你什么阴阳相隔,做人不要太缺德了,快带我二人去见水颜。”

“哈哈,原来你还是知道害怕呀,我看是你胡言乱语吧,水颜岂是你直呼名号,你该叫娘,莫说这彭浬江中我家大王就是皇天在上,即便是整个武林又有谁人能敌,容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想见我们大王夫人,做梦去吧。”

“你,我跟你拼了。”说着话阮大雄奔着殷羽风一头撞去。

匪徒张茂连忙上来拽过殷羽风,阮大雄一看匪徒逼近,一把拽过张茂腰间宝刀,转向奔着屠弦忠又冲了过去。

江中五把刀的老四,劈刀手秦龙连忙站出队列飞起一脚,踢落了阮大雄手中的宝刀,好一个阮大雄不管不顾,不会打架的人惯用的一招叫蛮牛撞山,低哈腰肩头前送,奔着屠弦忠跑着撞了过去,嘴里还嗷嗷直叫。

老三滚刀手张蛟也迈步上前,轮刀头照着阮大雄肩背就劈了下来,只听噗的一声,重重地拍在阮大雄身上,虽然带着刀鞘,在看阮大雄侧脸半肩,已经紫红的一片,额头还渗出了血。

这也就是阮大雄,虽不会武功,但身体结实体质极好,要搁别人,一刀拍下立马倒地。

阮大雄打了个趔趄摸了摸额头,见血迸流越发的有些愤怒,咒骂着继续撞去,屠弦忠你个杀千刀的,我跟你拼了。

老二迷踪刀赵猛,老大连环刀贺斐便要上前,却被屠弦忠拦下:“让他来,不知死的鬼你想拦也拦不住。”说着话等阮大雄快要撞到,屠弦忠抬起一脚,未及碰到,还未沾到边阮大雄就已经被踢了出去,跌出数丈开外重重地摔在地上,只觉得喉头发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哑乞婆见状连忙跑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喊:“雄哥,雄哥你怎么样啊快起来。”

真的是声若蚊蝇哑,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哑乞搀扶吃力。众匪徒见状是哈哈大笑,看到嘛哑巴说话了,怎么听不到啊,哈哈。

把个阮大雄气的握拳捣地破口大骂:“屠弦忠你个杀千刀的,你敢打我,你个王八蛋我可不是好欺负的,待我儿屠之父长大,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屠弦忠一听连忙追问:“你说什么,你有孩子了。”

阮大雄想要起身,真的是伤痛难忍,只得抬头怒视:“怕了吧,你听的没错我有儿子了,没说嘛我是奉子成婚我儿已经八岁,对没错,我阮大雄是个草包不假,所以我就让他姓了你的姓,他叫屠之父,江霸天,你有爹了,这哑乞婆就是你奶奶,孙儿,还不快来拜见你草包爷爷。”

屠弦忠气得直跺脚:“呀哇呀呸,我江霸天武功盖世,岂容你个草包在这里戏弄,我杀了你。”说着双臂较力就要挥出一掌。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冷江竟然站出身形挡在了阮大雄夫妻面前,单膝下跪双手抱拳:“大王息怒,这位哑乞婆对在下有恩,请大王放她一码。”

屠弦忠一愣,连忙收住了手:“你说什么,江儿,刚才那草包发招,你。为何无动于衷。”

冷江一听也是有些紧张。迟疑着说:“草包雄,伤不到大王。”

屠弦忠犹豫了一下“伤不到我,就要我亲自动手吗,江儿,这可非你所视啊你竟然看得下去,也罢,你说那哑乞婆对你有恩,她有何恩德,敢比为师。”

“大王切莫误会,大王对在下恩重于山,我和哑乞婆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屠弦忠点了点头:“那好,江儿你且让开,让我杀了那草包雄,他不曾与你有恩吧。”

“这个,”冷江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站到了一边。

屠弦忠双膀再次较力,发功便要击掌。

“等一下,”殷羽风连忙护在了阮大雄二人面前张开双臂:“大王且慢,且让他说出孽子下落。”

张茂在旁边讨人厌的搭了一句:“你干嘛军师,难不成还真要大王见他爹一面。”

“混账,”殷羽风回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打的张茂眼冒金星。

屠弦忠也瞪了一眼:“给我滚出去。”

张茂捂着腮帮子灰溜溜的离开了。

殷羽风转过身,弯腰询问:“快说,你儿现在在哪。”

阮大雄笑了:“想见你家大王的爹,那得要讲个礼数。”

屠弦忠等不及了:“我去你爹的礼数,把他二人给我拉出去宰了。”

殷羽风连忙转身:“等一下大王,斩草还要除根呀。”

屠弦忠依然急不可待:“说什么除根,我屠弦忠武功盖世,还怕他什么草根,此人猖狂不杀之心中不快。”

“大王你就听我一句劝,九年一面这草包雄居心叵测,不可小视呀,他一直耿耿于怀城府极深。”

屠弦忠有些不耐烦:“军师你就是顾虑太多,八岁孩子奉子成婚,简直是胡言乱语,怕是他的什么阴谋吧无力报仇,想戏弄一番图个痛快。”

殷羽风一听确实起了疑心,说话也有些迟钝:“那,那杀他也不急于一时呀,反正,砧板上的肉。”

屠弦忠这才平下心来,慢慢走下台阶:“好你个草包雄,竟然连我家军师都骗了,跟我这胡说八道,好意思说有儿子了,在哪,拿出来我看看,想气我是吧,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还齐人之美是吧想得美你,我屠弦忠可比你福气,你有儿子拿不出,我却有一双女儿要你看,是我和水颜之后。”

阮大雄一听十分震怒:“你胡说,水颜不可能与你有后,你胡说八道。”

屠弦忠笑了:“你不相信是吗,我这就让人带来让你看看。”

“等一下大王,让我再问问他。”此时殷羽风恍然大悟,原来你个草包雄在这憋着坏呢,感情是想见水姓姐妹,难道说这世间真有神秘力量牵引吗,能感觉到亲情的慰藉,这么说那个屠之父,难道真是假的,想到这殷羽风再次追问:“我问你草包雄,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孩子。”

阮大雄摇摇头:“无礼之人,不可理喻。”

殷羽风又看着哑乞婆:“你说,”

哑乞婆笑着摆了摆手。

殷羽风拍了拍脑壳,可恶的草包雄敢戏弄于我,要不是我拦阻,那你早被大王吩咐斩了,竟然还是我在这帮你达成了心愿。

屠弦忠有些着急:“嗨呀军师,你问他干嘛那么费事,他根本就说不出来,我倒是急于给他颜色,让他看看我的本事,宝贝娘子也是争气一生就是俩,来人,请大小姐二小姐。”

“等一下,大王切莫着急,想见两位小姐,那要讲究个礼数的。”

殷羽风这是在反击,你阮大雄敢戏弄我,这回我也要戏弄一下你,找回面子。

一听到这个说法,屠弦忠笑了:“嗯这道是个说法,我江霸天的女儿,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来人,先把这二人带下去。”

一段人间孽情,父女间孽债就此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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