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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出虎口又入狼窝 逃亡路上意外多

城门口,两个卫兵见一辆马车狂奔而来,忙架起长枪,慌张喝道,“停下,那马车!”

“给爷死开!”二盘扬鞭向前,一卷一扬,两杆长枪飞上天空,俩卫兵亦被这大力卷得翻滚在地,忙爬起来拿起腰上别着的破锣咣咣乱敲,“有人闯关!卧槽有人闯关拉!”

马车强抢出门,顺着官道一路向西,这时贺赫赫突然想到,好像有部电影也叫《一路向西》,那女的用一对D罩|杯美|乳,给那男的推油,啧啧……

“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WWW.tsxsw.COM”贺赫赫忙甩甩头,掀开车窗子往后一瞧,一队城防兵已经出动了。

这群开着11号的步兵,贺赫赫倒不担心,他担心的是锦衣卫援兵,所幸锦衣卫总部在朝阳门那边,要来阜城区得顺着北京城绕一大圈,总算为他们争取了差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不过锦衣卫装备精良,配置的都是大宛良驹,迟早还是会追上来。

“驾驾!”二盘不要命的催动那马。

约莫两个时辰后,马车已在郊区老远,冬天天黑的早,这下午四点多的光景太阳就似乎要沉下去了,天暗了下来,这马眼见着也不行了,嘴边泛起白沫,吭哧吭哧剧烈喘息,贺赫赫急得都要尿裤子,却想不到什么办法,这时却猛然听见一阵水声,顿时脑子里一道光闪过。

贺赫赫探出头去一看,原来前面是一座石桥,桥下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在那暗银色天光下,波光粼粼倒显得很美。

“把车停在桥上!”贺赫赫忙大喊。

“咋了?大哥?”二盘不解。

“我想到法子了!”

马车减速下来,稳稳停在石桥上,一行人下了车,贺赫赫忙对大盘到,“兄弟,快,咱布置个意外现场!”

大盘脑子活,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贺赫赫的意思,当下就解开马缰把那马赶开了,一斧子劈向桥栏,在桥栏上开了老大一个缺口,接着双手提起马车,顺着那缺口甩到了下面的河中,哐当一声,马车摔得破烂。如此这般,马车失事冲入河中的意外现场很快便布置好。

贺赫赫想了想,又把脚上鞋子脱了一只,扔到下边河边上。

贺赫赫道,“锦衣卫都是老油条,估计骗不过他们,不过应该也能误导这群王八半天了,咱们走小路,撤!”

贺赫赫抓着戴玉儿小手,大盘一手夹了一具尸体,一行人离了官道,拐上小道,急急如漏网之鱼,冬天枯草凌乱,总算掩盖了他们的行走轨迹。又赶了个把小时路,贺赫赫也不知道他们是到底是绕到哪里了,两边群山高耸,灌木茂密,地方越来越偏僻,黛玉儿一天粒米未尽滴水未沾,娇柔的身子显然扛不住,贺赫赫心痛不已,忙道,“戴小姐,再坚持坚持……”

正说着话呢,脚下突然一脚踩空,几人下意识叫了声,便都扑通声掉到一个陷阱里,接着一张网罩下来,几人就此被缚。

“妈的!阴沟里翻船!栽在这样小瘪三身上!”二盘愤愤不岔,可是他武器被收了,手也被绑,胳膊上还驾着两把刀,神也没办法。

后面一喽啰一脚揣在二盘肥大的屁股上,“还他妈废话,走快点儿,爷还赶着回去吃晚饭!妈的,劫了你们这帮穷鬼,还带着俩尸体,老子还没说倒霉呢!”

又一喽啰道,“还好这妞儿是真漂亮啊,献给二当家,哥几个应该能得不少赏赐。寨主就这一两天就要做爹了,一直张罗着要给二当家也成个家呢。”

尼玛,真倒霉!贺赫赫在心里大骂,又没有办法,被人赶鸭子顺着那山路往上爬了约莫小半个时辰,这帮土匪的老窝总算出现在视线中——还算宽广的木头山寨建筑群,外面围着一圈削尖的木头栅栏,几个小喽啰有模有样拿着长枪来回巡逻警戒,一路架着大火盆,里面燃着松油,一股烟熏味混合着松香味。

几个小喽啰欢天喜地押着一行人进了大殿中,正要邀功请赏,却见里面黑压压一片人,都有些紧张的,高台上,寨主李刚在那张宽阔的虎皮大椅前焦急地走来走去,像热锅上的蚂蚁,唯独下首的二当家兼军师毛于是稳坐着,闲淡饮酒,这气氛显然是有什么事,他却漠不关心的样子。

小喽啰拉住旁边一个人,小声问道,“兄弟,出啥事了?”

