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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酒后吐真言

“来来来,小孟,把酒满上来,这么多年来,难得心里如此畅快,淋漓,尽致!我要长醉不愿醒……

自古圣贤皆寂寞,

惟有饮者留其名。

良辰放歌须纵酒,

莫要笑我女儿身。”

“贞儿姑娘,你喝多了,我扶你到房间去休息去吧!”小孟尝张天霸说道。

“我没喝多,我千杯不醉,万杯不倒。来来来来,倒酒。我本来还认为酒逢知己呢,难道你是胆怯了不成?还是你没有胆量和我再喝下去?”贞儿姑娘似乎没醉。

这是小孟尝张天霸与贞儿姑娘第二次喝酒。

第一次是在他与陆武在坟茔打落弯月飞刀,救了贞儿姑娘时,贞儿姑娘请他们喝酒,以示报答。那次贞儿姑娘也没少喝酒,但没有喝高粱酒,喝的都是女儿红。那次看来贞儿姑娘是没有醉。

这次有可能就不一样了,贞儿姑娘至少喝了四大碗高粱酒。看到贞儿姑娘那坚定的要求,他又不能拒绝。他知道酒兴不能打扰。

于是他给咱姑娘满上了一碗高粱酒,给自己也满上了一碗。

“贞儿姑娘,这次我们要慢慢的喝。这样才会千杯不醉的!”小孟尝张天霸说到。

“那好吧,听你的,论喝酒我是小字辈,你是高手。”贞儿姑娘也不坚持,似乎很听话。

贞儿姑娘端起酒碗来,与张天霸碰了酒碗,又喝了一大口。张天霸也陪着喝了一大口。不过他的一大口,显然要比贞儿姑娘的多出两倍,他是有意为之的,他想尽量多喝,把剩余的酒尽快喝完。那么贞儿姑娘就不会喝那么多了!

此时的贞儿喝高粱酒就像喝女儿红一样,丝毫没有那第一口难以下咽的感觉,似乎咽喉也不那么灼烧了。

“天……霸……,来……喝,今天要和你……喝个痛快,因为你是我的…………酒桌知己……”贞儿姑娘端起了酒碗,粉面含春!

刚才叫“小孟”,这会儿又叫“天霸”,看来贞儿是控制不住自己了,有点言不由己了。

但转念一想,喝酒之人,即使酒醉,也是心不醉的。贞儿姑娘看来已经对自己好一点了,最起码不再那么拒之千里,冷脸相对了。

想到这里,小孟尝张天霸的脸上也是一阵发热,他明显感觉到了泛起了潮红,正如贞儿姑娘的桃红色一样。

小孟尝张天霸今天这酒喝得痛快,但心里时时悬着。因为他打心底喜欢贞儿姑娘的静如处女,动若脱兔的性格;同情她的悲惨遭遇;佩服她的侠肝义胆;羡慕她的来无隐去无踪的仙风道骨;担心她独自一人在外漂泊无定时的艰辛。……

……

如今贞儿姑娘如此喝酒,他怀疑贞儿姑娘真是心中有太多艰辛,委屈,无助,无奈,失落……等等需要排解,但苦于知音难觅,知己难求,她只有借酒浇愁,而只会愁上加愁愁更愁!

也许她已经把自己当做了知己,所以才会无所顾忌的开怀畅饮!

但这一切都未为可知。

他知希望贞儿姑娘会好好的,平安无事就好。

“我说孟尝君,你在发什么呆啊,没看到酒已尽,碗已空了吗?”

贞儿姑娘把小孟尝张天霸从沉思之中。又带回到酒桌跟前。

“哦,我说贞儿姑娘,这个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吧,天色已晚,我看你也该去休息了!”小孟尝张天霸连忙劝说道。

“天霸何为忧少钱,

今天酒钱贞儿出。

只需快快倒酒来,

莫叫我笑不丈夫。”

贞儿姑娘又调皮了,吟诗出来这样几句诗来,虽然比较浅显,但也非常易懂。弄的自己反而显得很尴尬。

小孟尝张天霸无奈,只有又把贞儿姑娘面前的酒碗满上,给自己的酒碗也满上。

“来来来来,天霸兄,让我们满饮此杯。”贞儿姑娘端起酒碗就要与张天霸碰碗,并一饮而尽。她已经把酒碗当成酒杯了。

“贞儿姑娘,我们这可是大海碗呀,喝的又是高烈度的高粱酒,觉不能满饮,只宜细抿。”小孟尝张天霸,端起酒碗,与贞儿姑娘碰了一下,说道,然后先喝了一大口,再夹了一块牛肉放在嘴里咀嚼着。

贞儿姑娘见状,也喝了一口,放下酒碗,夹起一粒花生米放在嘴里咀嚼。她连花生米都能夹得起来,看来还十分清醒。小孟尝张天霸,稍稍放宽了心。

刚才听到贞儿姑娘,又把自己的称呼改变了,叫自己天霸兄。这是江湖上一种比较通用的尊称。能用此称呼,如果是一个男子,逼近是比较尊重自己,视自己为兄弟。如今在二姑娘作为一个女子也用如此称呼,此为何意?

不解,还是不解!

但至少说明,贞儿姑娘已经不把自己当做外人。这也说明是姑娘与自己的距离,更近了。

“天霸兄,我实话对你说,,这几年来,我说过的所有话,还不如今天晚上我对你一个人说的多!

我不是那种,对人人都有防范的人。我只是不想与任何人产生瓜葛,不管是情还是仇。因为,我的心已经变得很冷。就像被冰雪冰冻了一样。我想一直保持这种状态,不想把它拿出来让冰雪融化。因为我不知道,它一旦融化之后,我能感觉到一切,而这是我很害怕的。”

说到这里,贞姑娘忘情的眼中含着泪光,独自端起酒碗来抿了一口酒。

小孟尝张天霸,以贞儿姑娘家过去一片小葱香醋凉拌豆腐干,静静的听着,不做任何回应。他知道此时的自己是贞儿姑娘唯一的聆听者,而这是自己莫大的荣誉。

“天霸兄,如果你不嫌弃,请收下我这个女徒弟吧!”这个姑娘突然这样说道,令小孟尝张天霸,猝不及防,不知为何。

“刚才在外面铁匠铺里,我让那个铁匠给我打造20枚钢针,我想学着你的飞镖的样子,也练练我的飞钢针。只因现在江湖上使用暗器的太多,即使不能像你一样,百发百中,例不虚发,最起码也了解别人,发出暗器的规律。”贞儿姑娘解释道。

“原来如此,这个不难,等你的钢针到了之后,我就开始教你,凭你的天资聪颖,不出一个月,你就会变成高手的。”小孟尝张天霸有些兴奋的说道。

“那小孟尝师傅,请受贞儿徒弟一拜。”贞儿起身,真的便要拜下去。

小孟尝张天霸,连忙用双手搀扶贞儿姑娘,两只玉手在他的大掌之中,他感觉到滑若凝脂,温柔如玉。他赶忙撤回了双手。

“你也不必称我为师傅,你就还叫我天霸兄吧,我还是称你为贞儿姑娘。”

自古圣贤皆寂寞,

惟有饮者留其名。

良辰放歌须纵酒,

莫要笑我女儿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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