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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定下声东击西计就等官军来上钩

义军安排在高邮城里的细作把知府李正召集之县县尹开会商讨集兵进攻的消息迅速传到了义军总部。张士诚迅速召集施耐庵,张士德,李伯升等主要将领开会。开会伊始,首先由施耐庵介绍了高邮府联县军事会议的主要内容。再由李伯升介绍了乡镇政权建设的推进情况,最后由张士义介绍了情报工作的创建工作概况。张士德作了士兵训练进展情况工作汇报。张士诚最后总结发言:“前段时间,我们与刘子仁签了和平条约,赢得了可贵的半年多时间,在这半年里,首先我们建立起了我们的情报网,使我们对周边一府三县的情况了如指掌。这主要归功于军师和士义的努力工作。我们的乡镇政权的建立工作到目前,在我们控制的区域内,已有二十三个乡有了我们可靠的政权组织,任命了二十一个千户,四十三个百户,总共有人口四千二百二十一户,三万八千九百零三人。加上我们原先的盐帮人口,共有五万九千七百三十六人。这是李伯升,卞二猛负责的工作,做的不错。再说部队训练,我们原先是三个营,一个总部,二干多人,现在是六个营,三千多人。分别是水军二个营,步兵四个营,还有一个骑兵队10人。对了,这马匹不好搞,你们搞军需得要加油。在这个半年多里,我们训练了士兵怎么挖濠沟,筑碉堡,怎么挖地道,爆破城墙。怎么布哨,防偷袭。下面我们还要组织炮队,这个事就张佐丞和周德兴负责。等我们有了自己炮队,我就带你们去打兴化,打高邮。”说到这,几个将领都高兴的嗷嗷叫。张士诚手一摆,说:“大家先不要高兴得太早,下面请军师施先生讲讲下面这一仗我们该怎打。”

施耐庵起身说:“这次李正集合了六千兵马来进放我们,号称一万,还带了二支红衣大炮,分三路向我进攻。前进指挥部就设在海陵。我们只有三千多人,刨去掩护家属撤退的人。我们真正用于作战的也就三千人,二比一。跟他直接面对面打,肯定我们吃亏,好汉难敌双拳嘛。所以这次我们跟他们来个声东击西,跟官军来个大调防。”为了让在坐的将领领会清楚,施耐庵拿起桌上4个茶杯放在茶壶四周。指着其中的一个说,:“这是高邮,这是兴化,这是海陵,这是盱眙。指着茶壶讲这是我们。接着说这个离我们最近的是兴化,他的兵力最弱。而且林县尹根本不想打仗,所以守备一定很松。我们第一个进改目标就是他。为此,我们必须兵发二路,一路打着义军主力的旗号坚守草场堰总部,这是最艰苦的一仗。只要坚持三日,等我们打下兴化,主力回师草场堰时,这边进攻的官军必定作鸟兽散”。接着,他拿起茶壶u盖到盱眙的那个茶杯上,说,:“我们的大部队,由大帅亲自带领,提前乘水军的船只潜伏到兴边城的雁儿荡,等你们这里一打响,我们就攻下兴化诚。如果官军救兴化,我们就顺势再打他个回马枪。”张士诚等施耐庵讲完,问到:“听明白了没有、”众将领齐声应道:“听明白了”。张士诚又问:“谁愿意留下来守草场堰、”张士德起身应道:“大哥,不,大帅,我愿意领兵守草场堰。”张士诚知道这是一场硬战,恶战。于是看着张士德的眼睛说:”好,就这样,你留下。”他回头问道:“还有谁愿意留下?”卞二猛和周国俊起身站到张士德身边,答道:“我们愿意。”张士诚说,:“好,我把我们的二营,三营留给你们。”接着又命令女婿潘元绍负责家属的撤退事宜。说“其余人都跟我走。”一切调度停当,就等高邮兵到。

张士诚会后把张士德李伯升留了下来,他们二人是张士诚最信赖的人。张士诚对张士德讲:”二弟,这次守草场堰是场恶战,留别人我不放心,你一定要坚守在指挥岗位,不要轻易冲到前沿去,要充分利用现有的工事,地道。实在不行了,在指挥部我的座椅下有一条秘道,通往草场堰边上的湖荡边,我在那儿事先替你准备了一只小船,可以逃生。”张士德听了,轻易不流泪的男子汉也竟不住留下了两行热泪。他激动地说:“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千方百计守住草场堰,守住义军总部。”说完,也不待张士诚回话,大踏步回营找卞二猛,周国俊两人商议如何排兵布阵,防守草场堰去了。

张士诚又把施耐庵从里间叫出来,和李伯生见面,施耐庵见面对李伯生说:“伯生兄弟,这次派你个特殊任务,你带五十人先潜入兴化城隐蔽起来,在城关南街有家万字号酒馆,我这儿有一封信,你给他,他就知道你是义军的人了。他会找机会带你去县衙的师爷陈基,他曾是我的学生。”又交待李伯生见了他,应如何如何交待了一番。李伯生听完。对张士诚,施耐庵说道:“大帅,军师你们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我这就去了。”拱一拱手。也走了。

再说兴化林县尹回到兴化后,想到这次高邮府要求派兵剿张士诚的事就觉得心烦。一开始,他听到海陵县张士诚带领一帮盐民杀死盐警的事,他作为朝廷的官员内心里是厌恶的。他对张士诚没有好感,后来他听说丁浮镇的刘庄的庄主刘子仁要去攻打草场堰,他内心是支持的。及到刘彪轻敌人冒进,五十亲兵被活捉,又毫发未损的放回来时,他对张士诚的看法有了变化。后来,他又乔装到张士诚控制的区域,看到那里的老百姓安居乐业,见到的老人孩子都开心地笑着,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眼晴。这难道是匪区?他又走访了几个行路的客商,客商讲的话更令他吃惊,客商告诉他这里商业繁荣,物价便宜,尤其是盐巴比其他地方要便宜四分之一左右。所以周边的客商都到这里进货,同时带进了茶叶,布匹,铁器和粮食。林县尹想到大元治下的地方都没有这里平静祥和,真不知道如何解释。

回来后,他心情苦闷了就把陈基找来喝酒,喝多了就把在匪区的所见所闻一一讲给陈基听,陈基就安慰他,说:“我们对外是县官,好像很风光。又有谁知道我们这些人的苦处。老百姓不相信我们,蒙古人也不相信我们汉人,他们把大元的所有人分为四等,一等是蒙古人,二等是色目人,三等是北方汉人,四等是南人即原南宋的居民后裔。南人取妻,蒙古人要享有初夜权!这是要灭我们汉人的种啊!”说到此,不竟痛哭起来。

禁不住知府李正的再令催促,一个月后,海陵,盱眙,兴化三县的士兵和壮丁终于到齐了。海陵县是孟县尹亲自带队,盱眙和兴化只派了个都尉带队。6000余人集中到海陵的演兵场,知府李正一看,黑压压一片,心里高兴。就时带队一个县尹,两个都尉说:“今天埋灶吃饭,明天卯时起床吃饭,辰时出发。”孟县尹时李正说:“剿匪这么大事,他们二个县尹怎么不来。”李正知道他是借机攻讦他人,为自己日后升迁打基础,也不拆穿他,挥手止住了他。自顾自回自己的住所去了。弄得孟县尹一个人站在那里元尴尬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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