那人道,“妈的。大奶奶要生了,却是难产。”

小喽啰道,“卧槽!这么巧,兄弟门干了一票,正打算请赏了晚上去镇上窑子里爽一爽呢。”

那人道,“且等会,没见寨主现在多烦躁,去烦他不找砍吗。”

这时候,一个肥胖的产婆慌慌张张就从高台旁边偏门里冲出来了,脚步蹒跚,扑通声跪下了,哭道,“大王啊。我是真没办法了,你就饶了我,放我回去吧!”

那寨主李刚,一张粗糙国字脸,皮肤黝黑,肌肉发达,这时头皮一炸,就吼了出来,声如炸雷,“你他|妈是产婆,你说什么没办法!”

产婆哆哆嗦嗦哭道,“孩子卡住了,大奶奶外阴撕裂大出血,神也没法子保他们母子啊。你就放了我这老婆子吧!”

李刚大怒,“救不活,你也别活!你全家都别想活!快给老子滚进去接生!”

贺赫赫听到这里,已明白是什么状况,不禁觉得自己幸运,竟遇到这么个机会,当下再不迟疑,大声道,“大王。不如让我试试!”

此刻的大殿,众人见寨主勃然发飙,都憋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一口,贺赫赫这一声就显得格外响亮。李刚回过头来,视线穿过众人,一眼就瞧见了那发声的家伙,眉目还算清秀,打扮却不伦不类的,最主要他是个男的,李刚当场勃然大怒,“这他妈是谁?”——这傻|B竟敢这时候来添乱!

那小喽啰胆都碎了,忙颤声道,“大王,这小子是兄弟们刚劫回来的。”

李刚道,“给老子拖出去劈了喂狗!”

贺赫赫微微一笑,迈前一步,昂首对上李刚眼睛道,“劈了我,你老婆孩子也死定了!告诉你,老子就是传说中的妇产圣手贺赫赫,全天下唯一能救你老婆孩子的人,你手下运气好劫了我回来,算你老婆孩子命不该绝!”——贺赫赫在其他方面可能怂,可是一说到妇产,他可是有着绝对自信的,八年的刻苦研究岂是虚的!贺赫赫强大气势散发,当场镇住全场!

李刚忙挥手止住了正要把贺赫赫往外拖的手下,道,“你说你是——妇产圣手?可你是个男的,怎么会接生?”

贺赫赫只好扯个谎道,“大王有所不知,这名号实是在下继承自家母的。家母当年奉旨为难产的贵妃娘娘接生,成功保住了那唯一龙种——也就是当今陛下。先皇大喜之下,亲自题字赐予了家母‘妇产圣手’的荣誉牌匾——现在还挂我家里在。在下在家母的调|教下,习得一手出神入化的接生本事,只是碍于性别,很少出手而已。”

李刚惊道,“卧槽!皇上都是你老娘接生的?”

贺赫赫道,“大王,现在情况紧急,且待在下先救了大奶奶母子,咱们再聊天,咋样?”

这火烧眉毛的情况,李刚也毫无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当下冷冷道,“你最好是真有本事的,否则……”

“老子人头奉上!”贺赫赫大喝一声,冲上高台,转身就冲进了偏房,李刚与产婆连忙跟上。

贺赫赫眼一扫,就发现情况果然危急,这倒霉孩子是腿先出来,头还在里面,再多个几秒怕就要憋死了,而那压寨夫人外阴撕裂大出血,脸都白了,眼见也没多少时间可活。

贺赫赫闪电出手,一把揪住那孩子双腿,就把他扯了出来。有人可能说了,怎么接生那么简单,都是一把就扯出来,那老子也能成为妇产圣手。可是我告诉你,事情绝非如此简单,要知道初生孩子身体很脆弱,稍一用力就会断的,而且这么蛮扯,对产妇可是生命中无法承受之痛,所以这一扯的力度,以及外扯的方向,都是极其难掌握的,贺赫赫刚才那一扯,力度够带出孩子又不至对婴儿造成伤害,中途还18次微妙地调整方向,不至让产妇太过痛苦,甚至还舒服的呻|吟一声呢,足可见其妙到毫巅。这是贺赫赫历经八年刻苦钻研,无数实战经验方才练就的绝招——那一扯的风情。在此奉劝电视机前的非专业人士,可千万别学啊!

