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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五十九回求解(上

第五十九回

谋真相袁始池求解热乎说真情元书府直挠头皮

找尊严想主意寻求报复随即性忽然间来了灵性

袁始池如愿以偿。

元书府如释重负。

一切又重新回归到了始点。

周末的一天,袁始池又来以了市宾馆,他觉得舅舅有可能最近启程,所以,要多找些时间来陪一陪舅舅,不然的话,舅舅这么一走,何时再有个照面,就难以想像了。袁始池来到了服务台,想询问一下服务员楼上的客人是否出去了,因为在这里已经是熟场了,服务员自然知道他所说的楼上的客人是谁,也知道他是来找的客人是谁。对于袁始池而言,这楼上的客人是否是出去了还是没有出去,服务员也就是一个手势全然告知。然而,此时的袁始池第一眼却发现了自己送给舅舅的那个精心准备的清朝康熙年代的子母鸡图的斗彩瓶,正摆放在服务员的柜台上面。

“哎,这个瓶子怎么放在你们这里呀?”袁始池有些惊异。

服务员回答说:“这是我们在打扫房间的时候,客人不要了,遗留在房间里的。”

“这怎么可能哪,你们告知给客人了吗?”袁始池不相信。

“当时就告知给客人了。客人当时还没有走哪,客人说,不要了,送给你们了,做个留念。”服务员说。

“怎么会!你们知道不知道这瓶子有多么珍贵?”袁始池说。

几个服务员一齐笑了,说:“是不是你送给客人的?客人说了,也就能值个三两块钱。”

“瞎扯!你们简直是在开玩笑,你们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吗?”袁始池反驳服务员的这种不负责的观点,觉得她们太无知了,或者说是不是想据为已有,贪心似乎要蛇吞象了。

“肯定是你送给客人的了。客人说了,这瓶子还热乎着哪。”服务员们又一起笑了起来。

“什么还热乎着哪?热乎是什么意思?”袁始池被这些服务员的笑声弄得不好意思再往下说了。

“热乎是什么意思你也不知道,还送给客人这东西,你以为这是明朝的官窑瓷,哈哈哈……你不是市窑务局系统的吗,还干着这一行都不懂,哈哈哈哈……”服务员们一下子笑了个人仰马翻。

袁始池走了,袁始池离开了这众多服务员哈哈大笑的地方。

但袁始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了那个地方的,在他的脑海里,他依然不相信那些服务员的所说所笑。在他的眼目中,如果相信了那些服务员的所说所笑,那简直就成为人生的一大笑话。他再一次地认真地回忆一下,当时,舅舅对外甥自己的态度肯定是认真的,没有表现出半点的虚假,虽然舅舅没有亲自将那个斗彩瓶上手把玩欣赏,但至少用眼睛扫了一会。虽然舅舅也说过一句含有这个“热乎”一词的话语,具体是一句什么完整的话,自己已经记得不那么清楚了,但“热乎”一词完全是对自己小辈的一个孝心的肯定,所以,这个“热乎”一词在其话语里表现的不会是别的,而是对亲情、真情与感情的肯定与褒奖,绝不会是一个没有亲情不讲真情与豪无感情的冷僻僻的瓷评。

袁始池回到家中,他继续仔细地想了又想,回顾了又回顾,思考了又思考,分析了又分析,最终,舅舅在自己送给他这玩艺时的微微一笑,以及自己现在已经完全记不清楚了的那句带有“热乎”一词的句子,成了袁始池实在难以解开的迷。

熬过了这一个不眠之夜,第二天一早,袁始池便早早地站到了学校的大门口,终于等到了宋均辞的到来。

“哎,宋老师,来,我向你请教一个问题。”袁始池热情地向着宋均辞招了一下手,将宋均辞叫到了一边。

几乎是每天都是这个样子,在早上上班之前,袁始池总会亲自站在学校的大门口,候等教职工们的上班。与其说是候等,不如说是检查。大家都已经习惯了,随便打一个招呼,随意道一声早安,就在自然之间。

宋均辞一直将自行车骑到了袁始池的身边。

“哎,有人要买一个瓷瓶,另一个说,不要买,那瓶子还热乎着哪,这个热乎是什么意思?”袁始池冷不丁地问宋均辞。

“你不是也在窑场干过多少年,刚刚出窑的制品当然是热热乎乎的了,还会有什么意思。”宋均辞脱口而出。

袁始池停了一下,觉得头有些大,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挥了下手,让宋均辞走了。

接着,元书府又来了,袁始池用同样的方法,再一次向元书府进行了所谓的请教。

元书府近乎似以宋均辞完全相同的方式回答了袁始池的这个所谓的请教。

也就是在这一时刻,袁始池完全死心了,袁始池也完全明白了:“自己被元书府给耍了!自己在元书府的手中,完全彻底地做了一次猴!而且这只猴,一直做到了自己的舅舅面前,这出戏,耍到了最不该戏耍的地方。这人,这脸,这鼻子,这尊严,这……,想那《西游记》中,唐僧师徒西天取经,途经狮驼岭,孙悟空被装入一个叫阴阳二气的宝瓶内。现如今,我却被装入一个叫子母鸡图的斗彩瓶里,而孙大圣被装入宝瓶内还能尝试一下那阴阳二气的滋味,可自己所能尝到的除了鸡毛便是鸡屎的滋味了。简直是岂有此理!元书府,你比那个妖还要妖,比那个魔还要魔!”

袁始池心中直咬牙,可咬掉了的牙,还得让自己呑下了肚子中。

元书府回到了办公室,便问宋均辞说:“校头一早找你干吗?”

“干么?会能干么?”宋均辞说:“是不是也找你了?”

“对呀,你走后,他就是找的我。”元书府说。

“他在问我有人要买一个瓷瓶,可又有人说那瓶不能买,还热乎着哪,问这热乎是什么意思。”宋均辞直说。

“你怎么说的?”元书府问。

“直说呗,是不是也问你这个问题了?”宋均辞问。

元书府挠了挠头皮,苦笑了一下,说:“对,他问的是同一个问题。我也没有多想,也是顺口直说了。”

“是不是他买到假货了?”宋均辞笑着说。

“不是他买到假货了,而是我送给他一个假货。”元书府将袁始池到他家中“讨宝”一事,向宋均辞讲了一遍。

“原来你将两纸箱的东西藏到了我的家中,原因在这里。”宋均辞说。

“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只是不想得罪某些人,结果还是得罪了。”元书府表现出一脸的无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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