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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刘长的疑惑(6)

刘恒漂亮的褐色眸子里尽是笑意,温和道:“春日大好,夫人可愿意陪为夫一同出游?”

窦漪房亦是笑得如三月春风,露出一点孩子气的神色,向他伸出一只手去,道:“拉我上马。”身子一个轻旋,裙角翻飞,风声簌簌下刘恒长臂一揽,窦漪房已稳稳被他揽于身前,没有说话,

她只是将自己身子轻轻的向后挪了挪,沾染上更多的杜若清气。

花树青草,近中春、更无一点风色。玉界琼田三万顷,着我骏马同骑。旭日分辉,鸳鸯共影,信男与善女。怡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

“在想什么?”好闻的男子气息暧昧的呼在窦漪房脖颈处,似乎只稍轻轻的一个前倾便可吻上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窦漪房转过头来,一对梨涡浅浅嵌在唇角,缭绕在细致的脸蛋上;左颊那淡淡的红印让她原本精致秀丽的容貌平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伸出细细的手指刮他的脸道:“你猜猜。”

“想我……”那清晰倒映着她身影的眸子羡煞了今日的明光,发着亮。

窦漪房顿时羞红了一片,啐道:“你个不知羞的家伙,谁会去想你了,我在想今日见到的那个卖烧饼的小哥长得真好看。”随即用余光偷偷瞥了他一眼,暗自好笑。

刘恒大笑着搂住她的肩,道:“是?那就将他带回代国,让你每日见着可好?”

她愕然,微微侧首看他,却是温柔又霸道的吻铺天盖地袭上她,不觉红了脸推开他道:“说你不知羞,你还真的厚脸皮,万一被人家看见……”

“看见如何?咱们是夫妻,还怕人家说了去?况且这里是郊外,没有什么人的。”刘恒打断她的话,恃机又吻上她的耳珠,惹得她一阵颤栗,不敢再与他说话。

温和的风,从她耳畔轻啸而过,撩起几缕青丝,与刘恒的交缠打结,恨不能融为一体。

伸手环住她的腰,方想起她回眸那浅浅一笑,轻轻道:“梨涡浅笑,梦已消,花依旧玉人渺。”

娟秀明媚的春游之景,加上刘恒随心一说,窦漪房不由吟道:“梨涡轻照,映出花月调,但望相看慰寂寥,时刻与共享分秒,愿折腰,今生效同林鸟。梨涡浅笑,似把君邀,绮梦轻泛浪潮,春宵犹未觉晓。”

字字点情,句句含真。

如此骑马游玩,仿佛是两个回到了童真的少年少女,有着一点兴奋,还有一丝幸福满足。携手同游,一路群峰如黛,林茂泉飞,从岱顶至山麓,泉溪争流,山高水长。泉水甘冽透明,性寒而沉,味甘而润,有清心明目,止烦润肠及利二便和轻身延年之功效,被当地人称为『养颜神水』。

窦漪房却突然怅然叹道:“世人只当是宛若天然山水画卷的人间天堂,却不曾想过其中的绝地和悬崖亦会要人性命……”皇宫莫不是如此,人们只看到了皇宫的权力,地位,财富,却忽略着里面的争斗,黑暗和束缚。

不想她会一下子失落了情趣,刘恒拉过她手安慰道:“但凡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往往都会带上瑕疵,人无完人,花无最美,太过完美的都只能寄望于想象和期盼,所以,人才会有念想,才会有贪欲。”爱怜的抚上她脸上的红印,刘恒与她相视一笑,道:“前生,你与我擦身而过,我想去找你可怎么也找不着,所以我求了佛祖,轮回了千年,希望佛祖能替我在你身上留下印记,今生以便我能够找到你。”

听他玩笑似的逗乐,窦漪房有一瞬间的恍惚,片刻后又立即的清醒过来,心中是明白他用心的,偏过头朝他瞪了瞪眼,道:“你是求佛祖把我变丑,谁也不稀罕是吧!”