贺赫赫把孩子倒提,一拍孩子屁股,这孩子哇的一声,吐出嘴里秽物,接着便嚎啕大哭起来。贺赫赫再不看孩子一眼,往李刚手里一抛,道,“针来!”

李刚正抱了孩子狂喜不已,没听清,便问道,“什么?”

贺赫赫大怒道,“卧槽尼玛!要想你老婆活命,就快点给老子找跟绣花针来!”

李刚手忙脚乱,总算还算迅速的在他老婆的女红匣子里找到了绣花针,贺赫赫一把接过,把这绣花针在那烛火上烫了烫,接着穿针引线,将产妇外阴撕裂伤缝合止血,这才算大功告成,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了产妇,交代道,“注意!产妇产后一个月内不可感染丝毫风寒,否则会留下后遗症。同时要买些阿胶为产妇补血。”

真是专业啊!李刚狂喜着感叹。安顿好老婆孩子,李刚当场吩咐下去,大摆宴席,今晚要狂欢一场,山寨里欢声雷动。

大殿里灯火通明,酒席摆了几十桌,满场都是猜拳声,酒杯碰撞声,气氛很热烈。为首一张桌子上,李刚端起酒杯,道,“贺兄弟,再来一杯。”

贺赫赫满面红润,碰杯干了,心里感叹:这身上有门技术啊,就是好。道,“大王,我们的情况您也知道了,您看,能不能尽快放我们走呢?毕竟锦衣卫还在追捕我们。另外,您看能不能厄赞助点路费,一辆马车,顺带俩棺材?戴小姐家破人亡已经很伤心了,父兄尸体还曝露在外,实在不好。”

自然,这是男人的酒会,戴玉儿是不在场的,李刚应贺赫赫之请,已安排了俩丫鬟,在房间里伺候着她。

“不用担心,这些都不是问题。”二当家插话道。这二当家四十上下,长袍纶巾,一脸儒雅,看气质实在不像个土匪,他自刚才听了贺赫赫他们路见不平,众目睽睽下当街杀人,重伤小太岁的事,就一直以一种惊异的表情看着贺赫赫,这时端起一杯酒,道,“三位义士,来,在下再敬你们一杯。”

贺赫赫有些醉了,一面碰杯,一面问道,“对了二当家,刚才你说你姓毛?不知是茅山的茅,还是皮毛的毛?”

二当家道,“是后面那个毛。”

贺赫赫笑道,“哎呀,好啊。和毛太祖一个姓,亲切啊。”

李刚与贺赫赫边吃边喝边聊的过程中,狂喜早就褪去,眉目间有些阴沉,一行人却都没注意,这时李刚突然道,“贺兄弟啊,你保住了我老婆孩子,我确实很开心。不过,刚才,你替贱内接生的时候,没看什么不该看的地方吧?”

贺赫赫瞬间就领悟了这话的含义,痛心疾首道,“李寨主啊,你这豪爽的绿林义士,竟也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样,对我们男性妇科大夫有所误会。我再说一次,我们是专业人士,从事这一行,是出于对新生命的热爱,对baby的喜爱,你老婆下面长什么样,我会关心吗?刚才情况那么危急,我一心一意救人,还会有空去关注什么不该关注的地方吗?”

李刚松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唉,兄弟,不是我误会你,实在是,自己的老婆,那地方给另一个男人看见了,我这心里,实在是忍不住有些膈应啊。对了,依贺兄弟你的经验,你看我老婆还适合再多生几个吗?会不会再出现什么危险?”

贺赫赫拍拍李刚肩膀,笑道,“刚哥放心,依小弟经验,大嫂下面毛发浓密茂盛,该是个**很旺盛的女人啊。这样的女人,生育能力也是很厉害的,只是第一次不习惯啊,就出了点状况。熟话说一回生两回熟嘛,后面再生,就跟母鸡下蛋似的,是没什么问题的。刚哥你只管放心过性|福生活,不必担心。”

李刚越听脸色越寒,贺赫赫还浑然未觉,李刚突然愤愤站起,一摔杯子,道,“卧槽!刚才还说自己是专业人士,不会关注不该关注的地方,那怎么连下面浓密茂盛都知道,卧槽尼玛!”

