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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耍猴与打铁

贞儿姑娘要了一个薄皮馍卷鸭蛋,要了一碗胡辣汤,胃口大开地吃了起来。

小孟尝张天霸要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油条站着都奖吃的津津有味。

小温侯陆武,要了一碗胡辣汤,一个千张卷油条,喝的呼呼响,嚼的嘴角边冒油,吃的那个叫香啊!

正在此时,只见一簇人簇拥着一个耍猴的,肩膀上作者一个猴子,来到街上一个空地处。

大家都围着那耍猴人,看他耍猴玩。贞儿姑娘小孟尝张天霸与陆武三人吃饭的桌子,恰好能看见,乐的看一看这场猴戏。

只见耍猴人是个老者,衣衫褴褛,看上去有六十多岁,但实际年纪可能会小一些。小猴子虽然灵活但很瘦弱,与那老人一样。那老人,身上有一个小皮球和一只哨子,手上拿着一根鞭子。

小猴子有一身毛绒绒的褐色皮毛,心形的脸上有圆溜溜的大眼睛和小小的嘴巴,长长的尾巴。

小猴子上来,先表演翻跟斗,磕头作揖等基本动作,还表演了单爪旋转皮球,运球过裆等绝技。

接着小猴子缠在一个简单的架子上,表演“倒挂金钩”,通红的屁股好像红色的灯笼,惹得众人一阵发笑。

此时,那耍猴人指向那小猴子,嘴里喊“立正!”那只小猴子立即昂首挺胸,脚分八字步站开来。

“向后转!”,小猴子立即面对观众,又转了回去。

人群中,立即爆发出一阵“哈哈哈”的大笑声音。

小猴子也有调皮的时候。当耍猴人要小猴子把一个棍子递给自己十,小猴子却趁他不注意,挑起了他的破帽子,挑在棍子末梢,向众人夸耀的样子,四处游走。耍猴人扬起鞭子,好像要打小猴子。

说时迟那时快,这只候子“唰”地一下将破帽子甩出去两丈多远,拿起棍子练了一套猴子棍法,显然练得非常搞笑,而它却非常严肃,拉好架势,准备战斗的样子。

看样子一场人猴大战就要降临了。耍猴人拿起鞭子,在空中打的“噼里啪啦”响,但小猴子并不示弱,又练了一套棍法,并频频向耍猴人出招,直戳那老人的裆部。

耍猴人见势不妙,鼻子都气歪了,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无可奈何地放下鞭子,对着猴子敬了个礼,还假惺惺地伸出右手跟小猴子握手言和。围着观看的的人们哄堂大笑,乐不可支。

表演完毕后,小猴子端着刚才被它用棍子甩出去的破帽子,沿着人群,请人打赏。有给一个铜板的,又给两个铜板的,多数是看到表演完了,就走了不给的。

这是贞儿姑娘已经吃完,满意的抹了抹嘴,走到小猴子跟前,掏出一个银元,放到破帽子里,那小猴子立即帽子交到左手,用右手敬了一个礼,引得贞儿姑娘开心的笑了。

正在此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突然窜到人群最前面,伸出手来,迅速的拿走了那个银元。小猴子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小猴子发现时,伸出小爪子去抓那小孩,但为时已晚,那小孩已经挤出人群,向河边逃跑了。

那一元大洋,可买五百个馒头呢,一个人一个月辛辛苦苦干一个月苦力,不一定能挣这么多呢。这就是那少年为什么会抢那一块大洋的原因。

看到那少年穿的破衣烂衫,估计也是迫于无奈,说不定家有生病的老母,需要他买药买馒头回去呢。

于是贞儿姑娘,又掏出一枚大洋,递给了小猴子的破帽子里。小猴子又把破帽子交到左手,用右手敬了一个礼。

那老者看到了这一切,也对贞儿姑娘作了一个揖。“谢谢姑娘,您真是活菩萨啊!”贞儿姑娘并不十分在意,只是象征性地拱手还了一礼。

此时小孟尝张天霸和陆武也已经吃完了早餐。于是小孟尝张天霸付了饭钱,三人又骑上了马,策马奔腾而去。

路过打造钢针的铁匠铺,贞儿姑娘说到“我就是在这里面定制二十枚钢针,我们进去看看吧!”

于是三人下马,来到铁匠铺。

这间铁匠铺不大,当中砌个硕大无比的火炉,边上架一风箱。

“锵锵”声不绝于耳,风箱“呼呼”吹起的熊熊火苗,夺人双眼。

铁匠铺里有一个师傅,还有一个学徒,此时虽然还有些春寒料峭,但师徒二人都光着膀子,身上还流着汉!也许是钱的火炭烟火熏的,也许是高温炙热烤的,二人都皮肤黝黑。

只见那师傅左手用火剪,从风箱里面夹起一长条通红透亮的铁料,放在一个大铁墩上,那火剪依然死死的夹着那块长条形铁料,那学徒双手轮起一柄大油锤,使劲地敲打起来。

师傅右手单手抡起大锤,也敲打着。和他的徒弟上下抡锤,富有节奏的锤声伴着风声潮声传入耳中。

仔细观看时,发现师傅的锤子敲打到哪里,徒弟的大锤跟到哪里,二人从不言语,但非常默契,也许这手艺就在这模切的配合之中,就传承下去了吧!

汗水挥洒,火星四溅,温软如玉又粘糯如胶的一团红铁,在他们一锤一锤敲击下,翻腾、飞舞,渐渐变暗成形。看上去,那是一把四尺来长的宝剑。

待那已经成型的宝剑变冷变灰暗时,师傅将它又放进了风箱中继续灼烧,直至变红,又夹出来,用小锤更仔细的敲打,待变冷变暗之后再次放到风箱之中烧红。如此多次,直到宝剑剑身成型,剑锋打出,最后放到冷水之中。

之后“嗤”一声从冷水里淬剑而出,一阵白烟散去,一把宝剑的打造,告一段落了。这里用石虎山上留下来的溪水淬剑,能增强剑的刚度。

然后那徒弟找到一块硕大的磨刀石,要把宝剑的剑韧磨出。

一把好的宝剑的打造,要经过炼、锻、铲、锉、冷锻、淬火、磨光等多道工序,长的需要一个月时间。

再配上用当地特产的花梨木制作的剑鞘及剑柄。这种花梨木,质地坚韧,纹理秀美。

师徒俩的配合,最具激情、力量、速度、节奏与变化之美的人类劳动。

铁匠铺里,主要是一些菜刀,铁锹,锄头,犁铧等,也有江湖上人打造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链子等各式兵器。

俗话说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在第一章里面简单介绍了磨豆腐。

而打铁的苦不光在于大锤敲打费力,最苦的就是高温。铁烧的不红就打不动。所以再热的天,也只能凑着炉火和烧红的铁作业。每天不光出汗多,一年不知道要换掉几身的皮。

但打铁还需自身硬,打铁是一门社会上不可或缺的手艺。

“师傅,我托你打造的二十枚钢针,镀银的,打造的怎么样了?”看了半天,贞儿姑娘终于问道。

“哦,那二十枚钢针啊,别看它小,难度可不小于这打造宝剑呢,由于不知道你的具体用途,当初交代的不够详细,我正寻思着找你商量一下呢!不然打出来不是你想要的,岂不是费工又废料?”铁匠师傅说到!

唧唧复唧唧,

小子码子忙。

劝君莫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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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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