“夫人真是一点就透,当然只能是我刘恒一个人稀罕了。”

窦漪房轻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十分惋惜的样子“唉!想不到世人眼中博爱宽广的代王竟然是这样心胸狭隘,自私自利之人,真是看走眼了哟。”说完自己却先笑出声来。

没有再骑马,两人只是徒步攀过了翠山,走累了便坐在亭中任由山风吹拂,这才慢慢恢复了一些气力。

看一看天色,刘恒道:“太阳快落山了,景也已经赏过,要是太晚还滞留在山上就不好了,且不说初春夜晚依旧寒凉,那些个什么蛇虫鼠蚁的也该倾巢出动了。”

窦漪房是极怕那些东西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他,点点头道:“那我们快下山去吧。”两人正要携手而下,忽然听得不远处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四周静悄悄的,那些突兀怪异的的声响显得格外诡异,听着让人心中发寒。

“哥哥,小心……”不远处模糊的叫喊窜入两人耳中,窦漪房与刘恒面面相觑,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锵地有声,像是兵刃的金属交击之声,刘恒侧耳细听,低头微一思索,转而说道:“不好!是打斗声!”

窦漪房闻得此言,多少有些害怕,下意识地躲到刘恒身后。她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心中自然有些忐忑,只牢牢看住他道:“怎么办?”

“娘……”这一声高呼犹如惊雷砸过,窦漪房顿时神色大变,想也不想坚定的说道:“救人要紧。”刘恒也晓得这声娘在她心目中的重要,立即循声奔去。窦漪房也顾不得多想的,跟着他跑了过去。

刘恒定睛一看,只见四个人身形晃动,将一个淡灰色布衣男子团团围住。这四个黑衣蒙面人的身法快如闪电,且出手狠戾,个个非同小可,心头一惊:一下子出动四个高手,想必那身后之人必是铁了心要置人于死地,只是不知道这淡灰色布衣男子得罪了何许人也,竟落得这样的围杀。

可转念一想:就算他出手击败了其中数人,他们也决计不肯就此罢休,势必一拥而上。但事已至此,既然决定救人也只有竭力一拚。

刘恒正要挺身而出,喝阻四人,忽见一个黑色魅影直奔向隐在角落的那个男孩,以掩雷不及讯耳之势重重一击,男孩整个人就像毫无生气的木偶娃娃般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树上,痛得男孩几乎认为把脊椎给撞断了,整个人跌在地上不断呻吟。

布衣男子心下一骇,稍一留神,已被一刀划伤臂膀。黑衣人紧追不舍,忽的欺身到那布衣男子的身后,眼看就要落下致命的一刀。

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黑衣人闪身躲避,可刘恒还是飞腿踢上他的小腹,黑衣人只得跟着斜身倒退。瞬息之间,刘恒已经连连出手,用刺、扎、挑、抹、豁、带攻击了四名黑衣高手,虽然每一刀都没刺中,但手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这四人知道遇到了劲敌,各自跃开数步,凝神接战。

刘恒用的其实是虚招,只为先试探出这四人的功夫究竟如何,且暗自留心每个人的弱点。他发现这四人皆手持钩镶,且多用的是战场格杀,所以,他肯定了一点,便是这四人都是朝廷之人,与军队密不可分。

这钩镶主要用于士兵作战,作战时,士兵一般以左手握钩镶,右手持剑或刀,钩镶在战斗中的作用,与单纯防御性的盾牌相比较,更具主动性。所以,他才更加确定了这四人的身份和背景。

布衣男子躬身向刘恒拜了下去,说道:“多谢恩公出手相救。”

话音未落,那四个黑衣人又如先前那般齐齐出手,向二人袭来,刘恒大喝一声:“小心!”向前急上几步,屈右肘向右侧方向猛刺过去,生生挡开袭击布衣男子的黑衣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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