贺赫赫这才知道说错话,忙道,“刚哥,我……”

李刚道,“卧槽尼玛,还说这么大声,兄弟们都听见了在那笑!你要老子以后怎么做人?”李刚头一抬,怒不可遏道,“妈的谁还在笑?还不快把这混球和他同伙给老子带下去关起来!”

说话间同桌的几个小喽啰就抽出了桌底下的刀子,横在贺赫赫、大盘、二盘脖子上。

“哎呀卧槽!我这傻|B啊……”地牢里的贺赫赫后悔不迭,“现代人都看不开的东西,我跟他说了干嘛呀我?”

几个喽啰把他们压到地牢中,就回去喝酒去了,隐隐外面觥筹交错的声音传来,他们在里面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迷糊捱到半夜,几人都昏昏欲睡,却听一个脚步越走越近,接着哐当一声,地牢门上铁链被打开了。贺赫赫抬头一瞧,竟是那二当家——毛于是。

贺赫赫忙道,“二当家,外面宴会散了?是不是李寨主想开不计较了,让你来放我们?”

毛于是冷哼一声,道,“你还真傻,竟还指望他会放你们。”

贺赫赫惊道,“怎么?”

毛于是冷笑道,“你也不想想,这群粗人,平时什么腌臜话说不出口的?他真会因你那几句话就怪罪你,把你关起来?你们不了解他,我可太了解他了,自他刚从产房出来,在感谢你们的时候,看见戴小姐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只是他不好立刻对恩人翻脸而已,一面装模作样虚情假意要请你们吃饭喝酒,在兄弟们面前做个豪杰的样子;一面可就逮着机会翻脸,把过错推到你身上,掩盖他忘恩负义的本色!”

贺赫赫大惊,“原来这王八是对戴小姐有企图?难怪我们说要走的时候,他一定要请我们喝酒拖着我们!妈的,这混球要敢伤戴小姐一跟毫毛,老子要他命!”当下就急急往外冲。

“回来。”毛于是拉住他,笑道,“一提到戴小姐,贺兄你就失去理智,看来你也……不用担心,他喝得烂醉如泥,我亲自送他回去,又确认他睡死,方才过来的,至少今天晚上,戴小姐是没事的,不过到明天早上,他醒来了,那就……”

贺赫赫道,“多谢毛兄照看戴小姐,又来救我们!我们必须得尽快走了,趁着他们都喝醉。大恩大德,以后再报!”

毛于是道,“不必那么客气,我帮你们是顺路,主要还是为我自己,我早都想离开这土匪窝,只是天下之大,我又不知道去哪里。”说着,沉痛叹一口气。

贺赫赫道,“毛兄,我看你实在不像是与他们一路之人,似乎是有难言之隐,不知方不方便说出来,让兄弟为你分担一下?”

毛于是道,“哪儿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刚才我听了你们教训小太岁的事迹,惩恶扬善快意恩仇,方才惊觉自己绝不可以再如此**下去。当年我年轻气盛,总觉得自己才高八斗,却怀才不遇,总也不能取得功名,一气这下方才跟随这同村的李刚一起来落草,做了军师,为他运筹谋划,堕落至今。一晃就十年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一身血肉交付匪类,人生白过。总之,这次一定要下山,去做成一番事业,至于成功失败,且再说了。我叹气,只是痛恨自己十年虚度而已。”

贺赫赫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毛兄既无处可去,不如与我们一起怎样?”

毛于是道,“也好。”

毛于是带着贺赫赫一行出了地牢,又去接戴玉儿,戴玉儿孤身一人在房间里,外面就是穷凶极恶的土匪,心里自然惊恐,如何睡得着,这时见了贺赫赫,及两位义士,方才安心一些。

毛于是不急不忙,收拾了一大包金银细钿,这才带着一行人上了寨子门口的马车。戴乾与戴楼兰的尸体早已被他安排人放置棺材中,抬到了马车上。大盘二盘一眼看见马车中自己的板斧,忙拿起收好,感叹这毛于是心思之细。

寨子守卫见二当家大半夜的要下山,问道,“二当家,这么晚了要去哪里?怎么客人也要走了?”

毛于是大声喝斥道,“他妈的,老子爱大半夜出门,要你来管?客人不走,还待在这过年?还他妈不开门?”

守卫忙不迭放行。

贺赫赫一行,就在二当家毛于是的带领下,大咧咧下了山,离了这土匪窝。李刚料不到二当家兼军师的毛于是会背叛自己,等天明醒来,见到嘴的肥肉飞了,恐怕会郁闷非常,可惜到时候他再想追,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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