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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建造木筏

我远远看到沙滩上矗立着蛇灵棍杖,边上还躺着那两根树杆。对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使命。我站了起来,大声吆呼我们部落的男人集合。

我把男人分成三组,一组负责砍树,一组负责搬运树杆,还有一组负责扎接木筏子。过一阵各组互换位置。

而我则带塞特四处寻找石头,希望能够按照样子再做石斧。我始终没有成功,仅仅找到几块较为锋利的石头,拿在手上砍断树枝、藤条没有问题。

干到中午,诺亚带着海龟部落的人来了,说是按照他们大长老的吩咐,送来了食物。在与我们一起分享午餐时的交流中,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做木筏能够越海去亚洲,并且希望我们加入海龟部落,这也是他们大长老的意思。

“我们的决心已定,谢谢你们”我这么说。并且在午餐后立刻指挥工作。

起先他们还在一边看热闹,只有诺亚和闪一起参与我们的工作;后来他们不由自主地都参加了,有人不知从哪又弄来了几把石斧。我们的工作进度加快了。

我们还在原来一排树杆上面再加上一排横向的树杆,这样更为结实,在巨浪中不至于解体。由于有横向树杆做支撑,木筏的尺寸又可以加大,远远长于每根树杆。木筏越搞越大,后来看上去不像我想象中的木筏,如果在海里,应该是个巨大的接近方块形状的漂浮物。

这样的木筏我们做了两个,之间用好些根藤条编织起来的绳子连接,相距二、三十米,使两个木筏不至于漂散。我们还做了一个小木筏,只能乘坐一、两人,为的是驶于两个打木筏之间,必要时的人员联系,现在也用藤条连接。

他们在两个木筏的中间都放上一些容器,里面放了许多蔬菜、水果,其中最多的是椰子,算是我们途中的水份;还有固定着的笼子,里面关着袋鼠、蜥蜴、食火鸟等动物,为的是我们途中的新鲜肉类;还有一些标枪、捕鱼器具,以备不时之用。

这真是大木筏,宏伟得简直不能想象。不仅是我,所有人在我身边都用敬畏的神态,寻找最好的词汇来描绘它。

在我望着大木筏心旷神怡忘记一切的时候,诺亚在一边郑重地告诉我,在第二天上午我部落所有人员应该准备上船。

第二天我们部落的人全体过来了,诺亚和闪两人也来了。原本我以为海龟部落的人都会到场,场面应该很感人,现在我悟到,那个篝火**舞会已经是个欢送会了。我们的出航将是男、女同时出现,海龟部落的成员也应该回避。

现在我部男、女群体分别被安排到两个木筏上。男子的木筏在西边,女子的木筏在东边。

不知从哪冒出了两个海龟族的女人,其中一个正是女蛙,另外一个小姑娘,走到女人的木筏上里。

诺亚和闪自然地在男子木筏上指挥准备工作。他们先是检查被安排在木筏正中间的所带之物是否安置完备、牢固,然后叫人们均匀地坐在所带物品周边,离木筏的边缘保持一段距离。

他用藤条把所有坐着的人的大腿绑上,不是很紧,仅仅是固定在原地。诺亚的解释是,渡海时木筏可能会大幅度地摇晃,坐在光滑的圆木上很容易滑到水里。所以不仅要固定双腿,每人双手下面的木杆上也要系上有类似手把的藤条,以便在觉得危险时抓住藤条。

诺亚边干活边大声向我们讲解航行时的注意事项。女蛙也在女子木筏上布置指挥、大声说话,与诺亚是一唱一合。他们显然有着丰富的航海经验,或者在到来之前有高人的指点。人们都竖着耳朵聆听,他们确实有许多疑问。

从建造木筏开始到现在,诺亚像是总设计师。起先他还尊重我的意见,处处先要我准许才行动,但在后来看我确实什么都不懂,我也让他全权指挥,诺亚潜移默化成为真正的总指挥。闪在一边也在熟练地帮忙。作为诺亚的随从闪也让人敬仰。有人甚至认定这些木筏是为他们俩建造的。

等我们都坐稳了,女蛙和那小姑娘坐方木筏对角最线的两端,手里都拿着一根长木棍。我猜测她们将为女人的木筏掌舵。

诺亚交给我一根同样的长木棍,还有一根交给另外一个长老,意思是男人的木筏方面由我们俩负责。我木然地接过长木棍,按照他的指点,坐在木筏的一端,另外一个长老分配在方木筏对角线的最远端。我真不知在漂浮时我该干啥。

看到再也没有什么问题,诺亚和闪跟我们告别后走了。

周围的情景一下子安静下来。太阳直射到我们身上,毫无遮挡,火辣辣的。大海在远处慢条斯理地起伏着波涌,并没有想要冲过来的意思。一群海鸥在我们附近奇怪地望着我们。只有我们一些坐着的人在窃窃私语。

在整个建造木筏的过程中,大部分人,尤其是女人都不明白其中的用意。甚至在两个木筏造好后还大惑不解。他们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要干坐在上面,什么都不干,木筏现在并不在水上。

我也是在问自己,没多久我们将投入到九死一生的境地,生死未卜,凭什么要冒这个险?我仅仅是按照自己的灵魂感召才一往无前。我对我部落的成员也解释不清,他们只是盲目地听从我,一定在心里埋怨,弄不好还会引起暴乱。如果真是个暴乱,阻止了我这渡海行动,也是苍天的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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