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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外泄(1)

宁天歌同情地望着他,谁让他是最容易被耍的呢。

墨迹被她的这种同情弄得火大,"不行,你不但耍了我,还耍了阿雪,这笔账无论如何我都得跟你算算,这里太挤,我们到外面比划比划,我就不信打不赢你。"

"啪!"茶盏重重一搁,墨离一记淡淡地眼神瞟过来,墨迹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头皮上嗖嗖的冷。

"算了算了,谁让你是主子的男人,啊不,女人。"墨迹悻悻地蔫了脑袋,看看手里的画像,又看看宁天歌,喃喃道,"一点都不像,若非小五的画功好,又让我看眼睛,打死我也不相信这个女人就是你。"

可怜的磨叽,还在纠结这个。

宁天歌看了眼倚在门边的阿雪,取出一件东西覆在脸上,拍了拍他,"现在相信了么?"

墨迹抬头,吓了一跳,再左右看了看才确信没有多出一个人来。

"还真的是你。"他伸出手想要去摸她的脸,旁边忽然一道冷光杀了过来,他只得缩回手。

"信了吧。"宁天歌揭下面具,好笑地看着他,然后正色道,"此事是绝密,本来是不该让你们知道的,可既然看到了,我也不想瞒你们,但该怎么做想必你们应该很清楚。"

"这还用说?我们当然清楚。"墨迹乜着眼睛,"不过,这也得看你对我们主子好不好,若是不好,我可不能保证能不能管住下面的兄弟不说。"

这是威胁了?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宁天歌侧头看向墨离,"你管不住,自然会有殿下管。"

墨离却似乎对墨迹那句话很是受用,"嗯,下面的人我都是交给墨迹和阿雪负责,他们若是管不住,恐怕我也管不住。"

"是么。"宁天歌讥讽道,"真不知这里到底谁才是主子。"

"当然是我们主子了。"墨迹大手一挥,瞪着她道,"你现在是主子的人了,以后我们的主子也就是你的主子。"

这是什么跟什么?

宁天歌又想气又想笑,这人的脑袋是什么做的,简直不能跟他作正常沟通!

墨离端着茶盏,唇弧越发上扬。

她看在眼里,忽然笑了笑,对墨迹问道:"你渴不渴?"

墨迹一愣,回答,"是有点渴。"

她转身拿起一个干净杯子,往里面倒了杯茶递给他,"那就喝杯茶润润嗓子。"

墨迹端着杯子彻底愣在那里,这人怎么对他这么好了?

"喝啊。"她笑得十分温和,"你不是说渴么?"

墨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犹豫着不知要不要喝。

"不喝算了。"宁天歌作势去拿他手里的杯子,"一会说渴,给你倒了茶又不喝,敢情你是在耍着我玩呢?"

"谁耍你玩了,我可不是这样的人!"墨迹哼了一声,仰头就把茶一口饮尽。

宁天歌把杯子接了过来,一转身,接触到墨离探究的眸光,她微微一笑,"殿下还要么?"

"不要了。"墨离放下茶盏,意有所指地说道,"这可不象你。"

"哪里不象我了。"她笑眯眯地问。

墨离沉吟道:"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做了什么。"

"殿下真可谓天歌知己也。"她感慨了一句,然后关切地问,"时辰也差不多了,殿下可有感觉不适?"

经她这一问,墨离真感觉出哪里似乎不对劲,再仔细一体会,神情微变。

"殿下可是想上茅房?"宁天歌笑得合不拢嘴,"来来,我扶你。"

"你在茶水里下了什么?"墨离眉头紧皱,尤在硬撑。

"想拉肚子,当然是泻药喽。"她毫无内疚之情,一脸的阳光灿烂。

墨离撑着桌子,紧抿着唇,额头已有薄汗,忍了忍,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咬着牙蹒跚着出了门,阿雪远远地跟随在后。

墨迹脸色大变,捂着肚子,"泻药?我刚才也喝了,会不会..."

"会。"宁天歌回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而且你会比殿下上茅房的次数要多。"

"那你..."

"我没事啊。"

"为什么?"

"我又没有放在茶水里,只是放在你们的杯子里而已。"宁天歌将包过药粉的纸摊开来给他看,上面只余少许粉末,可见一包药都已用光,"殿下杯中的份量极少,所以发作比较慢,你么...快了。"

当宁天歌从安王府回来之时,已近掌灯时分,宁府上下已挂起了贴着喜字的大红灯笼,门楣走廊处处红绸高悬,已然一片喜庆的气氛。

由于四日之后宁采诗要嫁到太子府做太子妃,不管宁桓是何想法,不管当事人是否乐意,这等重要之事定然是要隆重对待的。

宁桓的书房亮着灯,她在外面站了片刻,没有进去,而是回了自己的院子。

黑丫不在,想必是又到哪儿凑热闹去了,到底是小孩子心性耐不住寂寞,这小丫头自从出了西院,便跟外面的丫鬟妈子们打得火热,难为她以前常常一个人独守空荡荡的西院。

进了屋,便见四喜正忙乎着它那堆鸡头,厥着圆溜溜的屁股给鸡头排直线,她就纳了闷,这家伙到底吃了多少只鸡,这鸡头怎么一堆又一堆的?

"四喜。"她喊了一声。

四喜没有回头。

"四喜!"她拨高了声音再喊。

四喜顿了顿,总算回了头,嘴里还叼着个血哧呼啦的鸡头,朝她原地蹦达了两下,算是表示了喜悦之情,转过头又忙着继续它自己的伟大事业。

她还不如那些鸡头!

宁天歌悲剧地意识到这个事实,对四喜的敷衍态度很是伤神。

在窗边择了张椅子坐下,她支着头,看着桌几上的暖炉有一小会儿的发呆,暖炉上的紫砂壶飘着淡淡的白雾,悠悠的雾气里,有人青白着一张脸,眸子里透着幽幽的哀怨,对她进行着无声的控诉。

好吧,给一介亲王下泻药确实有点大逆不道,尤其是这么个风流毓秀的人物,半日里硬是上了七八次茅房,拉肚子拉得面色发白,身子虚脱,在她回来之时已经躺床上起不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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